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灼蘭】第一章(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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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憶了 一片空白。 但我醒來的地方,很溫馨,很安全。 我穿著寢衣,手里緊緊攥著一個(gè)紙條。 “驚鴻此人并不可信,你的記憶不可能回來,熟悉一切后,來九華山。” 紙條的字跡凌厲,我下床,腦子眩暈了好一會兒,大約是餓了。 我走到桌前,拿了毛筆寫“驚鴻”兩個(gè)字,字跡疏散但圓潤,這或許并不是我自己留給自己的紙條,那是誰留給我的呢? 外頭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我嚇得往床上跑,砰的一聲,磕到了頭,也磕到了腳,只能捂著腳趾痛苦地窩在床上。 馬上有一雙溫暖的手將我撈起,我落入一個(gè)伴著冷香的懷中。 室內(nèi)很暖,說明他經(jīng)過的地方,很冷。 “娘子,怎么了?哪里痛?” 我僵了下,抬頭卻撞入一雙深邃而溫柔的眼。 烏發(fā)如檀,俊眉修目,他長得很好看。 “你叫我什么?” “娘子?”他說著扶起我的右手腕把脈,幸好紙團(tuán)在我左手里。 我呆呆地看著他,這原來是我的夫君嗎?有些陌生,但又感覺自己賺了,有些開心。 接著,他便嫻熟地解我的腰帶。 “你做什么?!”我掙扎著推開他,捂著領(lǐng)子縮到床腳里面。 “果真失憶了。”他的臉上閃過各種表情,低低嘆著,又伸手來拉我。 “不要鬧了娘子,讓我看看你胸口的傷。” 還要看胸口…… “你看什么看,如果是治病的話……”我偷偷打開一條縫隙往下看了一眼,胸口一片白皙美好,哪里有傷了。 “如果是治病要涂藥,也我自己來就好了啊。” 他聞言沖我邪魅地笑了笑,“娘子,你以為你昏迷的時(shí)候身上哪里我沒看過,我就要看。” 緊接著一道詭異的藍(lán)光捆住我,他輕松把我又摟在懷里。 胸前遮著的布料被他隨意撥開,他在我胸口輕輕按壓,時(shí)不時(shí)抬眸看我羞憤的神色,按壓到最后他臉上勾起抹曖昧的笑容,直接揉捏起我胸前的渾圓。 “餓不餓?想吃什么?”手里動作不停,面上卻用最溫柔的神情說著最溫柔的話。 “你是驚鴻嗎?” 他這時(shí)卻愣住,“你還記得我?只記得這個(gè)?” 該死,就不該問。 我有點(diǎn)后悔,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看我僵滯的神情,他了然于心,“怎么可能還記得。” “乖,叫聲相公聽聽,我好久沒聽過了。”他毫不客氣地把我推在床上,吻上我的唇瓣,舌尖靈巧地破開齒壁,渡了什么果凍樣的東西到我嘴里,有些好吃,我忍不住主動吸了兩口。 他便不客氣地吻我的肩膀,吸我的渾圓,根本來不及抗拒,我身體也有了反應(yīng)。 好像也不想抗拒,他長得如此妖媚俊美,我想我第二眼就愛上了他。 “剩下的等會兒再繼續(xù)。”他脫下外袍裹住我松散凌亂的身體,把我抱出門,外頭竟是霧氣山嵐的一片,往遠(yuǎn)看云霧和層巒迭嶂的蒼翠一片接一片,也不知我們住在多高的地方。 他抱著我騰不出手,便用唇從道旁的樹枝上銜下片鮮嫩欲滴的碧葉,又吐出去,手上趕快變換個(gè)施法的手勢,那葉片將落時(shí)被術(shù)法籠罩,隨后變成個(gè)慈目的小童,緩緩施禮。 “去熬粥,煮藥。”他吩咐著,小童又化成片綠葉離去。 “你差點(diǎn)把葉子吐在我身上。” 他抱著我繼續(xù)往前走,聞言卻也笑出來,“這個(gè)術(shù)法確實(shí)有些不利索,我下次注意。” 我還想爭辯幾句,讓他放開我,卻聽他道,“怎么,現(xiàn)在嫌棄我的口水了?剛剛你不是自己也吸得很歡暢。” “你……”吸我吸得更歡暢幾個(gè)字被我吞入肚中。 