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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個聊天群,銀時對于枯燥的學習沒有什么興趣,也點進去的頻率變少了很多,他甚至都沒關注那個群名被偷偷改成了“SAKURA(櫻花)”,櫻花是被他們國家大眾認可的國花,他們有著共同的志向,為了成為警察這同一目標努力。 當時,改成櫻花這個群名后,萩原研二問既然他們五個人看作是五片櫻花瓣,那么第六個小銀時是什么呢?降谷零敲出了這句話“是花蕾吧,孩子代表國家的未來,我們成為警察的目的就是為了守護好國民啊”,然后所有人都被降谷零這個說法給說服了。 雖然銀時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張牙舞爪、大言不慚地會說出“要守護也是換阿銀來守護你們啊,這群一個個在將來消失了的混蛋”,不過他當時沒看到降谷零那句話,也就不了了之。 視線拉回到摩天輪上,四個人一前一后地跑進了摩天輪。 然后一大一小想到了個問題,他們在里面,而且就隔著幾個號碼,以這個角度看不到伊達航坐在摩天輪里面的大部分畫面! 這摩天輪白坐了...... 銀時失落地舉著手機,開始無聊地從高處往下拍,拍了幾張遠景后,因為離地面太遠了,要拍其他的游樂園設施還需要放大畫面,于是銀時一邊放大著,一邊摁下拍攝鍵。 照片的“咔嚓”聲接連不斷地響起,降谷零也郁悶著一張臉坐在銀時對面,想要看到的畫面看不到,只能也同銀時一樣看看風景。 突然間,銀時在將手機畫面放最大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是齊木楠雄給他導入一千多集的劇情里,出現過的面孔,他是記不住那么多人的,但是這張熟悉到令他刻骨銘心的臉,他是永遠不會忘記。 他怕自己看錯,手抖得有些厲害,畫面不穩,銀時顫抖著手將手機遞給降谷零,聲音帶著一絲慌張:“零大哥,你能幫我拿著手機嗎,對準這個地方?!?/br> “是這里嗎?”降谷零看著銀時臉色突然陡變,替他拿穩了手機,看到了畫面上戴著一副黑色半邊框眼鏡的男人,下巴比較平,臉型有些長,對方的劉海都觸及到眼睛了。 “對!就是他!”銀時握緊雙拳,惡狠狠地瞪著這個畫面里的男人。 “他是誰?!”降谷零問道。 “呵,一位喪盡天良的炸彈狂魔?!便y時看著這個畫面里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黑色手提箱,耳朵上插著一只耳機,還在掏出手機干著些什么,再仔細點的畫面他就看不到了,這還是銀時買的最新款手機,像素很高,但是隔得有些遠也沒辦法全部看到,更何況要不是降谷零的手很穩,他看到的就是一副非常糊的畫面了。 兩個人看到這個人拿著那詭異的黑色手提箱,往人群堆里走,一下子消失在了人堆里。 “小銀你在干什么!快下來!”降谷零下一刻看見銀時直接把身體探出去,嚇得他趕緊把人抱進來,不贊同地瞪了他一眼。 “我們需要趕緊下去!”銀時拼命在降谷零懷里掙扎。 “你瘋了?!這里離地面有幾十米!”降谷零感到不可思議。 “我沒瘋!他手里拿的肯定是炸彈,那個人才是瘋子啊!他是個變態!炸彈狂魔??!你再攔著我會來不及的啊!”銀時朝降谷零大吼。 “坂田銀時,你冷靜下來!”降谷零面對處于歇斯底里中的小孩,不停地拍對方的肩膀,努力安撫對方的情緒,試圖跟他講清楚道理,“我相信你,他真的是炸彈犯的話,那么我們首先該做的是報警,而不是你直接將整個身體探出摩天輪纜車!你萬一墜落,你想過那些關心你安危的人怎么辦?!” 銀時突然被澆了一盆冷水,是啊他現在是個孩子,根本夠不到摩天輪上的那些鋼鐵管子,直接跳下去是送死的行為:“那...那我們先報警......” 降谷零看一手抓住銀時,一手開始撥動手機,果然大人報警和小孩子報警完全兩樣,沒有遭遇到為難,直接說清楚狀況以及懷疑有人攜帶炸彈準備對游樂園進行襲擊,那邊的接線員立馬開始處理。 從摩托輪上下來保守估計還需要五分鐘時間,這五分鐘里銀時每時每刻都飽受煎熬,他腦海里不斷閃現松田陣平被炸死,尸骨無存的畫面,還有目暮警官說出的萩原研二也因為同樣的炸彈犯被炸死,他們五個人里,有兩個人死于這名炸彈犯的手上,那個變態手里沾滿了警察的血。 降谷零知道現在不是該問銀時“你怎么知道他是炸彈犯”的這種問題,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輕拍著銀時顫抖的脊背,一遍遍用行動安慰對方,試圖讓他的情緒保持穩定。 銀時把自己的嘴唇咬得都滲出血來,降谷零看到這個畫面,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替他擦拭掉,銀時倔著脾氣,不愿意對方幫忙,自己捂著紙巾蓋在破掉的地方。 銀時在纜車里一字一頓地說出口:“我-不-會-放-過-他。” 接著,他想對降谷零說出口:“——,為什么!” 銀時發現當他想要對降谷零說出口的那句“研二和陣平大哥就是死在這名炸彈犯手上”的時候,像是被打了馬賽克,這之前不是這樣的啊!明明之前他和松田陣平對話的時候,說出了他的死亡時間,沒有被屏蔽啊,為什么現在會屏蔽他說的話。 在降谷零眼里,銀時首先想對方他說出什么話,然后有特殊的音波干擾,導致直接模糊掉了這句話,最后只聽到對方說了一句“為什么”,對方的眼里滿是難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