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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王妃升職記 第59節(jié)

    永嘉家的后花園兒很大,其規(guī)模和奢華的程度一點都不比楚王府的別院差,亭臺樓閣,奇花異草,有些景致甚至還超出楚威府的規(guī)格,果然是嫡公主的家,其氣勢非常人的府邸可以比較一二的!

    幾個丫頭拿了些風箏出來,永嘉挑了一個大紅的蝴蝶風箏,曉媚挑了一個軟翅的大鳳凰,兩人跑到一處平坦空闊的草地上,放了起來

    有丫頭們的幫忙,曉媚的鳳凰和永嘉的蝴蝶沒多久就升上天空了,一時風緊,兩個大風箏隨著風呼啦啦的飛到了天上,兩個小丫頭送了竹剪子上來,永嘉說:“等一會兒再放,我還沒玩兒夠呢。”

    原來,在古代大戶人家放風箏是有講究的,把風箏放高了之后,他們會用剪紙把風箏線剪斷了,謂之放晦氣,因為他們相信,放飛的風箏會把他們的疾病、煩惱和憂愁都帶走的。

    當然,也有人不信,只是把這種習俗當成是一種游戲,玩樂而已。

    曉媚覺得,這么好的一個風箏就白白的放飛了,怪可惜的,要是碰巧落到窮人家,被窮人撿去了還可以賣幾文錢度日,若是落在深山中,風吹日曬的,用不上幾天,就會變成一團破布的。

    不過,雖然可惜,她還是按照習俗把風箏剪斷了,那風箏飄飄搖搖的隨風而去,一時只有雞蛋大,一眨眼又只剩下一個小黑點兒,一會兒就不見了。

    永嘉倒是玩兒了好一會兒,直到胳膊都酸了,才剪了風箏,坐下來休息。

    剩下的風箏被她送給丫頭們了,丫頭們都是孩子心性兒,聽得一聲,都呼啦一下圍過來,去拿那些閑下來的風箏,有人拿美人兒的,有人拿對兒魚的,還有人搬高墩兒,捆剪子股,忙得不亦樂乎。

    這時,胡嬤嬤急匆匆的走過來,俯下身在永嘉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永嘉一聽,嚯的從地上站起身,怒道:“真的嗎?那小蹄子竟真的欺負到嫂子的頭上了?”

    胡嬤嬤一看永嘉不管不顧的亂嚷,急忙沖她使眼色,示意她曉媚還在場呢。

    曉媚一看人家有體己話要說,急忙起身對尺素喊道,那個大金魚的先別放,留著給我,說著向尺素奔去。

    胡嬤嬤看曉媚離開了,才低聲道:“縣主,千真萬確的,剛才公子因為蘇姨娘,都跟少夫人鬧起來了,還要休了少夫人呢,少夫人委屈的什么似的,都哭成淚人兒了。”

    永嘉一聽,氣得握起了拳頭,恨恨的說:“不行,我不能由著那蹄子興風作浪,我去找哥哥說理去。”說著,拔腿就要走。

    胡嬤嬤一把拉住她,低聲說:“我的小祖宗,哪有meimei管哥哥房中事兒的道理,公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是你了,就是公主殿下的話他也未必聽得進去,要我看,您還是別去自討沒趣了。老奴跟您說這件事兒,就是想讓您去勸和勸和少夫人,別再她一時想不開,慪壞了身子!”

    永嘉聽了,抿著嘴唇想了一會兒,忽然一跺腳說:“哥哥真是瞎了眼了,放著嫂子那么好的女人不要,非要蘇姨娘那個壞女人,他遲早會后悔的。”

    說著,對曉媚喊道:“jiejie,中午咱們加一個人行嗎?是我二嫂子,人很好的。”

    曉媚正跟尺素放風箏呢,聽永嘉這么一喊,便嫣然一笑說:“好啊,求之不得呢,要不就只咱們兩個太無趣了,再多幾個人才好呢!”

