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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君王專用的椅子是用純金打造的,可看這寬度似乎是給兩個人同坐的樣子。雖說古代君王的椅子從來寬敞,但這寬度也確實過于大了。 “墻上有字。” 蘇眠走近,抬眼望去。在椅子后邊的墻上有一個圓形的圓盤,上面雕刻著的又是奇異的花紋,而在中間的位置上,雕刻了兩行簡短的文字。 “張博遠,你給翻譯一下?”安珂的話在耳邊響起,讓蘇眠頓住。 “讓我仔細看看...這上邊寫的是君后同座,萬民朝拜。” 因為先前都沒有入眼太多的文字,大多都是壁畫一類,所以蘇眠一直看的都是懵懵懂懂??芍钡浆F在他才發現,他不僅認識那筆記本上的所謂這個世界的文字,還能讀懂這些墓xue里的文字。 非要說的話,他能看懂墓里的文字才是正常的。至于普通的文字,是新人福利? 君后同座,萬民朝拜。 他剛剛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這八個字了,還好安珂的話在他之前。 說實話,這文字過于簡單易懂了一些,應該是一個君后受民眾朝拜的場景,可這座椅的前方是一個馬場,是帶著武器的士兵。 不過看著君后同坐這四個字,蘇眠的腦中便飛快的閃過了什么。 “我們是不是要坐到這個椅子上去?” 安珂和張博遠對視一眼,他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只是覺得沒有那么簡單,既然蘇眠說到了這個,就當這是對方先發現的吧。 “可以試試?!?/br> “嗯”蘇眠嘗試著坐到了那金椅上,有微涼的觸感。但他這么坐著過了一會,也不見周圍有什么變化。 “君后同坐,應該是需要兩個人同時坐上來?”蘇眠說著,往右側移了些。 張博遠瞧著他的動作笑了笑:“古代左為尊,小蘇你這是讓自己成為皇后啊?!?/br> 這語氣調侃,并沒有什么惡意,蘇眠聞言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笑:“你們坐上來試試?” “行”張博遠剛應下,就感到身側閃過了個人,是安珂坐到了蘇眠左側。張博遠看了他半晌,最終什么都沒說,直到周圍依舊沒有變化,他才道:“起來起來,你不合格?!?/br> 安珂沉著臉也沒辦法反駁張博遠的話,只好站起身。張博遠揉著被打疼的背坐了上去,結果當然是無事發生。 “奇了怪了,兄弟你也試試?”他嘀咕著起身,他和安珂都試過了,沒道理不讓易言時來試試。 易言時本就在一旁,張博遠起身后他便過來,在左側的位置坐下,可同樣,周圍依舊是無事發生。 “難道說是順序不對?我們挨個試試?”張博遠皺了眉,提議道。 “把包拿下來?!币籽詴r突然開口,就將背上的包取下,丟在了腳前的地上。 幾人一愣,蘇眠明白他的意思,便也學著他取了包放到地上,就在他松手的瞬間,他便聽到了坐著的椅子下傳來了“咔”的一聲。 是機關啟動,腳下的范圍連帶著身后的墻竟開始轉動起來。 坐到椅子上的這一點想法是完全沒錯的,但重要的并不是誰坐在上頭,而是看重量。 安珂和張博遠馬上站到了他們身側,其實這地面轉動的范圍很大,不怕帶不上他們。只是怕之后再碰到什么危險的場景,還是靠近一些比較好。 這地面就這么轉動了半圈,讓他們來到了這墻面的另一邊。 最先入眼的是一片人影,回想起被人蛹支配的恐怖,幾個人的警戒都達到了頂峰。 “靠,不是吧?” 手電筒的光往前照去,就能看到比剛剛墓室里的人蛹數量恐怖好幾倍的人影數量,不過他們和人蛹的打扮不一樣,身上的服飾似乎是一些平民裝束。 他們整整齊齊的匍匐跪在兩側。眼前連著高臺有一條筆直向前而去的路。 相比較剛剛馬場已經變的破亂不堪的情形,這里就整齊多了,地上的“人”一個不少,也沒有任何一個被打碎。 正是因為這樣,視覺上給人一種極為震撼的感覺,他們此時所在的位置,就像是被這萬民朝拜一般。 椅子下邊的字刻的,該是眼前的場景才對。 不難猜測這面墻的另一邊應該也有一張這樣的椅子,前面來的那批人動的是另一張椅子的機關,轉過來之后才讓那邊變成了如今眼下的這個椅子。 有馬的也未必是馬場,那或許是一個戰場,又或者是士兵是在守衛著的邊界。 而這里,便是最底層的平民,所以這兩部分被放在一塊,處于墓室下層.... “這些不是人蛹,是普通的石像?!?/br> 易言時在這轉動停止之后就站起了身,走向了那些匍匐在地的“子民”。安珂也不甘示弱,走過去用手電觀察了一下,最后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活的人蛹和石像的制作方式天差地別,他們不至于認不出來??催@里完好沒有被破壞過的模樣,顯然這些石像應該是不會動的。 不然前頭走過的那批人,一定會驚動“它們”。 安珂他們也總算是在這墓中看到了不會動的人形物,可就算是這樣,他們要走過這一條長長的路,也有不小的心理壓力。 易言時和安珂走在了最前方,蘇眠和張博遠在他們后頭跟著。 這條通道真的很長,或許是想將那“萬民”的數量坐實。密密麻麻的一片,走著的時候就怕他們會突然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