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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鏡男人好像想從懷里掏出什么東西,被銀色長發(fā)男人用手按下了,他斜著眼瞄了眼銀時,從對方那張冷酷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平淡地對墨鏡男叮囑了一句“不要惹是生非”,就坐在車子的副駕駛上,然后另外個人驅(qū)車離開。 銀時看著這輛車牌號為356A的保時捷就在自己面前揚塵而去,從這兩個怪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久違的血腥氣味,一看那氣勢就已經(jīng)殺過人。 這讓他想起當時去滑雪場玩的那次,發(fā)生過一起惡意殺人案,同樣也是一身黑的男人,同樣是這種氣勢,仿佛殺人對他們來說如同喝水般簡單一樣。 第51章 記憶 “真、真田副部長...你說他不會醒不過來了吧!” “赤也!!!真是太松懈了!為什么你上了高中都那么毛躁!” “嗷嗚——對、對不起!副部長!” “你該向這位道歉而不是向我!” “是!明白!” 銀時是在一聲聲如同念往生咒般的聲音下醒來, 這位小哥你再念下去阿銀要被超度了,不用再對阿銀念叨“對不起”了。 “副部長,他醒來了!一定是我虔誠的祈禱起了作用!”切原赤也狂喜,頭上雜亂翹起的黑毛也如主人的心情般頗有活力。 真田弦一郎黑著一張臉, 按著自家不靠譜的后輩的后腦勺, 把他往下壓, 兩人一起在銀時面前彎腰90度鞠了個躬。 “真是失禮了, 這位先生。”真田弦一郎認真道, “您的身體上有什么不適可以及時告知我們,這是我的聯(lián)系電話,一切醫(yī)藥費我們將會承擔。赤也,快給這位先生道歉!”他往切原頭上又拍了一巴掌。 切原赤也嘴里抱怨著“剛剛不是道歉過無數(shù)次了嘛”,他斜了眼看到了自家副部長越來越漆黑的臉色, 立刻轉(zhuǎn)頭一本正經(jīng)道:“是的!這位小哥, 我會承擔一切你的醫(yī)藥費!請接受我的道歉,對不起!” 銀時停滯的大腦開始進行運轉(zhuǎn),他先瞄了眼四周, 還在米花町的一個公園里,他人目前坐在長凳上,眼前是兩位像高中生還是大學生一般的人, 都背著個網(wǎng)球背包。 讓他好好想想,他是怎么會是,嘶——他記得遇到兩位很沒禮貌的黑衣人后,在便利店用零錢買了關(guān)東煮,出來后準備往公園里走走, 想想今晚該住哪里, 當他決定坐在這張長凳上時, 一顆轉(zhuǎn)動速度極快的網(wǎng)球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對了,一顆網(wǎng)球! 在他暈倒前,看到了一個頭發(fā)有些像海帶的男生面色驚恐地往他這邊跑來。 也就是說,眼前這位海帶君就是罪魁禍首。 還有這位黑臉君,你不是真田弦一郎嗎!你個神奈川的土著怎么跑東京來了!還很巧合地帶著你家后輩往阿銀的臉上砸網(wǎng)球是怎么回事啊喂!你不知道阿銀英俊的臉蛋可是很受歡迎的嗎! “呀咧呀咧,賠償就算了,請客一杯草莓圣代就可以了。”銀時學了句齊木楠雄的口頭禪,提出了個簡單的要求。 切原赤也沒想到那么容易,露出了豆豆眼:“誒?” 真田弦一郎忍不住看到后輩繼續(xù)犯蠢,直接往對方后背一拍大聲呵斥:“還不快去買!” 然后切原赤也反應過來,不愧是在真田手下經(jīng)歷過魔鬼訓練的網(wǎng)球部一員,這運動神經(jīng)不錯,跑起來還挺快,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在長凳這邊只剩下了真田弦一郎和銀時兩個人,真田一副欲開口的樣子,但是又好像在顧忌著什么。 銀時最煩有人露出這模樣了,他不耐煩的用手扇著風:“想說什么就快說吧。” 真田弦一郎于是直接開口:“打擾了,請問坂田銀時是您的什么人?” 銀時一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 真田弦一郎:“因為您的長相看上去和我認識的一個孩子很相似,所以想問問是不是親戚之類的,家里的長輩還一直叨念著那個孩子。” 銀時這就難辦了,他打了個馬虎眼:“這個嘛,世界上相似的人有很多,指不定哪天在大洋的彼岸你就看到一個長得與你一模一樣的人了。” 真田弦一郎:可是這已經(jīng)不是長得很像的問題了,而是幾乎一模一樣,連這雙死魚眼都能復制黏貼的嗎。 銀時把話題一轉(zhuǎn):“話說那個買草莓圣代的少年呢?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了吧。” 真田弦一郎暗道一聲“糟糕”,他剛才一下子忘記了切原赤也那個家伙是個路癡的屬性,趕緊和對方道了聲歉,急急忙忙去找人了。 “副部長......”迷失在隔壁街道的切原赤也,睜著一雙眼淚汪汪的貓眼,看到熟悉的黑臉后感動到快哭出來,“我買到草莓圣代,但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而且這杯圣代它要融化掉了。” 真田弦一郎還能怎么辦,知道算在自己身上了,明明可以意識到切原赤也有路癡這個屬性,結(jié)果還讓他獨自一人去買東西,他失策了,回去就給后輩加訓30圈跑步訓練。 此時的切原赤也不知道自己從國中上到高中后,還要在真田副部長手下進行悲慘的網(wǎng)球部跑步訓練,雖然年齡長了,但是依舊很怕來自副部長的教育呢。 等到真田弦一郎帶著切原赤也再去買了杯草莓圣代,回到剛才所在的公園里時,已經(jīng)在長凳上看不到那個人影了。 “奇怪了,他為什么要離開。”切原赤也郁悶地吃著手里的草莓圣代,原本作為賠禮,結(jié)果找了一圈后人不見了,只好自己和副部長一人一個吃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