    得到曉媚的允許,永嘉對胡嬤嬤說:“mama,你去把二嫂子請過來吧,我自會開解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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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揍一頓就好了

    永嘉的二嫂劉氏,姓劉,名嫣然,今年十八歲,本是太子太傅劉仲離劉老大人的嫡親孫女。

    劉仲離學識淵博,為人正直,頗具古代先賢的風骨,在朝中很有威望。可惜,他子嗣不豐,膝下只有嫡妻所生的一子,偏偏在成親后不久就撒手而去,只留下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女兒,便是永嘉的二嫂劉嫣然。

    劉氏五歲時便與永嘉的二哥田景之訂了娃娃親,后來,太子亡故,劉太傅辭官避世,不再干涉朝政,也不再見外人,家中漸漸呈現(xiàn)出敗落之勢,雖如此,樂曦公主重諾,依舊讓自己的兒子田景之娶了劉嫣然為妻。

    田景之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富家公子,一向放任自流慣了的,從不愿為人情世故委屈自己,他有一個喜愛的寵妾,是自小服侍他的丫頭蘇雪兒,他們自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拆,但蘇雪兒出身微賤,又是奴籍,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

    所以,田景之順從了父母的安排,勉為其難的娶了劉氏嫣然為妻,雖給了嫣然一個妻子的名分,但實際上,在他的心中,蘇雪兒才是他的妻子。

    盡管嫣然相貌和氣質(zhì)要比蘇雪兒強不止一個檔次,學識和才情和不是蘇雪兒能比的,但蘇雪兒早就先入為主,不僅牢牢地抓住了田景之的心,還被抬為貴妾,田景之院子里的大小事務,都是由蘇姨娘在打理,劉嫣然雖然是正妻,卻不過是一個擺設(shè)而已。

    看到兒子寵妾滅妻,樂曦公主曾勸過他幾次,但田景之非但不聽,還一直想要抬蘇氏為平妻,要不是永嘉跑到太后那告狀,太后不允許,蘇姨娘這會子多半已經(jīng)是田景之的平妻了。

    嫣然的家世已經(jīng)沒落,對田家不會有什么幫助,所以,樂曦公主勸過幾回無果后,索性就不管了,她也是怕勸得多了傷了母子間的和氣。

    倒是永嘉是個直性子,很看不慣蘇雪兒一味裝可憐,博同情的做派,曾當面狠狠地申斥過她幾次,為此一向疼愛她的二哥還差點兒跟她翻臉,永嘉當然不會服軟兒,兄妹倆差點兒打到一塊兒去。

    今兒聽聞嫣然跟田景之發(fā)生齟齬,永嘉都沒問原因,就知道一定又是蘇姨娘搞事,因為嫂子的脾氣她了解,最是個溫柔平和的女子了。

    此時,要不是因為曉媚在這里,她多半要殺過去,幫二嫂出氣呢!

    且說胡嬤嬤去了一會兒,不多時帶回一個五官清秀雅致,舉止高貴端莊的女子回來,那女子穿著一身寶石藍亮緞褶子小襖,外罩一件銀藍色水袖對襟齊膝湖綢長褙子,其下是一條月白繡明月荷塘的驚濤裙,束著高髻,卻只插了一支顏色翠綠的鳳頭簪,簪子上垂下一串兒碧玉流蘇,襯得她亭亭玉立,不染纖塵。

    “二嫂子,快過來!”

    一見到那女子,永嘉親熱的招手示意,一面向曉媚介紹說:“這是我二嫂子劉氏,太傅劉老大人的嫡親孫女,也是咱們大雍國鼎鼎有名的才女呢。”

    嫣然已經(jīng)走了過來,正好聽到永嘉的介紹,她不好意思的向曉媚行了禮,才說:“王妃切莫要聽永嘉meimei取笑,她呀,最是個頑皮的,妾身不過略識得幾個字,算不得睜眼瞎罷了,豈敢在王妃面前以才女自詡。論起才女二字,怕是王妃才擔得起呢,您的那篇《水調(diào)歌頭。中秋》,做得真真是好極,妾身無事時常常拿出來吟詠誦背誦,越品越覺得王妃的詩驚才絕艷,可以堪稱為千古佳句。”

    被人夸獎了,曉媚一老臉一紅,不大自然的說:“都是過去的陳詞老調(diào)了,不提也罷……”

    這時,永嘉忽然盯著嫣然的眼睛說:“嫂子,你哭了?”

