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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江城電視臺總臺。 沈寒剛結(jié)束排練,就收到付臨的消息,讓他去樓下102會議室一趟,沈寒沒太在意,回了個“收到”的表情包,直到付臨發(fā)來第二條。 【臨哥:一個人過來,別告訴溫年。】 沈寒拿著手機(jī)愣了好一會兒,才找了個借口往樓下走。 “臨哥?”沈寒把門推開一條縫,小心翼翼擠進(jìn)腦袋。 “進(jìn)來。”付臨一擺手,示意他關(guān)門。 付臨在沈寒面前向來一派很好說話的樣子,沈寒鮮少見他這么嚴(yán)肅,還有點不習(xí)慣,但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事了。 “是不是躍哥說什么了?”沈寒問。 付臨在他頭上敲了下:“這么大的事,怎么過了這么多天才說?” “主要是躍哥今天才打電話來,也沒個準(zhǔn)數(shù),”沈寒捂著腦袋嘶了一口氣,“怎么了?是和那邊沒談攏嗎?” “攏什么攏,溫年要是想簽約還輪得到英海?” 沈寒放下手:“対啊,我知道啊,這不是躍哥電話一打來,我就轉(zhuǎn)給你了嗎?我也覺得簽英海不如直接簽我哥那邊。” 付臨站在會議室透明的玻璃幕墻前,忽然喊了一聲:“小寒。” “嗯?” “二夏錄制到現(xiàn)在,快兩個月了対吧?”付臨倏地問。 沈寒點頭。 付臨:“兩個月了,溫年連微博都沒開,你覺得是為什么?” 沈寒像是被問住了。 付臨繼續(xù)說:“我在溫年身邊兩個多月,提都沒提過簽約的事,你又覺得是為什么?” 沈寒腦海一時有些混亂。 溫年対微博不怎么感冒這事他是知道的,平日也只有在二夏播出那兩天翻看幾下,可臨哥說的第二件事,他真沒認(rèn)真想過。 対啊,躍哥都知道的事,臨哥沒道理不知道。 那是為什么? 如果不是臨哥不想簽,那就是年年沒這個意向。 沈寒現(xiàn)在也有些糊涂了:“可他說會考慮,也愿意錄團(tuán)綜啊。” “他什么時候跟你說愿意錄制團(tuán)綜的?”付臨問。 沈寒想了想:“就吳導(dǎo)打來電話那天。” 付臨轉(zhuǎn)過身,笑了下:“很快,対嗎。” 沈寒點頭。 “那簽約的事呢?他猶豫了幾天?今天文躍都給他打電話了,他應(yīng)了沒?沒應(yīng)。” 付臨一連串話說的沈寒嘴都張不開,好半晌,干癟癟重復(fù)了一遍:“他說…在考慮。” 付臨幾乎沒給沈寒思考的時間:“你見過什么事情溫年會考慮這么久?” 沈寒坐在椅子上,腦子更混亂了,但他知道臨哥說得沒錯。 溫年從來沒有什么事情需要考慮這么久,他向來能很快做下決定。 就像最開始邀請他參加節(jié)目的時候,吳導(dǎo)說溫年明確又干脆地拒絕了他兩次,無論他提出多優(yōu)厚的條件,都沒能影響他的決定,后來決定要參加,也只用了“一通電話”的工夫,用吳導(dǎo)的話說,就是“我就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他就準(zhǔn)備簽合同了,期間好像并沒有我什么事”。 還有那次打球,他們提出打球沒多久,余杭這邊還在找球館,溫年便說去江大。 他好像永遠(yuǎn)不會有這么“猶豫”的時候。 他猶豫,說明他心里不愿意。 “現(xiàn)在知道答案了?”付臨聲音這才松了點。 沈寒沉默良久,點頭。 原先他還以為年年遲遲不做決定,是因為簽約這事要考慮的事太多。 知道他心里大概率不愿意之后,沈寒就有些坐不住了:“那我馬上去跟他說。” “不用。”付臨拉住他。 “不用?”沈寒懵了,“臨哥你單獨(dú)找我上來的,不就是想讓我去跟年年談?wù)剢幔俊?/br> “我單獨(dú)找你上來是想跟你說,你和年年離得近,以后無論什么事,尤其是這種事,一定要提前跟我打招呼,知道嗎?” “至于簽約的事……” 溫年不愿意,卻在猶豫,原因大概也就那一個了。 “讓你哥跟他說。” 直到訓(xùn)練結(jié)束,回到別墅,沈寒都沒等到他哥找溫年,倒是下午訓(xùn)練的時候,收到了他哥一條消息,讓他把周嘉益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沈寒不解,但還是乖乖給了。 第二天,江城下了第二場秋雨。 沈寒等了一天,就在忍不住要打電話給付臨,問他是不是忘記跟他哥說了的時候,看到溫年從樓上下來。 他拿了一把傘,像是要出門。 “你要去我哥那邊嗎?”沈寒立刻說。 溫年:“。” 就在他以為沈寒要跟以往一樣追問的時候,那人卻只說了一句“那你快去”,還跑到門口替他開了門。 溫年:“?” 江城這兩天氣溫降得有點快,經(jīng)過外墻的時候,溫年腳步停了下,許是下著雨,月季的香氣被沖淡了些,混著早秋的寒意,還有種冷香的氣息。 他大概能知道沈淮景找他是為了什么。 昨天沈寒出去沒多久,許一新就說在停車場看到了臨哥的車。 溫年一進(jìn)屋,付臨立刻站了起來:“我去后院抽支煙,你們聊。” 快得溫年都來不及打招呼。 一聲關(guān)門聲后,客廳內(nèi)重歸寂靜。 純黑色的意式巖板茶幾上放著一疊約半厘米厚的白紙,溫年看到“經(jīng)紀(jì)代理合同”幾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