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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根石緩緩變成金色,金靈根。 王宗主眼底迸發出一道暗光“好,與老夫一樣都是金靈根,你可愿拜入本宗門下,成為本宗的親傳弟子?” 又是一個金靈根啊,得到者天助也,連天道都站在他這邊。 周百回下意識地看向翟忘憂,能被宗主看中本來是幸運的,可他心底卻有些莫名的不安,大師姐會贊同嗎。 翟忘憂面色平淡,王宗主是金靈根,少宗主王郡庭也是,小師妹重雯也因為是金靈根才拜入了宗主門下,眾所周知他們天劍宗的宗主一直偏愛金靈根。 如今想把同是金靈根的周百回收為親傳弟子,并不稀奇。 見大師姐沒有什么反應,周百回跪下去應了:“百回叩見師父。” 翟忘憂見他們已成師徒,便主動告退,并且請示要出宗繼續尋找師父的下落。 王宗主想起沒有音訊的北山長老,重重嘆了嘆氣,還是應了翟忘憂的請求,徒弟的心里總歸是惦記著師父的,既然她想找便去找吧。 守門弟子端著花盆。 花盆里,夕舟不自覺地站直,大師姐再不出來,她都要站僵了。 見翟忘憂走出大殿,她才放松下來,葉子歡快地搖了搖。 守門弟子不由看呆,方才這棵草一動不動,他還以為就是棵普通的草,沒想到竟然還會搖來晃去,看起來像是在和大師姐打招呼。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就因為面前這棵入夢草,宗門里刮起了一陣養草的風。 回到北山峰,翟忘憂站在院子角落的藥田邊,神情復雜。 她擔心的事果然還是發生了,原本種著入夢草的地方只剩下光禿禿的泥土,一棵草都沒有了。 這下不能把入夢草種回去了…… 翟忘憂看向手里的花盆,視線落在入夢草的葉子上:“你今后由觀瀾師妹來照料,如何?” 她要去凡界一趟,總不能到哪里都端著一個花盆。 觀瀾師妹?那個女流-/氓? 夕舟左右搖擺,不怎么樣。 見翟忘憂沉思不語,不管她怎么搖晃都不說話,夕舟心里一著急,干脆直接化形。 翟忘憂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女子,不覺打量了兩眼才道:“我欲去凡界,你化形的時間并不穩定,不便跟隨。” 若想萬無一失,就要隨時都帶著花盆里的入夢草,太招眼了。 夕舟輕輕搖頭,彎腰在地上寫:我可以離開土,只要給我水就可以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去凡界啊,她怎么能錯過。 她在草身上的時候離開過幾次花盆,時間有長有短,好像沒有什么不適。 翟忘憂盯著地上的那行字,認真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離開土的時間長短并不能確定,不確定就意味著存在風險,她不喜歡冒險。 夕舟見她搖頭,擦掉之前寫的,重新寫:我擔心你受傷,帶上我以防萬一。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定要說服大師姐帶上她。 翟忘憂垂眸,語調緩慢:“修真者在凡界能以一敵百,并無危險,還是說,你盼著我受傷?” 夕舟搖頭,胡說,她才沒有盼著…… 她翻了個白眼,繼續寫:我才沒有,這不是以防萬一嗎?我換種方式這樣跟著你。 寫完,她又回到草身上,用力跳出花盆,抖了抖身上的泥土,輕輕纏住了翟忘憂的手腕。 這樣就不顯眼了吧。 入夢草有著半透明的根,淡紫色的細莖,往上逐漸呈現出亮紫色的細棱形葉片。 圈圈纏繞,大約纏了三四層,像一個別致的鐲子,不松不緊地纏在她的手腕上。 翟忘憂手指輕顫了一下,望著纏繞在手腕上的入夢草,呼吸微滯,或許帶上也可以,以防…萬一… 她簡單收拾一番,自北山峰上下去,便直接離開了天劍宗。 身后,一道人影站在大殿最上方,望著翟忘憂遠去的方向。 明明已經命人把妖丹放進了翟忘憂的房間,為什么她身上卻沒有一絲妖氣,反而是那棵莫名其妙的草身上有一絲狐妖的妖氣。 御刀宗的那群人真是既蠢又無用。 他捏碎手里玉符,傳訊出去。 “人啊,不是每次都那么幸運的,北山收了個好徒兒,可惜,這一去就別活著回來了。” 天劍宗外,飛舟浮于半空中,朝著凡界山的方向飛去。 翟忘憂微微抬了抬手腕:“眼下只有我們兩人,你可以化形-----等下……” 她聲音急轉,眼神戒備地看向四周,長劍緊緊握在手中,腳下的飛舟緩緩加速。 手腕上的入夢草才松了松,又緊緊纏繞。 夕舟看著面色突然嚴肅起來的翟忘憂,心底莫名慌了一下,什么情況。 不一會,旁邊跟上一架飛舟,上面站了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 “道友,這么著急是要去哪啊?”黑衣人故意壓低聲音開口。 翟忘憂不語,默默打開靈識探去,是能隔絕靈識的面具,看不到真實面目。 至于修為…也探不出,那就是在她之上,至少是元嬰期修為。 元嬰期的修士屈指可數,藥宗的宗主是一個,再有就是御刀宗的宗主和他們的兩位長老,最后是天劍宗的宗主和南山長老,北山長老已經失蹤了,會是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