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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承歡只是簡單的洗漱一下,換了件得體的衣服,晏城樂早上出門前還勸了她,她只是笑笑,讓他別想這么多。 兩人約在咖啡廳里見面,晏承歡本來是不喜歡咖啡的,因為喝了會餓的快,吃了會胖的多,但是好像身邊的人很喜歡咖啡,不知道是喜歡它苦的醇厚,還是只是喜歡它看起來高檔。 “阿姨說可以盡快訂婚,你覺得呢?”劉家男人憋紅了臉,試探的問道。晏承歡沉默了一段時間,他忙說道:“沒關(guān)系,你想……” “我都可以。”晏承歡打斷了他的說話,估計只有趁亂才可以把話說出來。 劉家男人看起來好像很高興,兩只手在桌子下偷偷的搓著。晏承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天涼了,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身上竟不覺得暖和,怕是這盛夏的尾巴早早地被秋涼占據(jù)了。 “好啊,定了就好,越快越好,最好是這幾天就訂了!” 晏mama很開心,難得的開心,晏承歡不忍心打破這一平靜。 訂婚很快的原因是因為在晏承歡去山區(qū)之前兩個人就認識,即使沒有聯(lián)系。但是家長不在乎這個,不管什么原因,兩個人同意訂婚結(jié)婚,便是一樁好的婚事。 8月10號,是一個好日子,那天天氣也好,抽了一點時間,舉辦了簡短的訂婚儀式。 訂婚的儀式說來很簡單,簡單到兩家人只是坐在一起吃了便飯,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晏mama說,承歡在山區(qū)沒有信號,也為了好好工作,連手機都沒有用,這要是訂了婚,還得重新買個手機,要不然怎么聯(lián)系啊? 晏承歡看了看她媽,笑顏如花,在等待著對方接話。 媒人連忙捅了捅劉家男子讓他表個態(tài),這小孩有點尷尬,但反應(yīng)還算快,立馬表示下午帶她去買新手機。 晏城樂聽到一半聽不下去,一聲不吭的離席,到門外透口氣。晏承歡安靜的坐著,臉上心里都毫無波瀾。 許錦瑟的企業(yè)在清禾發(fā)展的順風(fēng)順水,越做越大,和彥河,孟清安的公司產(chǎn)業(yè)進行商業(yè)聯(lián)合,很快的占據(jù)了清禾各個領(lǐng)域的大部分市場。順便將陳氏公司進行打壓控制,陳氏公司以及妍華的私人產(chǎn)業(yè)都收到了一定的影響,最近在考慮收購陳氏。 彥河再次轟走一個懷里抱著高高一摞文件的助理,轉(zhuǎn)身朝著許錦瑟扔去了一個文件夾,許錦瑟一個轉(zhuǎn)身用轉(zhuǎn)椅后背擋掉,“啪”的一聲,文件夾掉在地上發(fā)出尖銳的聲音,好像發(fā)出的一聲強烈的不滿。 “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和你在這里忙過來忙過去為的是什么,你怎么干的?這四年的一腔熱血我就喂了狗唄!”彥河把腿搭在辦公桌上瘋狂吐槽。 他們要做的不只是讓陳家的產(chǎn)業(yè)受到影響,只要他們在世一天,他們永遠也別想東山再起。 妍華的陰謀都已經(jīng)被揭穿,陸琪和彥河查出了那場車禍是她一手策劃,陳家一手掩蓋最后才變成草率結(jié)案,原因僅僅是那可笑又可怕的嫉妒。 這種人,就應(yīng)該摔倒之后永遠趴在地上,爛進泥里。 “清安在意大利隔著這么大的時差也cao著心,你怎么就是不爭氣呢?為了她拼命地修了一條路,結(jié)果架起一個欄桿不讓人過來,你腦子里有泔水嗎?”彥河實在無法理解許錦瑟的行為。 自從他頹廢重新振作之后,雖然也會流連于花叢,卻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有過一刻的自由。 “呀!偷偷找人打聽還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以為你能瞞得住我嗎?病毒橫行的時候人家都躲不及,就你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去,去了啥也不說啥也沒干,好不容易表彰大會又遇見了,你還換了位置錯過?你到底在搞什么許錦瑟,老天這么幫你你這么拆臺?”彥河第N+N次發(fā)出質(zhì)疑的費解!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你真的不想知道那時候真正發(fā)生了什么嗎?你就真的聽了妍華那女人的話嗎?你最終還是相信了她是嗎?”彥河越說越激動,再次把來送文件的秘書趕了出去。 “你從來都是聽別人說,你從來都沒有去問過她,但凡是你親自去問她,你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風(fēng)光無限的花花公子居然被一個女人騙得轉(zhuǎn)圈,被另一個女人偷走了心,許錦瑟啊許錦瑟,我真的是服你的氣了。” 許錦瑟一聲不吭,視線一直看著文件,好像要燒灼出一個洞來,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許錦瑟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了,整棟大樓都是黑漆漆的,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車里不斷的思考著,要去哪兒,能去哪兒,最后開車來到了小院樓下。 奶奶去世后,爺爺帶著肥貓搬去和兒子一起住,這里早就沒有了租客。院子里的雜草叢生無人打理,蜜蜂蝴蝶也不會**而來,只有陽光和雨滴會按時落在這里,紀念逝去的平靜快樂。 黑暗中,許錦瑟把手從小門口里伸進去,熟練的反手開鎖,走過狹窄的樓梯上了二樓,站在熟悉的門前,在花盆下面摸出一把鑰匙,開了門。 屋子的陳設(shè)還是和以前一樣,基本沒什么變化,晏承歡走的時候沒有帶走什么東西。桌子上厚厚的本子和各種的筆,貼畫整齊的擺著,只不過本子上只有許錦瑟一個人的筆跡。 晏承歡退了租之后,許錦瑟偷偷的把它租下來,誰也不知道,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