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情侶線3:青梅竹馬的小歐小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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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都沒大人在,南儀景在鐘牧家留宿,從小到大的鄰居,鐘太太特意給她留了一間房。 大半夜,鐘牧房間燈火通明,白熾的光打在他薄薄一層的眼瞼上,勾勒出立體的骨骼輪廓,少年人睡眠質量好,仍閉著眼。 直到他被推醒,眉頭緊蹙,纖薄的眼瞼擋不住光,鐘牧“啪”地一下手拍在臉上,遮光。 緩了緩,去適應驟然變幻的光線。 結果又被推了推。 長舒一口氣,沒睡夠的人放下手,半抬眼,纖濃烏黑的眼睫下壓,密匝匝的陰影融到深色的瞳孔里,視線沒太聚焦,鼻骨清瘦,顯出有別于平日的戾氣來。 冷然的目光凝在瓷白的手腕上,感受到被注視的手指動了動,改推為戳,粉白的指尖點點他的肩膀。 “?”意識到是誰來推自己,鐘牧握住她的手指,阻止小青梅不痛不癢的sao擾,聲音帶著剛起床的沙啞,低低的,很溫和,“餓了?” 兩家沒人,一般他做飯,小南柔軟的手陷在自己掌心,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捏了捏,好生嫩,他不敢用力,懶搭的眼皮順著一截皓腕,終于舍得全支撐開。 結果看到一張眼眶紅紅、鼻尖紅紅的可憐小臉。 鐘牧連滾帶爬起床,把可憐寶寶請到床上,自己也跪在床上,哄小孩一樣問她,“怎么啊,寶寶?” 說完自己也是一愣,恍惚回到那個……下午,喉結滾動間,脊背一酥。 說話更輕,“哪里……不舒服嗎?”手搭在她的手上,緩慢而不容抗拒地插進她的指縫。 關節和關節摩擦帶來有些怪異的感覺,小南抬頭,惶惶然地眨眨眼。 “我……難受,”meimei眼睫濕漉漉的,“幫幫我……”鐘牧跪著也比她高很多,擋住燈光投下的陰影籠著小小的一個小南,讓她仰頭的時候,虔誠得像在祈禱。 有人瞬間紅了臉。 柔和的白,臉紅起來更明顯,鐘牧抿了抿唇,心跳聒噪,聲音發緊,“哪難受,”他也意識到,吞咽兩下,潤了一下嗓子,兩個人貼的更近,“我……不太了解呀,說明白點好不好,寶寶?” 嘴巴湊到耳根,高熱的吐息潤得耳尖一點點染上暈紅,女生被那句“寶寶”叫得發抖,身下又出現那種脹脹的酸意。 小南推他一下,帶了點鼻音,“就你,上次……那個,”面皮好薄的小女生,耳根到臉頰紅成一片很招人的云霞,“再幫幫我,”她也被自己竹馬小小聲的氛圍感染,說話悄悄的,柔柔的,“嘛……” 好像意識到自己在求助別人,最后加了一個語氣詞,搖了搖鐘牧睡衣下擺。 見人沒回話,也不搖了,眼睛亮亮的,嘴巴撇撇,“你可是上回說幫我的。” 鐘牧沒頂住,狼狽地把臉埋進小南頸窩。 “嗯……嗯,我幫你的,寶寶。” 小南迷茫地坐在那,不明白這家伙干嘛說著說著就埋自己,感覺有點神經,但是看在他要幫自己的份上,胸前也痛痛的,決定不和他計較。 寬宏大量的寶寶順著他的脊骨摸了一下,一手濕意,把人摸得顫栗,沒忍住嫌棄,在干凈的衣服處蹭了蹭。 頸窩的呼吸潮熱,竹馬柔軟的發絲蹭的人發癢,meimei臉別到另一邊,沒耐心地推他,“起來啦,你弄得我好癢。”手指陷進男生胸膛,那里手感有點彈,讓她不自覺地抓了一下,鐘牧身子劇烈一抖——“唔、小南!” 