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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王妃升職記 第51節

    曉媚抱著它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才漸漸的進入夢鄉。

    ……

    為了撇清自己,慕容春昨晚特意宿在了尹太妃這里,她早就想好了,以父王的性子,絕不會對李氏的失蹤之事坐視不理的,勢必會仔仔細細的調查下去,昨晚她宿在太妃這里,憑誰也懷疑不到她的頭上去,她無須做什么,只等今天看好戲了。

    天邊露出一點魚肚白,山中的鳥兒們早早便起來了,在枝頭跳躍嬉戲,引頸歌唱。

    尹太妃被鳥叫聲吵醒,也早早的起來了,睡在碧紗櫥里的慕容春一見祖母起了身,趕緊過來伺候。

    尹太妃一直很喜歡這個懂事乖巧的孫女,見她起的這么早,既高興又有點兒舍不得,說:“天兒還早著呢,你小小的人兒,起這么早做什么,再去睡會兒在過來也不遲啊?!?/br>
    慕容春溫柔的說:“孫女兒喜歡跟祖母在一起,聽祖母教導孫女兒,比躺在床上睡覺就好多了?!?/br>
    尹太妃慈愛的拍了拍她的手,說:“你這丫頭,小小的年紀就恁般懂事,比恪靖那個炮筒子脾氣不知強出多少倍去,要是恪靖能有你一般=半兒懂事,我也就放心了?!?/br>
    慕容春抿著嘴笑了笑,小聲說:“祖母偏疼自己的孫女兒罷了。”

    說的尹太妃和伺候在屋里的段嬤嬤都笑了起來,尹太妃指著她對段嬤嬤說:“你聽聽這小嘴兒,多會哄人?將來真不知哪個有福氣的小子能得了她去,又不知是哪個背晦的娶了恪靖那炮筒子呢!”

    慕容春聽了,臉蛋兒一紅,嬌嗔道:“祖母——”

    卻于此時,院子外突然傳來的一陣雜亂慌張的腳步聲,伺候在院子里的下人都抬頭瞧了過去,卻見兩個人影飛奔了過來,她們衣衫微亂,鬢發碎亂,裙擺手肘等處還沾染了不少的泥土,頭上的發髻也歪歪斜斜,上頭不見半點珠玉之色,兩人臉色蒼白,急喘著奔進了院子,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

    婆子小丫鬟們齊齊一楞,半響才分辨出來,這兩個狼狽的姑娘,竟然是伺候王妃娘娘的兩個大丫鬟荷花和芙蓉。只是,她們不在畫錦堂伺候王妃,怎生這般早的跑到太妃的院子里來了?發生了什么事?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王妃被擄走了!”

    兩個丫頭一進院兒,就扯著脖子哭喊起來,因兩人形狀狼狽,一路風風火火從外頭奔回來,引得別院上的下人們也都紛紛跟了過來,探頭探腦的瞧熱鬧。一聽到她倆的哭喊聲,頓時便令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別院里固若金湯,怎么會有人把王妃給擄走了呢?

    “嗚嗚嗚,這可怎辦?都怪那只狡猾的小狐貍,帶著咱們跑到后花園去,哪成想歹人竟藏在后花園,竟把咱們王妃給擄了去,倘使王妃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咱們這伺候的……嗚嗚,我不想死,不想被發賣出去。”

    “別哭了,咱們快稟告了太妃娘娘,說不定還能把王妃找回來呢!”

    荷花和芙蓉的喊聲響了起來,頓時便像一聲重雷,瞬間將院子里的人都炸了個目瞪口呆。

    楚王妃居然不見了!失蹤了!

    這是多大的事兒啊,出大事了!

