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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案件中,銀時其實還有個疑惑,但是現在吉田昌繪自己把包里的東西取了出來,是一份醫院診斷書,也是她一直死死藏在包里的東西,連拉鏈都不敢拉開太大。 “現在這件事也沒有了什么意義,本想今天看完那位老人家就告訴阿玉這事。”吉田昌繪疲憊的開口道,“現在跟你說吧,我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阿元啊,不用再勸我改嫁了,已經很累了,照我這個運氣啊,說不定下個更差。” “我也是因為這個姐夫所以才一直勸你改嫁的嘛,現在我也覺得不需要了。” “......” 雖然吉田昌繪感覺到這個弟弟是真的在關心自己,但是每次他的cao作都能讓她油然而生一股無力感。就像上一年,和渡邊玉出去喝酒,結果為了給她出氣,直接在初冬把對方衣服扒光扔在街道上,若是沒人把他送醫院,可能人就被凍僵了。 這回又當著好幾個人的面把人打了一頓,現在倒是好了,她的丈夫和弟弟沒一個省心的。 銀時從她眼里看到了她對自己未來的不確定以及非常悲觀的認知。 不過,這個不省心的弟弟,還真的對自家的jiejie不錯。 總會有那么一天,她能夠從從前的迷惘中走出來吧。 第47章 槍聲 這天夜里, 銀時睡得格外不安穩,為了在晚上室內能夠涼快一些,窗戶是開著的, 外頭的知了叫個不停,炎炎夏日帶來的煩悶, 配合這吵得人心煩意亂的蟲鳴, 使銀時睜著通紅的眼睛,一骨碌坐起來,踹掉了蓋在肚子上的薄被。 “啊——這群惱人的臭蟲, 遲早會將你們消滅。”銀時苦惱地抓了抓頭皮,掉下來幾根銀發, “沒想到年紀輕輕的阿銀我, 也到了脫發的地步了啊,不行還是要保證睡眠。” 銀時又躺了回去, 輾轉反側, 整張床被他從上到下,豎著、橫著滾了一遍。 正當他四肢攤開成“大”字形趴著,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側著頭,耳朵緊貼在床墊上,夜晚除了蟬鳴聲, 只剩下了他的心臟跳動的聲音, 從床墊上傳到他的耳朵中。 「好難受,我這是要死了嗎。」 銀時緊緊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 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另一只手的指甲扣進手心里, 試圖用疼痛緩解這分來自心臟的不適感,滿臉赤紅。 這種情況出現過三回了,一次比一次嚴重,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微弱的光芒鋪到床沿,床上躺著一個連聲音都無法發出的孩子。 心臟從一開始的“撲通”聲,逐漸加快為“砰砰”聲,隨著時間的流逝,頻率變得愈來愈快,不一會兒,銀時感受到自己整個人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渾身沒有不出汗的地方,整個人黏乎乎的。 這還沒有完,馬上,他又感受到整個身體不受他的大腦控制,像是骨骼要從身體中刺破皮膚而鉆出,像是有一張無形的大手,揉捏著他的骨骼、肌rou、血液、經脈,試圖按著這手的主人的想法,重新將他揉成一個面團,然后在此上開始塑形,捏成一個新的個體。 「至少要讓我明白怎么死的啊!這種莫名其妙的折磨算什么東西啊!就不能來個痛快嗎,死神收割人命有那么磨蹭嗎!」 銀時的大腦僅存的一絲理智發出了心底的吶喊,喉嚨里連一絲一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仿佛啞了一般,這種古怪而又充滿著對生命體折磨的做法,使得他帶上了憤恨的情緒,最痛苦的是還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身體會發生此類情況。 漸漸地,當他硬抗了幾回全身上下咯吱咯吱的聲響,他的意識已經陷入模糊中,將墜入黑淵最深處。 「快醒醒。」 「喂,萬事屋的。」 「...真的死了?呀咧呀咧,那我送去火葬場了。」 “混蛋,你要把誰送去火葬場!” 閉著眼睛的銀時聽到腦海里這個聲音的sao擾,憤怒地直接開口,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黑幕上點綴著點點星芒的天空,他感覺脊背濕漉漉的,整個人的手腳也不太靈活,捏了捏拳頭企圖做恢復,環顧了四周也沒有人,疑惑地思考這到底是誰在說話。 「別找了,看你左上方。」 銀時跟著聲音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來源,隨著視線的轉移,他看到了一個粉色頭發,頭上戴著兩個像機器發夾一般的東西,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綠色的外套和黑色的長褲,正懸空坐著,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臂環在胸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藏在綠色的眼鏡后,但也能感覺得到整個人充滿著強大的氣場。 更何況,這個人的整個人影是出現于虛實之間,甚至像是電流引起的波動般,還會模糊一下,后一秒又顯現出形。 銀時望著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生物,他的眼睛直接變成了豆豆眼。 「喂!別暈!」人影的聲音是直接出現在他的大腦里的。 銀時晃動了下身體,艱難地靠著旁邊的路燈桿子站住了,他咽了咽口水,微微顫顫地問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人影臉上好像露出了分嫌棄,他的右手直接憑空出現了一根破舊的男士皮帶,不過對方自己也被這個皮帶驚了一下,馬上又換了樣東西,從皮帶變成了一個三文魚壽司,然后朝銀時面部扔去。 銀時被這一系列的cao作,加上懷疑對方是鬼給嚇住了,反應不及時沒能躲過這個三文魚壽司,但是這樣東西在觸及他的臉時,卻消失的一干二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