他推開另一扇門,走進(jìn)去里面寬敞通風(fēng),陳設(shè)雅致齊全,看樣子像是書房。 可是屋里和外面一樣冷,我盡可能地往他懷里縮了縮。 吃飯就吃飯么,還非得來這么一個(gè)地方。 他抱著我撩起隔間的珠簾,坐在一方矮炕上,隨指一彈關(guān)了身后的窗。我偷偷打量這里擺的物件,倒像個(gè)女子用的地方。 剛剛離去的小童挎著食籃走進(jìn)來,取出一個(gè)小砂鍋,一碟嫩白碧綠橙黃相間的小菜,和一盞碧玉做的蓋碗。小童又放下了四處濃白的帷幔,才化成片綠葉落到他的手心。 他在葉片上點(diǎn)了點(diǎn),對它道,“回去吧。”便用術(shù)法送它離開。 炕是熱的,他把我攬?jiān)趹牙锓稣恐业亩仙塘浚拔覍⒛惴砰_,但是你不要掙扎,還讓我這樣抱著你好不好?” 我想我自己跑也跑不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盛了粥給我,讓我自己吃。我手里的紙條一時(shí)不知道該放在哪,后來才在袖口摸到個(gè)暗袋。 “你這是當(dāng)著我的面藏什么呢?”他話音有些無奈又忍俊不禁。 “你別管。”我抱著粥慢慢吹著,送入口中,他裹在我身上的外袍蹭過我柔嫩的乳尖,讓我忍不住僵了一秒。 他從后面圈過我,拿起旁邊的碧玉蓋碗。 “再吃兩口,然后把藥喝了。” 我想起紙條上的話,頓了頓問道:“這藥是治什么的?” 看不見背后他的表情,但是他沉默了很久,才道:“治你身上斷掉的筋骨。” 我嗅了嗅那其中的藥香,覺得分外好聞,便接過來一飲而盡,喝罷咂了咂嘴道:“竟比我想象得還好喝,有點(diǎn)像山楂混著板藍(lán)根又加了糖。” 他在身后笑出了聲,手腳又不規(guī)矩地探入我衣內(nèi)。 “你干什么?”我朝后隨便一推就把他推倒在炕上,回過頭去牢牢盯著他,捧起碗來警惕而快速地吃著。 他躺在我身后笑得慵懶愜意,“你慢慢吃,我保證不鬧你了可好。” “你,你真的是我,是我相公?”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們成親多久了?” “半年” “可有何證據(jù)?” 他想了想,突然坐起來解自己的腰帶。 “你干什么?說話就好好說,脫什么衣服?” “證據(jù)在胸口上,你不是想看么。” 他很不在意地褪下中衣,露出如白玉般結(jié)實(shí)而光潔的胸膛,他的左胸最靠近心臟的地方,有一株用最細(xì)的墨線勾勒出的小小蘭花紋飾。 “這是洞房的時(shí)候,你親手紋在我身上的。” 我有點(diǎn)臉紅。 他卻笑得很曖昧,“想知道你的被我紋在哪里了么?你吃完,我告訴你。” 我呆呆地往嘴里又送了一口粥,覺得他話里有話。 他看著我把所有東西吃完還意猶未盡的表情,笑瞇瞇道:“還想吃嗎?” 我對著空空的菜碟舔了舔嘴唇,“要是有甜點(diǎn)和茶水就更好了。”說罷突兀地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維持著剛才的樣子。 “你,你這人,你都不冷的嗎?”誰要看他脫了上衣的樣子啊。 “確實(shí)有些冷,娘子,你要不要抱抱我?”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圈上來,身上的袍子全被甩到了一邊。 我無措地扶著他半裸的rou體,根本不知道手該放在哪里。 “說話就好好說,你脫什么。” “娘子真的想知道么?”他恬不知恥地貼上來,手已經(jīng)游移到不該去的地方。 “你,你離我遠(yuǎn)一些,你干什么?”我顧著上面,便顧不住下面,他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gè)角落,輕松的知道什么時(shí)候該攔過我的手,什么時(shí)候該揉捏我胸前的渾圓,什么時(shí)候該探入我的身下。 “不能遠(yuǎn),娘子這次傷得重,相公只能幫你好好補(bǔ)一補(bǔ)。” 說罷,他含住我的唇,又渡了那種冰涼的果凍過來。