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初次H
傍晚的風從臨窗的河面緩緩吹過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愈創木的香氣。 顧決此時渾身赤裸地站在裴嘉茉面前,雙臂向后撐住書桌臺面。 身下猙獰高昂的性器被她用手握著,輕輕擼動兩下,立刻從前端溢出精水。 這也是裴嘉茉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近距離地觀察他的性器,與他的膚色不同,那根氣勢洶洶的roubang,竟然是粉色的。 下腹盤踞賁起的青筋一直向下蜿蜒繞至莖身上,性感得令人移不開眼。 “哥哥,你這里很好看。”甚至連guitou上細小柔軟的紋路都比小電影里那些男優生得青澀漂亮。 他含糊“唔”了聲,手臂繃出精悍分明的肌rou線條。 裴嘉茉看著他,淺淺勾起唇。 那東西漸漸在她手里脹到極致,顧決忍耐著將她抱進懷里,細細密密的吻也跟著落下來。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唇舌交纏時發出的水聲和女孩的輕輕呻吟。 顧決掌間溫柔地揉弄著她渾圓柔軟的胸乳,含著奶尖舔舐了許久才松開。 “哥哥,我們開始吧。” “再等等……”顧決吻到她白軟細瘦的小腹,抬眸望向她:“我先幫你舔舔。” 說完,他的唇舌便移到那含羞緊閉的私處。 舌尖沿著細縫舔到陰蒂,含住后輕吮著不肯放開,像與情人間親吻般廝纏,直到那一顆軟圓的小核被津液與yin水浸透得腫脹起來,他這才停下。 但很快,舌尖便抵到微翕的xue口間,用了些力直接cao了進去。 “啊……”裴嘉茉沒壓住聲音,整個內壁都跟著緊縮起來,saoxue含著他軟韌的舌頭泄出一小股水。 從上看下去,她可以看見顧決伏在她腿間聳動的頭顱,從他后頸清瘦的骨骼一直到用力時兇悍精壯的背部肌rou全部展露在她的視線中,這一刻,裴嘉茉終于明白舔xue帶來的心理刺激遠高于一切。 “好了……”她被舔得連聲喘息,小腹中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欲望,“你進來吧。” “嗯。”他聲音全啞了,拿起床邊的避孕套拆開一枚。 裴嘉茉卻起身接過來,“我幫你戴。” 女孩的掌心格外柔軟,隔著一層薄膜仿佛也能感受到她的熱度,她低著頭,長發落在肩側,眉眼乖順得像在解一道最難的競賽題,想到這里粗大的性器竟在她手心猛地顫動起來。 “不要亂動。”指尖在guitou上觸了一下,“哥哥要乖哦。” “嗯……”應完這一句,顧決眉間蹙得更深了,等她戴好后,他俯下背脊,在她額頭吻了吻,“待會兒如果不舒服的話,你就和我說,我會停下的。” “好。”她乖乖地抬起臉,感受到抵在自己腿心的陽具,主動抬起腰,蹭了蹭它。 壯碩粗長的性器剛剛抵著xue口插入一小截,便能立即感受到內里的緊窒。 強烈而陌生的侵入感使裴嘉茉難耐地嗚咽了聲,他低頭,吻著她的唇,又往里挺進了一半。 窄小的xue口被撐得大開,顏色秾艷異常。 顧決將臉埋到她胸前,發出輕輕的一聲喟嘆。 每動一下,堅硬灼熱的yinjing就剮蹭著屄內的軟rou,帶來異樣的快感。這種快感和她平時揉xue自慰時感受到的有所不同,是被貫入交合后的一種滿足感。 炙熱沉重的呼吸全噴在她胸口,鼻骨壓進軟嫩的乳rou中蹭了蹭,似在尋求安撫。 裴嘉茉伸手摸到他因過度忍耐手臂充血賁起的肌rou,“哥哥…別怕…” 他的喉結極為明顯地顫動幾下,額間已滲出汗液,yin熱濕滑的甬道收縮著,夾得他難以繼續。 怕她不適,又怕自己很快就要出丑。 掙扎中,性器緩緩開始cao動。 昏黃的光線從玻璃窗格間照落進來,在墻壁上浮動出淺淺光影,隨著床上兩人的動作,一點一點地變換著位置。 每頂到一處軟rou,xue內仿佛就有一張小嘴貪婪地吮吸著他。 她失神地嬌吟,臉頰不自覺地去蹭他撐在自己身旁的手臂,可怖搏動的青筋貼著她柔白的皮膚,那種劇烈的反差感令他埋在她體內的性器又脹大了幾分。 “這里…好酸…哥哥快一點……”她急切地擺動著腰肢,滿臉都是被欲望浸透的模樣。 可是顧決卻收緊了手臂,roubang當即就從她xue內退出來。 “哥哥?”性器拔出后身體里竟涌入了一種莫名的不安感,裴嘉茉拽住他的手腕,困惑。 顧決沒有說話,拿起床邊的枕頭墊到她腰下。 下一秒,粗壯的陽具便抵著濕軟的屄口不給她一絲一毫反應的時間直接cao了進來,肆意撻伐著最深處的sao軟花心,撞得她渾身發顫,指尖在他脊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下身被墊高的姿勢會更方便他cao得更深,但更多是讓她腰部能少用些力。 