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美又狠[快穿] 第37節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babygirl0228、阿冷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黑燒焦、獨享壹個世界、唐辛夷 2個;大大大大福、總是自言自語的冰仔、一川寒鴉、3082180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們,么么噠~ 第28章 賣身還債28 你搬回去吧? “陳經理, 有您的文件。” 一只檔案袋被放在棕色實木辦公桌上。 “知道了。”年輕斯文的男人聲音響起,隨即一只干凈修長的手伸出,按在了檔案袋上。 腳步聲退去。 陳星燃頓時放松坐得筆直的身軀, 懶懶散散地倚在靠背上。拆開文件袋, 拿出幾張薄薄的紙張。 第一張上面, 印著三個黑色加大加粗的字——阮明音。 他垂下眼睛,飛快瀏覽。目光很快捕捉到幾個字眼,賭徒,賣, 程四, 白少, 眼神攸的沉下去。 他飛快看完幾張紙上印著的內容, 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后閉上眼睛,腦中劃過“她”的一幕幕。 初見時, 她出其不意地打曹子俊的臉。 再見時,她白皙靜美的側臉,好聽得能鉆進人心里的嗓音。 她悵然嘆氣買不起房子, 她欲語還休地看著他, 她懶洋洋像只貓兒一樣吃早飯的樣子。 陳星燃緊緊盯著手中的文件, 嘴唇越抿越緊。她居然不是他們圈子里的?她甚至不是一個普通家庭里長大的女孩?她的爸爸是爛到泥里的,嗜賭如命的賭徒? 他心中翻涌著,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那個漂亮、多才多藝、思維敏捷、膽大無懼的女孩, 跟文件上的內容聯系起來。 良久,他腦中定格在一幕, 是她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時的真誠無辜的模樣。 再看著文件, 他忽然“嗤”的一聲, 起身將它丟進粉碎機。 “喂。”他坐回轉椅上,打通了她的電話。 韶音正在拆快遞。 她網購了一套小發卡。 “陳少。”接通電話,將手機放在一邊,她拆開包裝袋,一只一只檢查。 陳星燃垂下眼睛,語氣溫柔,問道:“吃午飯了嗎?” “沒呢。”韶音說道,“還沒送來。” 陳星燃一頓,然后問道:“是外賣沒送來,還是白少的人沒送來?” 韶音道:“白少的人。” 外賣也不見得多快,而且味道還不如別墅里的傭人做得好吃,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是讓別墅那邊送飯過來,少數時候是自己叫外賣。 “陳少吃了嗎?”將檢查好的小發卡放到一邊,又去檢查其他的。 陳星燃便抱怨起來:“吃什么啊,長了一嘴的泡,疼的什么都不想吃。” “哇。”韶音發出一聲感慨。 陳星燃很自然的就抱怨起來:“太忙了,簡直要了命……” 他現在市場部做經理,他爸爸是陳總,明面上當然不會有人為難他。但是,他從前過的都是不務正業的生活,對公司業務既不熟悉,也不懂得發展方向,可以說是一頭霧水。 那能怎么辦?只能沒日沒夜的補功課,有點時間就啃文檔,連睡覺的時間都被壓縮到四個小時,更別提唱歌、打游戲、賽車等了。 “昨天于少他們去賽車,你跟白少去了沒有?”抱怨了一會兒,他轉了話題。 韶音對他的抱怨,一直都是聽聽,很少發表什么,這時就答道:“去了。” “怎么樣?精彩嗎?”陳星燃問道。 韶音已經檢查完小發卡,將快遞包裝收拾好丟在門口,說道:“還行吧。我拿了第一。” “什么第一?”陳星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韶音就道:“賽車啊。” “咳咳!”剛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的陳星燃,頓時噴了,他放下杯子,笑罵道:“阮明音!你開玩笑也有個限度啊!” 賽車?她摸過賽車嗎? “不信就算了。”韶音無所謂道。 正收拾一桌狼藉的陳星燃,聞言動作頓了一下:“等等!”