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5日

    22. 魔法研究

    經過一個月的苦練，「魔力視」終于到手，感覺之后也可以作為常駐技能，或許可以發現不少其他應用。

    根據約定，一年的時間內維洛迪絲教我魔法，而我則協助她的魔法研究，所以今天維洛迪絲向我說明了她研究的目標與由來。

    「到底什么是技能？什么又是魔法呢？」維洛迪絲在向我解釋她的研究之前，對我提出了一個大哉問。

    確實，我對這個世界上的技能系統也是充滿好奇，其中有像是人類技巧的如「貴族禮儀」「劍術」，也有與魔法類似增益效果的「無聲」「提速」，更別提天賦技能，不管怎么說，對我而言那毫無疑問就是超越人類能力的魔法，只是沒有歸類在這世界的魔法系統上。

    維洛迪絲提出了一個假說：所謂的技能，實際上是神在世界范圍內對人所施展的大型魔法。既然是魔法，只要經過解析，那就是可以學習模彷、甚至傳承的，這就是維洛迪絲的目標。

    對我來說，這個說法還挺合理的，身為一個來自沒有魔法也沒有等級、技能的世界人，很容易認為這些不可思議的事物都是魔法造成，但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魔法與技能就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所以很難接受這些東西是后天外加上去的觀念。

    聽到我對于假說的認同，維洛迪絲顯得相當高興，因為這樣的新穎理論即使在精靈之國內也沒有多少人接受。

    我不僅馬上就理解且接受，甚至提出了更近一步大膽的假設：不只是技能，實際上「等級」也是這個世界的大型魔法的一部分。說穿了就是針對我們行為的軌跡所累積的「經驗」，對應在身上的一種「效果增益魔法」，讓我們能做出超乎rou體能力的事。

    我自己身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四歲的rou體加上等級十二的增幅，讓我能做出明顯超乎一般同年齡人類能做到的身體反應。對我來說，這毫無疑問是一種魔法，至少與魔法有著相同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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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我的申論，維洛迪絲眼睛睜大看著我不發一語，直到我在眼前揮手后才回過神來，然后語速超快的認同了我的主張，并且認為我應該一起加入她的研究。

    說穿了，維洛迪絲的研究很大程度是依靠她的天賦技能才得以進行，我認為相當開掛的「技能複制」，顧名思義是可以複制別人的技能，包括天賦技能，但同時間只有能保留一種。

    因為許多天賦技能很難找到對應的魔法當作參考，這時候「神選者」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至少「收納」與「鑑定」都有相對或弱化版的魔法，可以當作參照。尤其是空間魔法常常被應用來制作「寶物袋」，一種「收納」技能的魔道具弱化版，是她首要想要參考對照的目標。

    根據精靈對魔法的研究，「古精靈語」是神在創造精靈這個種族時，將傳說中魔法的根源「世界語」劣化翻譯而產生；而人類所使用的「魔咒」又是翻譯自「古精靈語」，變得又臭又長但效果又弱小。她也想研究是否能透過「翻譯」技能去找出「世界語」，那個構筑世上魔法的根本語言。

    難怪當初當維洛迪絲發現我是神選者的時候這么興奮，如果說「技能複制」是研究的第一塊拼圖，那「神選者」無疑就是第二塊，兩者之間缺少一樣都可能會讓研究延遲至少百年以上～不過她是精靈，百年可能也不算是真的很久。

    雖然說精靈之國也有不少魔法研究者，但這塊大陸上各個種族最聰明、最優秀的魔法研究學者，都集中在魔法學院。要研究魔法，自然沒有比魔法學院更加適合的地方。

    維洛迪絲小的時候曾經在精靈之國見過后來成為「三英雄」之一的傳奇大魔導士艾爾溫，那個時候大魔導士跑去精靈之國說服精靈加入人類陣營。從那時開始維洛迪絲對大魔導士所創立的魔法學院念念不忘，迫不及待想去瞧瞧。

    精靈成年是一百歲，維洛迪絲今年恰好滿百歲，也就是說，她一成年后就迫不及待離開村子出發旅行。第一個原因當然是未成年精靈是不被允許單獨離開村子旅行的，必須有成年精靈陪同。第二個原因是「魔法學院」的入學條件之一是年齡需為成年以上，雖然不是沒有申請提早入學的特例，但沒有通過的把握，所以還是乖乖等待到成年后出發。

    也就是說，維洛迪絲就是個剛成年的精靈小女孩，對外面的世界沒有多少了解，精靈之國對于男女之事也沒有多少著墨，總覺得這個整天熱衷于魔法研究的精靈姑娘有點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