    嫣然不自然的躲過她的注視,拿帕子輕輕的擦了擦眼角兒,說:“沒有,只是剛才來時風大,被吹迷了眼睛。”

    曉媚聞言,情不自禁的往嫣然的眼睛上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眼圈兒紅紅的,眼泡也有點兒浮腫,連鼻子尖兒都紅著呢,一看就是剛哭過的樣子,想來是受了什么委屈。

    永嘉氣憤的說:“什么迷眼睛,你就別瞞著我了,剛才胡嬤嬤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是不是二哥又為那起狐貍跟你鬧了,你說出來,我去替你出氣。”

    嫣然一聽永嘉當著曉媚的面兒把家丑抖出來了,難堪的低下頭,揉著帕子輕言細語的說:“不是,meimei你別瞎猜,楚王妃還看著呢,別讓人笑話了咱們?nèi)ァ!?/br>
    永嘉哼了一聲,大聲道:“怕什么,哪個大戶人家沒點兒齷齪事兒,我聽說曉媚jiejie在府上也不大好過,都是被妾侍欺負的主兒,處境跟二嫂子你差不多哩。”

    聽到自己也被扯進來了,曉媚的額上頓時一片黑線,有點兒哭笑不得了,想來,尹側(cè)妃掌管楚王府中饋的事兒全京城的惡人都知道了,不然不會連閨閣中的女兒家都知道她在楚王府受氣呢。

    嫣然一聽永嘉把曉媚的*抖出來了,生怕曉媚不高興,急忙替她向曉媚解釋說:“王妃不要見怪,永嘉就是這樣的直脾氣,從來不會拐彎兒說話,其實她的心腸最好不過了,要是她那里說錯了話,得罪了王妃,請王妃娘娘一定不要見怪,等您跟她相處長了就知道了,她其實沒有惡意……”

    劉氏嫣然自己明明還委屈著,眼泛淚花呢,卻因為急著給別人解釋,臉都有點兒紅了,曉媚見狀,不由得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說:“我沒有怪她啊?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有什么好怪罪的呢?”

    嫣然一見曉媚如此坦然,連被夫家歧視的事兒都不曾遮掩半分,既沒有難堪,也沒有沮喪,甚至連一點兒負面的情緒都沒有,還這樣溫柔開朗的面對,不禁對她好感倍增,她回握住曉媚的手說:“像王妃娘娘這樣的品貌才情,若還入不得王爺?shù)难郏荒茏C明他沒有眼光,有眼不識金鑲玉罷。”

    曉媚笑道:“彼此彼此,你的丈夫想來也是個沒眼光的。”說著又笑道:“只是這樣說,不知你的小姑子愿不愿意聽呢?”

    永嘉說:“你們說的都是實話,我有什么不愛聽的?是我親哥又如何,他做了寵妾滅妻的事兒,我照樣不待見他。要我說啊,你們的男人都是欠收拾,換做是我,要是他敢寵妾滅妻給我氣受,我一頓鞭子下去,管叫他們服服帖帖的,什么姨娘側(cè)妃的,都叫她們見鬼去,或者干脆把那臭男人也一起趕出去,省得還得天天面對他,怪膈應的!”

    一邊說著,她一邊還叉起了腰,一副要去打架的樣子,一邊兒的胡嬤嬤忍不住咳嗦了兩聲,偷偷的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亂說下去。

    正常情況下,一個閨閣的女兒家,是不該說出‘打男人、驅(qū)姨娘’這樣的話的,否則就會被認做是不賢惠,刁蠻無理。

    虧得是被曉媚和嫣然聽去了,要是被別人聽到了,會嚴重影響到她的閨譽的!