    眾人驚惶難信間,荷花已經在院子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窗子哭道:“太妃娘娘,奴婢有罪,王妃不見了,請太妃娘娘快使人找找王妃吧。”

    她們哭喊的聲音極大,不過片刻尹太妃便披頭散發的匆匆走出來,她還沒有梳妝,臉色蒼白,眸光陰鷙,一見到跪在院子里的荷花和芙蓉,就厲聲斥道:“一大早鬼哭狼嚎的做什么,什么叫王妃不見了,楚王府的名聲都讓你們這起子蠢奴才敗壞完了,簡直是膽大包天,竟敢給主子潑臟水,快,給我堵上她們的嘴!”

    尹太妃喝罷,段嬤嬤一揮手,立刻涌上幾個丫頭婆子,欲把荷花和芙蓉的嘴堵上,荷花卻大聲哭喊著道:“太妃娘娘,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撒這么大的謊啊,王妃娘娘是真的不見了,昨夜王妃養的小狐貍忽然跑出來了,王妃非要把那府里捉回來,奴婢二人勸阻不住,便陪著她一起追那小狐貍,一直追到了后花園,可誰曾想,后花園中竟藏了歹人,奴婢二人都被敲打了后腦勺,什么都沒看見便不省人事了,今日一早奴婢二人醒來,發現身上的值錢首飾都不見了,連王妃娘娘也不見了蹤影,奴婢二人不敢耽擱,趕著來報與娘娘知道了!”

    ------題外話------

    很多妞說咱們的女主不夠強大,幺兒想說的是,她前世不是特工,也不是保鏢,而是一個被她男人慣壞了的小女人,她沒有那么多的心機和彎彎繞子,但是,隨著這輩子經歷的一些事兒,她會漸漸的強大起來的。

    而且,在男主和空間的雙重幫助下,她會慢慢的達到人生的頂峰,請大家不要著急,曉媚不會讓你們失望,幺兒也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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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恪靖不見了

    許是荷花和芙蓉說的事太過駭人聽聞,尹太妃臉色一變,身子搖晃著往后,倒在了慕容春的身上。

    “祖母,您可不要嚇孫女啊,母妃不見了,這還需要祖母主持大局,祖母可不能亂了方寸啊?!蹦饺荽后@慌的聲音傳來。

    段嬤嬤也顫聲道:“太妃娘娘,當心身子啊!”

    尹太妃確實是被嚇壞了,她倒不在乎曉媚的生死,但在乎楚王府的顏面。堂堂的楚王妃被人擄走了,萬一再被賊人糟蹋了,楚王府還有何臉面見人?這個李氏也是的,早知她會被擄,還不如當初掉下懸崖摔死呢?

    她怎么就沒摔死呢?怎么就又回來了呢?

    慕容春一看尹太妃的眼睛都直了,人也懵了,便做主道:“快,傳白二家的進來,讓她帶些人去后花園尋人,先看看母妃是不是在花園里睡著了,若是花園沒有,便令人在別院里找,許是母妃昨夜走迷了,躲在哪個院子里便休息了,無論如何要快快她?!?/br>
    “段嬤嬤,你帶幾個人去別院前后門問問,看看昨夜是否有什么人離開別院?!?/br>
    “如意,你帶人去畫錦堂看看母妃回來了沒有,若是沒有,再滿府里給我查,荷花和芙蓉身上的值錢物件,但凡在哪里尋到,不管涉及誰,即刻綁了來,我親自審問!都快去!”

    她一連著發了幾道命令,段嬤嬤等人領命匆匆去了。

    這時,樂昌公主、柳側妃和尹側妃前來給尹太妃請安,聽聞此事了,都急著趕過來安慰尹太妃。

    樂昌的心思跟尹太妃一樣,雖然她滿心討厭曉媚,但事關楚王府的名譽,她還是希望曉媚不要出事的好,不然她也跟著丟不起那人;尹側妃倒是高興的很,臉上的興奮幾乎掩飾不住了,這個搶了她正妃之位的賤人,活該她被人擄走了,要是她被一伙兒土匪強盜給玷污了才好呢,看楚王好能不能喜歡她了;柳側妃雖然也挺高興曉媚出事的,但她沒像尹側妃那么高興,畢竟她還有一個女兒呢,慕容秋雖小,但再過個四五年,也就到說婆家的年紀了,要是楚王府的王妃被賊人擄走玷污了,楚王府的聲望也就徹底完了,她女兒在找婆家時毀受到很大的影響的!

