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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顯示鬼屋,有人配合撤離,走。” 這位黑衣男子與另外個人靠在樹后對話,可能因為游樂園人多,嘈雜聲很大,導致兩個人說話也沒有放低太多音量,況且兩人看了一下附近一小圈還沒有人,更沒想到會有人在偷聽。 通過短短幾句對話,銀時初步判定這就是一起惡意綁架案,目的是為了錢財。 大意了,今天沒有帶手機,他算了一下路程跑回餐廳需要花10分鐘,如果人質是昏迷狀態,這10分鐘的時間完全可以給綁架犯更換目的地。他想了一下,跑回廁所里往他上廁所的那扇門上找了個石磚用力刻出“鬼”的字樣,也顧不上會不會有人看到這個字然后能聯想到鬼屋了。 果不其然等他走出來,那兩個人已經離遠了,混進了游客堆里,他也立馬混進去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銀時憑借矮小的個子,一路賣萌湊到了前面,等到真的進入鬼屋的那一刻,他終于回憶起被刻入DNA里的對鬼魂幽靈之類的恐懼,他內心狂喊著“SOS”,可身體非常誠實地踏入了鬼屋內部。 工作人員還在兢兢業業的工作著,一位貞子小姐的扮演者十分敬業,他光看到這個女鬼的外貌就已經渾身哆嗦,聯想到自己曾經聽說過的傳言“爬井專業戶”“錄像帶常住居民”“電視機的恐懼”,銀時一個沒忍住滑跪了。 “......”貞子扮演者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孩那么不驚嚇,于是默默地離開去嚇下一個游客了。 “得救了。”銀時長舒出一口氣,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不行,他坂田銀時怎么可以跌倒在這個地方!他不停的給自己洗腦“這個世界沒有鬼”,內心默讀999遍后,終于靠自己的反射神經和動態視力在一片烏漆墨黑的地方找到了那個男人。 只見最初看到的那個黑衣男人頭也沒回地撥開一塊常見的布景石頭,露出一個供個人通行的洞口,人直接消失在了洞中,消失速度之快。 銀時湊到那個洞面前,居然推不開,想到這很可能是有觸動機關才能開啟。正當他還在邊克服對鬼的恐懼邊嘗試各種方法時,沒注意到一個黑影在他背后站了大概有十幾秒了。 他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的周圍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其他游客的聲音,只有游樂園鬼屋自帶的為了烘托鬼屋陰森氣氛的音樂,還有各種風吹、破碎的擬聲,他一開始以為是有東西不小心擋他肩膀了,于是他挪了一小步,人沒有回頭。 然后又感受到那東西有節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落點的地方和上回是同一個部位。 銀時察覺到不對勁了,他僵硬地“咯吱咯吱”轉過頭,入目的是一張格外猙獰的鬼臉。 下一刻,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扮演鬼的工作人員,同樣也是配合轉移人質的幫手,對這小孩突如其來的昏厥茫然了一瞬。不過他很快恢復過來,剛才他就見這個孩子很不對勁的,很像在跟蹤他的同伴,原本想把這孩子打暈,沒想到他自己先暈過去了。 這位綁架犯深信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的綁架原則,扯了一下石頭前面的柳條,上面有個凸顯的按鈕,摁下它那個石塊又重新打開了洞口,由于過于隱蔽,銀時也沒看到第一位進去的男子到底怎么cao作的,也沒找到開關。 “你怎么又帶來個孩子?也是有錢人的孩子?” “這小鬼頭偷偷摸摸跟隨你,你居然沒發現!” “什么!” “不管他出于好奇心還是真的意識到了什么東西,等拿到錢后他不能留了。” “好吧,那和赤司家的少爺一起轉移吧。” “快到員工交接班的時間了,天也黑了,趁現在。” 旁邊被藏在箱子里的一個紅發男孩嘴上被貼著黑色膠帶,之前他被迷藥放倒,現在已經醒來,不過精神還有些恍惚,還未完全恢復神智。他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講話,好像又綁了一個孩子,逼迫自己的大腦開始運轉,腦中像是被針刺了一般,一旦進行思考就開始疼痛,他只好暫時停止運轉思考。 赤司征十郎,今年8歲,在日本歷史悠久有一定威望與財勢的大家族中出生,赤司這個姓氏是日本屈指可數的財閥其中之一,與烏丸、鈴木、跡部、富澤并稱日本五大財團,這些財團擁有的經濟實力甚至能撼動政治。 一開始赤司征十郎面對這起針對他的綁架案并不焦慮,不管是從小到大經歷過不止一次的綁架經驗,還是以他的冷靜性格而言,雖然歹徒也有撕票的幾率,他不敢賭這群會不會是亡命之徒,所以他一直保持著不說話的舉動,掙扎反而更可能會引起歹徒的惡行。 但是他聽到了有人因為他而被綁架,極大可能性會在收到他父親的錢后將另外個孩子撕票,這令他感到內疚,赤司觀察四周,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被綁架的孩子,一頭銀色的頭發很醒目。 看起來比他還要小個幾歲,整個人呈現昏迷狀態。 赤司的大腦在飛速思考,當時綁架他的只有兩個人,一個黑衣男人和一位鬼屋工作人員,但是不排除還有其他人接應,預計至少有三人。現在他們需要快速轉移他,他身上的定位器和手機全部被銷毀,希望定位信號消失前家里就已經收到,現在主要是拖延時間。 “趁現在快走。” “要不要干了這個小鬼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