    ……

    中午時,廚房把永嘉要的螃蟹和菜蔬都準備好了,午飯定下擺在了永嘉的房里。

    永嘉和曉媚、嫣然在花園兒里逛夠了,就一路回了永嘉的院子。

    院子里有兩個小丫頭在煽風爐煮茶,另一邊有兩個小丫頭在煽風爐燙酒,永嘉笑道:“這個節(jié)氣外頭有點兒冷,不然咱們就在這院子里一邊兒喝酒,一邊吃螃蟹,順便聽快嘴劉說書,最是愜意不過了。”

    說著,丫頭已經(jīng)打開了簾子,三個人扶著各自的丫頭進屋去了。

    屋里,丫頭們陸續(xù)的把下酒的果子菜蔬端了上來,都是時新的菜蔬果品,蒸好的螃蟹也端上來了,熱氣騰騰,紅澄澄的。

    永嘉看了看蒸籠里的螃蟹,一下子撂下臉來,說:“我吩咐的要蒸十只最大的上來,怎么上來的反倒是小的了,還不如我昨晚吃的大呢,這是怎么回事?”

    送螃蟹的廚娘一聽急忙跪了下來,苦著臉道:“縣主容稟,不是奴婢不聽話,只是頭晌兒時蘇姨娘也打發(fā)人來叫蒸螃蟹了,螃蟹蒸好時,她的丫頭搶著把那屜大的端去了,奴才阻攔不住,又不敢說她,也只好由著她去了。”

    “豈有此理!”

    永嘉一聽蘇姨娘竟敢在她嘴里搶食,氣得‘啪’的一拍桌子,怒道:“好個矯情的小蹄子,欺負著主母還不算,竟敢把爪子伸到本縣主這兒了,莫非本縣主也要吃她剩下的東西?她配嗎?”

    說完,怒氣沖沖的要去枕霞院找蘇氏算賬。

    嫣然慌忙拉住她,哀求說:“meimei且先息怒吧,我現(xiàn)在你這里,要是你現(xiàn)在去找她,你哥哥一定會以為我挑唆了你什么的,沒的我又要受一頓閑氣。”

    說完,眼圈兒竟紅了。

    永嘉聽了,氣咻咻的坐了下來,咬牙捶著桌子道:“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蘇氏這個壞女人,我遲早要把她趕出這個家……”

    其實,永嘉還真冤枉蘇氏了,她是打發(fā)人到廚房去要螃蟹了,但卻沒想搶永嘉的螃蟹,她也沒那個膽,是打發(fā)去的小丫頭子不懂事兒,仗著自家的主子得寵,跑到廚房去作威作福的。

    她看到那屜螃蟹大,思量著主子吃不了,剩下的少不得進了她們肚子,所以便打起了大螃蟹的主意。廚娘說那屜大螃蟹是縣主待客用的,她也不以為意,以為永嘉性子大咧咧的,根本不會去留意螃蟹的大小,所以存著僥幸的心理,把那屜大螃蟹搶奪了去。

    永嘉在府里一直霸王似的,哪受過這樣的氣?受了氣又不能發(fā)泄出來,只氣得她飯也都吃不下去了,只瞪著那些螃蟹鼓氣。

    廚娘退回去后,把這件事告訴了后廚的人,后廚里有蘇姨娘的眼線,得知后趕緊溜去了枕霞院,把這件事告訴了蘇姨娘知道。

    蘇姨娘聽聞此事后,花容失色,忙將那小丫頭子叫了進來仔細的詢問。

    小丫頭子一聽主子詢問,曉得是出事兒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還哭道:“奴婢沒想到縣主會留意螃蟹的大小,奴婢都是為了姨娘能吃的高興才會如此的……”

    蘇姨娘一聽,只氣得頭昏腦漲,眼冒金星,蹭蹭蹭的幾步竄過去,親自打了小丫頭子十幾個大耳光,直到打到力氣用盡才停下手來。

    小丫頭子被打得臉都腫成豬頭了,大哭著求饒不止,蘇姨娘咬牙道:“給我惹下這么大的亂子,你還有臉來求饒?真該把你捆了,用石頭碾子壓死才好?”

