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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躊躇猶豫。 同伴激他:“你他媽行不行?” “你他媽才不行。” 兩人互相笑罵了幾句臟話,帶上房門。 第50章 自由的斗士 從莊園里找到的那些“證據(jù)”交給了宋玉風(fēng)一個做鑒證工作的朋友,七天以后才有結(jié)果,等待的時間里離評選會越來越近,兩人又各自忙碌起來。 七夕節(jié)這天,臺里送福利,全局員工放假半天,范小西約了飯局,小組的人都去了他家。 任南野偏偏要彩排,只能最后一個去。主街道都是情侶,車子走不快,到小區(qū)時接近夜晚八點。 一樓要刷卡,任南野先給范小西發(fā)了微信,人剛走到樓下,鐵門已經(jīng)開了。 走到門口,就嗅到屋內(nèi)飄來的香味。 “野哥,”范小西在廚房,系著圍裙,“你怎么才來?” 門是李白開的,任南野朝他頷首,“謝了。” “滿大街都是擺地攤的,賣花的,出租車也跑不快啊,”任南野進(jìn)屋換鞋,四處找宋玉風(fēng)的身影,問李白:“宋主任呢?” “樓下買酒去了,”李白剛回頭就笑了,說:“還真是不能提,說曹cao曹cao就到。” 任南野轉(zhuǎn)頭,看見宋玉風(fēng)抬著一箱黑啤,他認(rèn)得啤酒的牌子,是他最常喝的那一款。 “我?guī)湍恪!比文弦白匀贿^來搭手。 “不用,”宋玉風(fēng)錯開他胳膊,“不算重。” 任南野還是用手掌托住箱子底端,幫他減輕一點重量。 李白不動聲色地看了兩人一眼,笑笑,沒說話。 今晚是火鍋局,葷素搭配齊全。 “看不出來范老師手藝還不錯,”李白用筷子夾了塊燙好的肥牛,送進(jìn)嘴里。 范小西穿著圍裙,衣兜上印著一個圓滾滾的哆啦A夢,看著怪可愛的,他替每個人開了一瓶啤酒,又轉(zhuǎn)身打開櫥柜,不忘回李白的話,說:“那可不,家里過年的時候都讓我掌勺。” 李白喝了口啤酒,說:“情人節(jié)你不陪女朋友,就跟我們幾個老爺們吃飯?” 范小西哎了聲,說:“我女朋友去青島出差,得走9天呢。我一個人過節(jié)怪孤單的,再說了還沒跟哥幾個約過飯呢,這回正好。” 何安憶笑著打趣他,氣氛熱鬧了起來。 范小西擺好最后一副碗筷才入座,任南野看了眼,問:“還有其他客人嗎?” “那是給嫂子留的,”范小西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緊挨任南野的空座位。 嫂子? 任南野咂摸會兒,就知道他的意思。 范小西沖任南野飛飛眼,說:“野哥給嫂子打個電話唄,讓她過來吃飯。正巧大伙都在呢,認(rèn)識認(rèn)識。” 任南野眼波流轉(zhuǎn),打壞主意。 “行啊,”他爽朗一笑,胳膊搭去宋玉風(fēng)身后的椅子上,“介紹一下,這就是你.....嫂子。” 宋玉風(fēng)偏頭看他,臉上像是出現(xiàn)了一小段空白。 “噗——” 范小西一口啤酒卡在喉嚨口,咳得差點當(dāng)場去世。 “什、什么?”范小西咳得臉紅脖子粗,話都說不利索,“老大是我......嫂子?” 任南野輕飄飄地嗯了聲。 “再瞎說話,”宋玉風(fēng)掐住任南野后頸捏了捏,俯身在他耳邊低聲威脅,“晚上回家收拾你。” 任南野太陽xue一跳,瑟縮著往后躲,說:“男朋友,男朋友行了吧。” 范小西三觀炸裂,滿臉都是我是誰我在哪我聽到了什么。 他難以置信的確認(rèn)一遍,“男、男朋友?” 任南野歷來是行動派,從來不玩虛的那套,他直接掐過宋玉風(fēng)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上響亮的一個吻。 一觸及分,宋玉風(fēng)意猶未盡的抿了抿唇。 范小西沒見過這種架勢,眼睛瞪得像見鬼,好半天吐出句,臥槽! 占了人便宜,任南野心里美滋滋的,他勾過宋玉風(fēng)的脖子,玩笑道:“你要想叫嫂子也行,我沒意見。” 宋玉風(fēng)眼底含笑,轉(zhuǎn)頭看他。 任南野當(dāng)即閉嘴。 范小西眼睜睜看著對面秀恩愛的兩人,轉(zhuǎn)過頭去看看事不關(guān)己的李白,又看看置身事外的何安憶,“你倆怎么這么淡定?一點都不意外?早就知道了?” 李白和何安憶都是人精,最擅長察言觀色,早懷疑兩人有貓膩了。他倆碰了個杯,又舉起易拉罐對著任南野和宋玉風(fēng),說:“恭喜,百年好合。” “敢情就我不知道?”范小西呆坐在座位上,仍然出于巨大的震驚中。 老大突然變嫂子,他不太能轉(zhuǎn)得過彎來。 于是這頓飯都在解答范小西的十萬個為什么,李白和何安憶在一旁喝酒搭腔,宋玉風(fēng)要開車就沒碰酒,全程喝鮮果粒。 夜間十點半結(jié)束,李白和何安憶喝高了,直接打車回家。 “行了行了,不用范老師送,”任南野在樓梯口停住腳步,說:“我男朋友開著車,能回去。” 聽聞,宋玉風(fēng)表情清淡,倒是范小西被惹得臉紅,無語朝他擺手。 直到坐上車,任南野眼底那點笑意都沒散,宋玉風(fēng)掐了把他的臉:“笑什么?” “這恐怕是史上最輕松的出柜了,”任南野回想著方才范小西的種種窘狀,笑著問宋玉風(fēng):“剛剛嚇到你沒?” “什么?”宋玉風(fēng)一時沒太懂他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