    幾個人各懷心思的上前給尹太妃見了禮,尹太妃只揮了揮手,一副心率憔悴的模樣,柳側妃見她臉色蒼白,雙目發直,急忙進屋尋了一件太妃平日里常穿的藍綾地繡五彩穿鳳花紋的披風,披在了尹太妃的身上,柔聲道:“母妃,外面冷,不如進屋去等消息吧。”

    尹側妃一見柳側妃獻殷勤,把自己給比下去了,也不甘示弱,急忙叫身邊的兩個丫頭進屋去抬了一把椅子出來,請太妃娘娘坐下了。

    “母妃不要著急,妾身聽聞應天府府尹現在也在驪山,不如咱們拿了帖子讓應天府府尹幫忙查找,說不定一下就把王妃給找回來了呢。”

    聞言,剛坐下身的尹太妃差點兒又站起來,她看了這個蠢侄女一眼,不覺暗自慶幸,幸虧當初沒讓她做楚王府的主母,不然,就她這個蠢性子,出去應酬時,定會給楚王府丟臉的!

    不過,她現在太難受,所以沒精力教訓她,只看了她一眼,就把眼睛撇開了。

    不多時,段嬤嬤率先帶著人回來,面色慌亂的沖慕容春搖了搖頭,稟告說:“太妃娘娘,老奴帶著人把前后門都看過了,昨晚看門兒的婆子家丁也都問過了,但確實沒有什么異常的。”

    這時,白二家的也回來了,稟道:“太妃娘娘,老奴已經把花園翻過來了,各個院子也都找遍了,但沒有王妃的蹤跡,也沒人看到過王妃出沒。”

    卻于此時,慕容夏帶著丫鬟來請安了,她是聽說了此事后故意過來的,雖然竭力壓著心頭的歡心喜悅,表現出一副擔憂模樣,可眉梢眼角還是透露出痕跡來。

    腳步匆匆進了院子,她抹著眼淚,故作悲傷的說:“祖母,孫女聽說母妃被人擄走了,這可如何是好?”

    按理說,曉媚失蹤了,慕容夏該擔憂楚王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事是否影響自己的閨譽才是,可如今她心里卻只有幸災樂禍。誰讓那個女人占了她母妃的位置,還把母妃的院子都給占領了!她也配?

    想到那日父王因為她推那女人落水之事訓斥她,還差點拿杯子把她砸到,慕容夏低垂的眸光中滿是解氣之色。

    樂昌公主見到慕容夏,心中微微一頓,連她都得到消息趕了過來看熱鬧,恪靖最是愛熱鬧,怎生此刻還沒到?

    正尋思著,忽然聽到有人叫了起來:“哎呀,快看,那不是王妃么?”

    樂昌聞聲看卻,卻見垂花門處,曉媚抱著小白款款的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對襟石榴紅的牡丹花廣袖褙子,象牙色的馬面裙,外面披著一件秋香色繡折枝花卉的斗篷,不疾不徐,搖曳多姿。

    看到大家都聚在院子里,曉媚嫣然一笑,道:“適才如意姑娘去了我的畫錦堂,說我的兩個婢女一大早的跑到太妃這里造謠,詆毀我的名譽,我特意趕過來瞧瞧,順便給自己辟個謠,本妃還好好的站在這兒呢?何來強人擄掠之說?”

    荷花和芙蓉看到曉媚,面面相覷,都驚呆了,昨晚她們明明看到她被人打暈擄走的,怎么又回來了!還安然無恙的站在她們面前,好似昨夜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別是見了鬼了吧!

    尹太妃看了看曉媚,又看了看荷花和芙蓉,忽然疾言厲色的怒道:“好啊,你們兩個膽大包天的賤婢,竟敢無故造謠,壞我楚王府的名聲,打量著楚王府的規矩是鬧著玩兒的嗎!”

