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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珂眸色沉沉的望著上方的洞,這洞xue想要爬上去必然是需要兩個人的,若他沒有遇見張博遠他們,或許自己就要被困在這里了。 他們三個人都是有練過的,合作之下便都順利的爬了上去,隨后在那滿是破碎寶藏的墓室里休息了一下。 張博遠看到蘇眠之所以熱情,是因為他覺得既然蘇眠還活著,那很大的可能性是劉齊是死于意外。 劉齊和蘇眠之間,怎么看都是劉齊更有用一些。易言時要殺,沒道理是殺個有用的。 但劉齊究竟是怎么死,也是需要他們解釋一下的。 “是我的錯,劉齊是因為幫我才沒能離開那里的。”易言時沒說話,卻是蘇眠開了口。見眾人將目光看過來,蘇眠就將他們剛剛從離開那件墓室來到迷宮之后的事都和三人說了。 他也是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前邊易言時給他找的理由,在這個時候就變的可以說給眼前的人聽了。 “我們都以為這玉石是能防住所有的墓蟲,所以劉齊先幫我上去了,可沒想到....” 蘇眠低頭,輕聲道:“本來該留在那的,應該是我。” 安珂他們聽完蘇眠的話短暫的陷入了沉默當中,當初他們拿到個玉石的時候也是有這樣的猜想的,主墓室之所以安全,可能是因為這個玉石。 現在看來,也許主墓室安全的原因就不是因為這個玉石。 蘇眠只是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他們沒有親眼看見,就不會從這話語間察覺到什么細枝末節的東西。 他們也相信蘇眠沒有說謊,那么給易言時增加罪狀的理由也有沒有了。 他們早就看到了易言時身上屬于劉齊的包和槍,憑他們對劉齊的了解,本就對易言時有戒備的他是不可能隨意將這些東西交給易言時的。 張博遠也是在看到這些的時候同樣對易言時升起了懷疑,結果蘇眠說易言時是在之后折回拿劉齊的東西的.... “你是說,那個洞,他靠自己跳上去?” “嗯”蘇眠點頭。 這刷新了安珂對易言時實力的了解,他握了身下的拳,不再說什么。他倒是想讓易言時將東西交出來,畢竟這里頭是有武器的。 但從蘇眠的口中他就了解到,易言時的實力怕是在他之上,加上那槍也在易言時的手中,他就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小蘇你也不要太自責了。”見事情已經弄清楚,劉齊的死怎么看都和易言時沒有關系,張博遠當然就又出來做這個中間人物了。 安珂戒備易言時,甚至是想要他的命,這一點張博遠可以理解。 畢竟新人的加入對老手來說都是一種潛在的威脅,很多玩家在第一個游戲里碰面之后,很有可能會在下一個游戲里碰面。 像安珂和劉齊,張博遠和陳安生,都是在其他游戲里就合作過的。 一些新人的成長是非常之快的,游戲的最后幾關也都會伴隨著玩家之間的廝殺,所以很多老手在發現新人的時候都會迅速將之解決。 特別是像易言時這樣在新手期間就展露出絕對強勢能力的人,最是要提前扼殺在搖籃當中。 安珂本來就是以身手見長,更看中的也是這方面,但張博遠更依靠腦子,反而是會對身手好的人拋出橄欖枝。 他的想法依舊是在這個游戲里給予易言時一些幫助,讓雙方都能成功的完成任務。之后在后續的游戲中若是再有機會碰面,也就多了一個朋友。 “話說你們是剛剛到這里嗎?” “不是,我們已經在這有一段時間了,我們走不出去。”蘇眠老老實實道。 這次有了另外一批人,張博遠他們當然是要嘗試一下這是怎么出不去法。就舉著手電往前走去了,沒過一會,就再次出現在了蘇眠的面前。 “所以我不喜歡這題材的游戲,真的麻煩。”張博遠干脆在地上坐了下來,不過位置是在那圓盤跟前,顯然是懷疑上了這圓盤。 安珂則是走到了蘇眠的身側,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示意他過去。蘇眠看了一眼靠在一旁同樣望著圓盤的易言時,就跟著安珂走到了一側的花圃邊上。 手電照射在那花圃之中,強光讓他們能夠看的更清楚一些,蘇眠發現其實這花圃很深,剛剛舉著火把還看不清,這手電一照就能看到這藤蔓底下還繞著些骸骨。 看來,藤蔓當中是不會有路的了。 “他拉你上去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樣?”安珂低聲在蘇眠的耳邊問道,他果然還是在疑心著易言時。 蘇眠沉默了一會,小聲回道:“他拉我上去的時候,似乎沒怎么用力,是劉齊托著我,才讓我爬上去的。” 這還真是事實,也是他先前沒有和眾人說的。蘇眠是將他們發現洞的時候蟲潮已經很近的事告訴了他們,然后說了劉齊是來不及再上洞, “果然”安珂似乎嗤笑了一聲:“他或許一開始連你都沒想過要拉上去的。” 蘇眠抿了唇不再說話,安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系,現在我在了。” 在安珂看來,最后易言時還是救了蘇眠,不過是因為見色起意,加上蘇眠沒什么威脅力也好控制,怎么看都不虧。 他們沒有再聊什么,很快就傳來了陳安生有些興奮的聲音:“這片區域,這筆記本上有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