    小丫頭子被嚇得屁滾尿流,連連磕頭求饒,把頭都磕破了,蘇姨娘想了想,命人將小丫頭子捆了,親自帶去了永嘉的院子,前去向永嘉賠罪。

    永嘉的似錦苑里

    快嘴劉正眉飛色舞的講著大晉的皇帝南宮逸和皇后穆采薇大婚的段子,說起皇上下的那道后宮永不納妃的旨意時,把三個人都聽得如醉如癡。

    嫣然聽到人家夫妻的恩愛,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失落的神色來,永嘉忘記了生氣,毫無保留顯出羨慕和向往的神色。

    曉媚則陷入了沉思。

    像大晉皇帝和皇后的這種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婚姻模式,跟現(xiàn)代的一夫一妻的婚姻模式完全相同。古代的女人是不會有這種一夫一妻的超前意識的,在她們的意識里,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就算她們心中不喜,但為了博一個賢名,也多半會在自己懷孕或不便時,為丈夫張羅納妾之事。

    而穆皇后,身為天下女子的表率,敢于冒天下之大不為,主張一夫一妻,不給丈夫納妃,也不許別的女人沾染自己的丈夫,這種行為,完全就是現(xiàn)代女人的作風。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穆皇后就是跟她一樣穿越而來的了,而且還在這個世上混的如魚得水,風生水起。她暗暗的下決心,等將來找到母親,一定要設(shè)法去大晉,見一見自己的這位老鄉(xiāng)和故知!

    三人正一邊聽書,一邊各自想著心事,這時,外面的小丫頭忽然來報,說是蘇姨娘前來請罪了。

    永嘉一聽是蘇姨娘來了,本來癡癡的臉上頓時黑了下來,她哼了一聲,怒道:“叫她滾,別臟了我的地兒!”

    小丫頭子下去了,蘇姨娘聽到永嘉的傳話,咬著嘴唇想了一回,忽然提著裙子在院子里跪了下來,對那丫頭說道:“麻煩jiejie進去回縣主一聲,就說妾身自知罪孽深重,特在院子里下跪請罪,縣主什么時候她原諒妾身了,妾身什么時候起來。”

    小丫頭子回去稟報了,永嘉一聽蘇姨娘竟然在她院子里長跪不起了,被氣笑了,說:“她當自己是誰?竟敢來威脅本縣主,出去告訴她,她喜歡跪就讓她跪著,本縣主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跪到什么時候?”

    小丫頭子出去了,嫣然忐忑了一會兒,說:“meimei,我……”

    “你是不是怕我二哥又把蘇姨娘下跪的事兒怪到你的頭上?嗯?”

    沒等嫣然說完,就被永嘉打斷了。她瞪了嫣然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怕什么?他要是冤枉你,你不會反抗嗎?一樣是人,憑什么要受他們的氣?你可以跟他好好的解釋,他聽也就算了,要是不聽,你就該掄起棒子狠狠的揍他一頓,打到他跪地求饒為止,我給你講,男人之所以敢欺負女人,都是女人把他們慣的,往死里揍他們一頓就都老實了。”

    曉媚的嘴角抽了兩下,這真是親meimei嗎?

    嫣然嘴唇嚅囁了兩下,欲言又止,想辯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因為她跟小姑子的思想,壓根就不再同一個頻率上。倒是曉媚幫她開了口,說:“你說的倒是輕松,嫣然是個弱女子,你哥哥是個習武的男人,你讓她怎么揍你哥哥,就算她想打,也得打得過算啊?而且,這是你的家,要是她打了你哥哥,你母親,你父親,還有你家里的長輩們,能輕易饒了她么?”

    話說到了嫣然的心坎上,她低下了頭來,向曉媚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曉媚說的很對,那男人身材魁梧,雄健有力,她根本打不過人家,更悲慘的是,她沒有任何家世和靠山讓她依仗,能讓他對她有點兒忌憚。她的父親早在她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去世了,祖父在她出嫁后,就舉家搬回了洛城老家,外祖家十幾年未曾聯(lián)系,也早就形同陌路。除了婆家人,她已經(jīng)沒有一個親人,讓她又怎敢忤逆丈夫和夫家的人呢?

    她也知道丈夫不喜歡她,可是沒辦法,作為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子,除了依靠丈夫,她再也想不到自己還有什么其他的出路,所以,就算丈夫心里裝著別人,她也只能依附著他過日子,只是日子過得毫無質(zhì)量,苦悶憋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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