那東西入口即化,沁人心脾,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我吃著就上癮,到最后清醒過來時(shí),已是我衣衫半褪地?fù)е牟弊釉谖恰?/br> “你這是給我吃了什么,是不是誘惑人的把戲?”我輕喘著問他,可是身下已經(jīng)濕成一片,自己騙不過自己。 “娘子這話說得生分。”他把我壓在身下,輕吻我的脖子,“難道你不想要相公嗎,還用得著我來魅惑你?” “我,我想要你。”我無助地抓著身下凌亂的衣物,承受他在我身體上點(diǎn)起的火。 “乖娘子,想要就自己把它拿出來。” 這話似是有魔力,我忍不住將胸前的兩團(tuán)白嫩更加喂入他嘴里,又顫巍巍地去解他褻褲的最后一根系帶。 那東西幾乎是立馬彈在我手里,我撫摸著它,溫度,形狀,好像都很熟悉。 “怎么了娘子,和它久違了么?”他又湊上來吻我的唇,帶著我身下的手往我的蜜谷引去。 兩兩相觸的那一刻,我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下,松開了手去推他的胸膛。 “乖,不緊張的。”他將我的手摟至胸前,加深了那一吻。那冰涼的東西又渡了過來,他不容拒絕地分開我的雙腿,順著中間濕滑的粘液挺身撞入洞口。 “唔。”原來這飽脹的感覺竟讓我覺得久違,讓我忍不住挺身去迎合他。 “相,相公。”我敞著雙腿去接納他,卻也無助地想要抓住什么。 “怎么了?我在這里。”他俯下身來密密實(shí)實(shí)地將我抱緊,身下卻撞得更兇猛,靜謐的室中,只有這響亮而粘稠的咕嘰咕嘰聲,和身下衣物的摩擦聲。 我將他摟得更緊,全身全心都向他打開,聲音細(xì)如蚊蚋,“還,還要更多。” 他很快就開始沖刺,扣著我的手指,將精華灌注到最深的胞宮中。 “還要更多。”我鉤住他,不讓他離開。 “好。”只低低一個(gè)字,他叼過我的乳尖,開始了新一輪的律動。再也沒人能與我如此契合,那根粗棒鉆入我身體最癢處,全心全意地對著那一點(diǎn)撞擊,碾磨,我身下汪澤一片,快要爽到失禁。 “還要,還要更多。”我摟著他的脖子,不肯讓他離開。 “剛醒來就這么貪吃嗎?”他在我耳邊溫柔地調(diào)侃我,身下卻還是撞得異常兇狠。 我又被他灌了滿滿的一壺,連小腹都快微微隆起。 “還要。” 他因汗?jié)穸谝慌杂冒l(fā)帶挽發(fā),我躺在炕上看他,對著他打開下體。 幾乎是瞬間,我感到有冰涼的液體,順著身下,將落未落。 “還要?”他又覆上我的身體,輕輕吻我的臉,“都流出來了,還要繼續(xù)嗎?” 我卻只迫切地吻上了他的唇,仿佛是沾染了什么致命又上癮的藥物。 他輕松地?fù)v了進(jìn)去,將里面飽脹的液體攪得一片晃蕩,我這才后悔慌神,“不,不要了。” 他看向我的眼眸染上了絲絲情欲做成的妖邪,“乖寶貝,你講晚了啊。”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哭泣道,被迫去承受他仍然兇猛的撞擊,里面早已xiele兩叁回,卻只能順著進(jìn)出的縫隙往外溢。 “這么貪吃,怎么可能吃不下。”他叼住我的唇,不許我再講話,卻將我的腿掰得更開了些,大開大合地頂入我的最深處。 “唔,不行了。”我好不容易躲開他的吻,強(qiáng)喘著氣喊道,卻怎么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他抓住我胸前的綿軟,又是狠狠地幾百下深搗,而我也終于忍不住,下身激射出一股清涼的水流,全都灑在了他身上,讓他直接停下了動作,一股一股又射在我深處。 “都,都說了,不行了。”我感受著身下一波一波的余韻,哭著拿過衣服捂住臉。 “娘子哭什么?”他輕喘著氣笑道,扯著我捂臉的衣服,“又不是給別人看到,在相公面前也要捂臉的嗎?” “你又沒有……”我氣得把衣服扔在他身上,“你當(dāng)然不覺得。” “娘子。”他拉開我的手臂,深黑的眸子牢牢盯著我的臉,笑得邪魅,就連身下作惡的東西也不曾抽出來,“整座山上就只有你和我,下次我還要這樣欺負(fù)你,讓你尿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