小南心虛地縮回手,抓他頭發,“那個……在的,快去啦快去啦。” 鐘牧抬起臉,以指作梳,把前發后梳,露出一張略顯秀氣的臉,瞳孔顏色清淺剔透,所以顯得面色上的紅就像一層霜,薄薄刷在竹青色的瓷器上。 恍若玉石。 很克制地喘了一下,他不笑的時候,骨子里那種風過竹林的疏冷澹澹浮在臉上。 眼睫一眨,莫名的危險又消融在這人水磨一樣的嗓音里,低而柔和地帶了一點笑意,很無奈的樣子,“好,好……我這就去。” “別急啊……”輕佻的,近乎嘆息。 站在洗漱的鏡子前,鐘牧低頭洗了把臉,清醒一下,沒得到充分睡眠的腦子鼓脹,他埋在冷水里,感到心火一點點、壓下去。 外面黑的潑墨,大晚上,他被青梅從夢里拽起來,給她揉奶子。 鐘牧牙根發癢,手也癢,心臟亂如擂鼓。 鏡子里的人滿面紅暈。 不爭氣的東西。 他再次抬頭時,臉上掛水,恢復往日那種石器般的白。 手指在冷水里泡的青白,略過毛巾和精油,停滯著,眉目低垂地、觀音像似的,笑了一下。 給精油開封。 小南自己坐在床上,光偏愛她,襯得霸占別人床鋪的壞寶寶像一顆亭亭玉立的鮮嫩百合。 誰能想到這么清純的小女孩,半夜把鉆到別人床上要人揉奶子呢? 她的竹馬漫不經心地沖她抬抬下巴,“嗯,躺下吧,可憐寶寶。” 手里沒拿毛巾,小南迷茫,“不、坐著了嗎?” “怕我們小南等急了嘛,換一個,”他笑,“試試這個效果怎么樣吧。” 鐘牧晃晃手里的小瓶,上床,跪坐在她身上。 他穿的睡衣,寬松短褲,裸露的半截大腿夾在小南腰胯兩側,散發著灼熱的氣息。 男高勃勃的生氣好像燙到她,她仰躺在鐘牧還殘留著體溫的床上,輕輕地,吞咽了一下。 后背發熱。 眼睛微闔,薄薄的眼瞼桃花敷粉一樣紅,眼睫顫顫,好像有點濕。 鐘牧的手伸進T恤下擺。 “怎么今天穿的是T恤,沒穿小裙子啊,”手指貼在膩手的軟rou上,細不可察地顫了顫,嘴上調笑的人跪的很直,離小女生有段距離,“是不是睡之前就想到要……”太色情了,本來也很生澀的家伙喉結滾動,“這個、了?” 還笑,小南瞥他一眼,別過臉。 “我樂意啊。” 好嗲。 清瘦的手指一寸寸向上滑,布料堆迭在他手腕上,隨著向上,露出一截凝脂般的腰腹。 薄薄的肚皮,隨著小南呼吸在起伏,看的人眼熱。 他越緊張手越穩,好像用笑掩蓋什么,樂器一樣優越的聲音,“好叭,我們寶寶樂意怎么穿就怎么穿。” “那這里,穿沒穿呢……”鐘牧的手指,輕輕貼了貼肋骨的方向,感受到隔著骨骼的心跳,蓬勃生長。 小南一抖,眼神晃啊晃,落在鐘牧臉上,光鋪陳在他身后,只淪為陪襯,金質玉相。 也許凝視的時間是停滯的,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過于冒犯直白的目光,而是黏糊糊地貼在自己竹馬臉上——以前好像沒發現唉,他居然,這么……這么……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手指尖癢,小腹那里也熱漲漲的,好像有一個生命力旺盛的器官在鼓動。 揣著另一顆小心臟。 鐘牧的臉一點點、一點點,染上緋紅。 呼吸亂了。 山巒一樣的喉結上下滾動著,把小南的眼神吸引過去,好像從那點尚且青澀的地方開始,點燃全身的熱火。 她看鐘牧清瘦的鎖骨,把平時四平八穩的人看的熱汗淋漓,居然難得感到一點、坐立難安。 但他是跪在女生身上的。 只能呼吸沾染著肺腑的熱氣,說話帶著沙啞的笑意,讓人無端想到玉屑的質感,“突然發現我好看了,嗯?” 借口,手在向上推。 漏出一點,白色的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