他表情漸漸愕然,又狐疑和不信,“你不是吧?” 他記得昨天的賽車有鐘誠。那小子,從小就是個瘋子,最愛玩這個,圈里幾乎沒人玩得過他。 韶音才多大啊?剛剛二十歲,而且出生在那種環境里,她哪有機會接觸到這個? “那你問問別人。”韶音便道。 陳星燃知道她沒辦法在這件事情上撒謊。那么多人呢,他隨便問一個人,就能知道了。 “不是,你怎么那么天才啊?”他實在不能理解。 唱歌,她錄唱片一次過。這已經是非常出眾的才華了,而她語言方面的天賦也很厲害,外語歌曲聽兩遍就會。現在,她還懂賽車,而且力壓圈子里的老手,奪了第一? 這讓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她了! “基因突變吧。”韶音說道。 這跟那天她面對陳總時,說的“都是遺傳啊”,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 陳星燃忍不住樂了:“你可真行!” 正聊著,就聽到門鈴響了,她道:“我去開個門。” “等等。”陳星燃說道,“誰啊?” 知道他家地址的,就他的幾個朋友。 “應該是來送飯的。”韶音說道。剛打開門,就愣住了,“怎么是你親自來了?” 送飯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少本人。 “是白少啊?”電話里傳來一聲。 白靜祺拎著午飯,盯著面前梳著一個小揪揪,穿著寬松家居服,乖巧又可愛的女孩子,正因為心里那點小心思而不自在,不知道怎么開口。 聽到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傳來,他臉一黑,彎腰撈過她的手機,掛斷。 “你干嘛?”韶音道。 白靜祺看著她黑白分明的雙眸,腦子里滿是那個夢里面,她勸他跟她談戀愛的樣子。 那個夢做到最后,是他問:“那我跟誰談啊?”這么多年來,他身邊一個女孩子都沒有,都知道他的脾氣,不敢追他。 就見她吸了口奶茶,臉上露出可愛的表情:“白少看看我啊。” 然后他心里“砰”的一下,像炸開了一朵煙花,一下子驚醒了。 “要吃飯了。”他別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打電話耽誤吃飯。” 說著,繞過她往里走。 把保溫袋放在餐桌上,打開封口,一樣一樣往外拿。 四菜一湯。 “怎么這么多?”韶音關了門,走回來,看著擺好的飯菜問道。 她一個人吃飯,平時都是兩個菜一個湯。 “我也沒吃。”白靜祺說道,坐下來,把筷子擺好,抬起頭,眼神格外明亮地看過來,“一起啊!” 韶音瞅著他,覺得古怪。 “他怎么了?”一邊坐下來,一邊問小灰。 小灰看了看他的行動軌跡,說道:“沒什么啊。” 啥也沒發生。昨天賽車回來后,他就回家了。沒見什么人,沒發生什么事。 非要說,就是他給鐘誠打了個電話,讓他快點搞房子。 “嗯。”韶音點點頭,接過筷子,直接問白靜祺,“白少有事?” 白靜祺正悄悄看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做了那個夢,他再看她,總是心跳發快。 “沒事。”他搖搖頭,夾了一筷子糖醋里脊,猛地塞嘴里,讓自己看上去沒有異樣。 韶音不信他沒事,一邊慢條斯理地夾排骨,一邊問道:“沒事怎么來這里吃飯?別墅被燒了啊?” 白靜祺:“……咳咳咳!” 他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她:“你腦子里都想的什么?!” 就不能是他想跟她一起吃個飯嗎? 但是想到這里,他又心跳加快起來,隱隱感到臉上熱得不行,他掩飾性地站起來,說道:“太熱了,怎么這么熱,這屋子通風不行!” 去接了杯冷水,拼命往肚子里灌。 韶音更覺得他奇怪了:“不熱啊。”她屋里有溫濕度計,顯示溫度是22.8c,很友好的一個溫度。 “你穿得少吧?”白靜祺下意識反駁。 韶音:“……” 她穿的長袖長褲,在這個溫度下正合適的衣裝。 “是我穿得多!”白靜祺緊接著改口。 韶音無語地看著他的短袖和牛仔褲,放下筷子,她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這個人,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