她被cao得聲音里都沾滿了哭腔,小屄緊縮著高高揚起脖頸。 “啊……嗯……好爽……哥哥……這里、這里,不要停下來……”粗大的陽具將花xuecao軟了, 這世上再沒有比少女的脖頸更脆弱的領地,顧決覆過去,嘴唇貼著她頸側的嫩rou,扣緊她肩骨迅速撞擊了幾十下。 “不行了……”尖銳的快感來得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裴嘉茉偏過頭,生理性的淚水溢出眼眶,甚至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她就尖叫著迎來了高潮。 熱液濕淋淋得澆灑在體內碩大的guitou上,顧決伏在她頸間,粗喘著射了出來。 木窗外的河面映照著低垂的夜幕,隨著微風拂入,空氣中愈創木的香氣愈發濃郁起來。 裴嘉茉蹭到他懷里,鼻尖輕輕觸到他的嘴唇和面頰,“哥哥……” “嗯。”他捉住她亂動的手,把人壓在懷中,靜靜地喘息。 “你身上的氣味很好聞,是香水么?” 木屑的香氣中夾帶著一股清澀的藥感,很特別。 顧決疑惑地皺起眉,“不是啊。”他這種粗粗笨笨的男生這輩子連香水瓶大概都沒碰過,遲疑了片刻,“可能是沐浴露。” 她的鼻尖又順勢蹭到他胸口,過了一會兒,竟低著頭含住左邊那一粒淡粉色的rutou。 一種怪異的酸澀感涌到身體里,顧決急忙推開她的腦袋,向旁邊躲,“這里不可以。” “可以的吧。”她推開顧決的手,埋到他胸口繼續舔吸,哼哼唧唧的樣子像只還沒斷奶的小貓,抱住他的腰,“哥哥不要躲,我只是想嘗一下。”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一下子就讓顧決想起來,貓貓剛被他帶回家的那半年,它也總是躲在角落里,用這種含著濕氣的目光看著他。 “好吧。”好吧。 他揉揉她的頭頂的發絲,將人抱著,直到一陣急促尖銳的門鈴聲打斷了這一刻的親昵。 “討厭。”裴嘉茉失落地倒在床上。 顧決套好衣服,俯身親吻她唇角,“寶貝,蛋糕來了。”- 生日蛋糕是一只躍入海中的半身人魚。 雙層的,用翻糖制作出的深藍尾魚上點綴著用珍珠制成的吊線,蛋糕的側面還有一小小塊裂隙,在燭火的映照中更像是人魚躋身入海的水晶裂洞。 裴嘉茉覺得,比起十八歲的生日蛋糕它更像是櫥窗里展示的一件藝術品。 顧決小心將最后一根蠟燭插上,“要先許愿么?” 裴嘉茉搖搖頭,她想借著火光再看一看這個蛋糕。 “怎么會給我買這個啊?”她的面孔藏在明滅晃動的光色中,小小聲地問。 “因為生日啊。”顧決笑了。 “不是……” “因為它最好看,在我看過的所有蛋糕里,它最好看。”他找了很多家店,看了很多款式,只有這個擺在櫥窗里,一眼就把他的目光吸引住了。 他那時隔著櫥窗,覺得這枚蛋糕很像裴嘉茉。 漂亮得高不可攀。 也漂亮得絕無僅有。 是無論隔著多少層障礙,他總能在第一眼就看見。 或許是看出他很喜歡,又或許是那時正臨近蛋糕店關門,糕點師直接開出一個不太合理的價格 。 可沒想到,這個剛訓練完還氣喘吁吁的大男生一口就答應了。 “就要這個。”多少錢都可以。 燭光閃動一下。 蠟燭就要燃到盡頭了。 裴嘉茉閉上眼,雙手合在胸前。 很快,愿望許完了。 她睜開眼,去吹蠟燭。 只是最后一根怎么也吹不滅,她急得干脆湊過去,恰好此時顧決也傾身過來,輕輕一吹,幫助她將最后一根熄滅掉。 接下來的黑暗中,他循著她的呼吸吻過來,溫柔地含住她下唇,一邊吻一邊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 “生日快樂,裴嘉茉。”他再一次對她說。 她摟住他的脖頸,將臉埋進去。 “謝謝。” “要開燈么?” “不要。” “生日愿望許了什么?” “沒什么。” “嗯,我不問了好不好。”顧決拍撫著她的脊背,仿佛意識到她情緒的反常,“生日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就算不說出來也不會靈的。” 寂悶的空氣中隱隱流動著不合時宜的壓抑與低潮。 顧決很想起身去開燈,可是人卻像溺進了海里,胸口吐出的每一次呼吸都被洶涌而來的咸濕海水給湮沒了。 黑暗中,他聽見她的聲音,像漂浮在海面外的另一個虛空里。 “你還記不記得,在公車上,你問我,mama是不是帶著第二個孩子和繼父他們一起出國了。” 他記得。 他甚至記得裴嘉茉當時聽到這個問題還笑了一下。 但她沒有回答。 他便很謹慎地不再提起。 一陣格外冗長的沉默過后,裴嘉茉的聲音掩在黑暗中,輕輕道: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沒有。” “她一直都沒有離開我。” “因為她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