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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這墓里并沒有這個王當時王朝的名字,不過我們從這古墓中的一些壁畫當中,還是能看到這個王當時的輝煌。 當然看這墓室的規模也能大概猜到這些,可這最有意思的是,這個國度自這任王逝世后就不復存在,不是國度輝煌的衰退,而是那王拿了整個國家的人一起陪葬。” 前頭同樣能聽到張博遠話的安珂轉過頭:“這就難怪我們前頭碰到了這么多的粽子了,那都是原先這個國家的子民?” “可不是,你是不知道我們剛剛的情況,簡直像是捅了粽子窩。喪尸電影看過沒有?就是那個場景。” 張博遠嘖嘖兩聲。 所以他們說蘇眠這個新人是真的幸運,他們下墓兩次,第一次就損失了一批人,現在第二次是在第一次探過的前提下繼續的,結果現在卻是連回去的路都沒有了。 最重要的是,蘇眠現在之所以能沒看到一只粽子,是因為大部分都已經被他們解決掉了。 蘇眠也確實想象了一下,覺得張博遠和陳安生是挺厲害的,若是換做是他,估計是跑不出喪尸...阿不,是粽子的圍攻的。 “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當然有,壁畫上還顯示,這個王生前只有一任皇后,而那個皇后卻并非是女性,而是男性。所以他沒有子嗣,就干脆不傳承了。”張博遠看向蘇眠笑道。 “你現在一定是在想,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必要拿一整個國家的人陪葬對不對?” 見蘇眠點頭,張博遠笑意更深:“那是因為,這個男皇后,據說好看到了讓整個國家的人都愿意為他陪葬。” “......”這就像是在說什么紅顏禍水的故事一樣,只是在這就變成了藍顏。 “當然這都是壁畫上畫的內容,古時候的人總喜歡將人神話化。說起來那壁畫上有畫那男皇后,但他的每張臉都沒有畫上五官,當時我們看的還挺滲人的,完全沒感覺到什么好看。” “好看?我看,那男皇后可能都未必有咱們小眠好看。”走在最前方的安珂停下了腳步,拿著手電往前招了招。 “主墓室到了,你們要看就趕緊去看。” “走,咱們進去。”張博遠拉上了還沉浸在他話中的蘇眠往那里頭走去,安珂和劉齊看著這一幕是皺了眉,才慢慢跟上。 那棺槨還是他們離開時的模樣沒有絲毫的變化,走到里面之后,張博遠就松開了蘇眠,走到了棺槨跟前,看向了里頭的尸體。 蘇眠看到他微微揚起嘴角神色輕松,想必是任務完成了。 “你們開棺就只有一具尸體?”很快張博遠就收斂起這一瞬的笑意,問道。 “不然呢?”劉齊似乎有些不耐煩的回道。 “那壁畫上說帝后恩愛,應該是同葬,按理來說,這里應該有兩具尸體才對。” “這棺是跟我跟劉齊一起開的,里面就只有這一具尸體,開的時候可新鮮著,不可能有其他人開過的可能。”安珂拍了拍劉齊,回道。 “那就奇怪了。”張博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過我們到的時候這棺的上面一層已經被開了,里頭有不少財寶還有一套瞧著不錯的衣服....喏,這旁邊還有一具骷髏呢。” 他說到這的時候將筆記拿了出來:“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這個。” “喲呵,你們還藏著這好東西呢?” 張博遠接過筆記跟陳安生一起看過之后道:“照這上面寫的這么看來,這個探險者到這之后開了上面的棺,卻發現自己出不去,就放棄了斂財?” “有可能。” 聽他們聊天是讓蘇眠有些心驚膽戰的,但好在安珂并沒有跟張博遠他們說是在什么地方碰到蘇眠的。 況且起尸這種事聽起來就離譜,他們應該....不會發現吧? “不過這些也不重要,我們是真得要感謝你們,都有份地圖還愿意帶上我們。” 這本子上的地圖至少標出了三個可以出去的路口,足以證明先前就來過好幾批探險者。所以按理來說,有這個本子之后想要出去是不難的。 但實際上這上頭是有一些專業符號,就是安珂和劉齊也看不懂。而且這地圖畫的復雜,還不知道之后有什么東西在等著他們呢。 多一些人總是好的。 先前安珂見到張博遠的時候就已經是想跟他們一起走的,后頭那些不過是得要走個過場,總得達成一些交易和共識才行。 “只要你們真的能幫上忙就好。” “那必須的。”地圖的事陳安生專業對口,他拿過筆記,已經開始解上面地圖上一些符號的意思。 而張博遠則是站在那棺槨旁邊,繼續望向那墓主人:“那些粽子不能靠近這里,估計這里是有什么它們害怕的東西,你們就沒想過是這墓主人身上有什么?” “不是沒想過,只是游戲里這種存在很容易就是大BOSS,難說碰了不會起尸。本來是想能原路返回,誰知道呢。” 蘇眠沒有走近那棺槨,是在離遠一些的地方聽他們說話的,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打算動這墓主人。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湊這個熱鬧了,便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轉身。而腳后跟卻不知道絆住了什么,這一下讓他身子后仰,是要摔倒的趨勢。 很快有一只手托住了蘇眠的背,讓他往后仰著將要摔倒的結果不至于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