    二婢被太妃的怒顏嚇了一跳,又急又委屈,只好連連磕頭道:“太妃娘娘明鑒,昨晚奴婢真的被人打昏了,您可以問畫錦堂值夜的婆子,奴婢二人昨夜根本就沒回畫錦堂,奴婢二人當真是被敲暈在了后花園中,還被搶奪了渾身上下的首飾,荷包。今日一早奴婢兩個才被凍醒,我們也曾回畫錦堂看過,可王妃根本不在,所以才趕著來向太妃娘娘報信兒了,從后花園到畫錦堂,再從畫錦堂到這兒,奴婢等遇到了不少的奴才,可以證明奴婢兩人沒有說謊!再說,若沒有此事,奴婢等硬是編造出來,也會被一下識破的,奴婢等雖然愚鈍,但也不至于蠢鈍至此??!”

    尹太妃想了想,覺得這里面定有蹊蹺,如果是兩個丫頭撒謊憑空編造了此事,這個謊言也太容易被戳穿了,她們又不是傻子,怎會以身試法,主動往楚王府的家規上撞?

    可是,如果她們沒說謊,那敲昏了她們,搶走她們首飾荷包的人是誰?李氏昨晚又去了哪?做了什么?

    想到這兒,她沉著臉,直視著曉媚道:“李氏,此事你怎么講?”

    曉媚攤開手,頗有些無可奈何的說:“我人就在這兒呢,還有什么需要講的嗎?事實善于雄辯,說多了都是狡辯。”

    說著,轉向荷花和芙蓉,冷聲笑道:“倒是你們兩個,一大早的就沒了影子,害我跟前連個服侍的人都沒有,還累得如意jiejie幫我梳妝,你們倒好,原是跑太妃娘娘面前來來誣陷我來了,說,是誰指使你們的?”

    說道最后一句時,她已然是疾言厲色了。

    其實,昨晚半夜時她就帶著小白進空間睡了,荷花和芙蓉趕回畫錦堂時,她是故意沒有出現的,就是為了在這兒等著她們呢。

    這兩個丫頭,她原本沒打算把她們怎樣的,但出了昨晚的事兒,她再不打算輕輕的放過她們了。

    芙蓉和荷花真的冤枉,可如今她們能怎么說,她們此刻昏頭轉向,根本就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們明明被明明是青眼看到王妃被弄出府去的啊,她怎么就回來了?還一點兒都沒有受傷,精神上也沒有一絲異樣?怎么會這樣呢?

    二人張口又閉口,急的滿頭大汗,渾身都是委屈,可卻半句也辯駁不出,只能硬著頭皮狡辯說:“我們確實是被人打昏了,東西也被人搶走了,早上時王妃既不在奴婢們的身邊兒,也沒再畫錦堂,奴婢們自然會認為王妃是被人擄走了,所以才趕來稟告太妃娘娘的?!?/br>
    曉媚聞言,不疾不徐的說:“既然你二人口口聲聲說自己被人打昏了,就請太妃娘娘找個明白點兒的太醫過來給她們驗驗傷,本妃相信,能叫人昏迷一夜的傷絕對不是輕傷,定可以驗看出來的?!?/br>
    荷花和芙蓉畢竟都還年輕,處世的經驗淺,一聽曉媚要給她們驗傷,都露出了緊張的神色來,尹太妃察覺出她們的異樣,登時怒道:“你們兩個賤婢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誰指使你們敗壞楚王府的名聲的,還不快快招來?”

    這時,卻見恪靖的大丫鬟寶玲和管事那mama腳步匆匆,滿臉驚惶的跑了過來,樂昌當即便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恪靖是個最愛熱鬧的,特別是事關李氏是事兒,事無巨細,她都斷不會錯過的,今日這邊已經鬧這么大的動靜了,她都不曾出現,此刻她的管事mama和大丫鬟又這般樣子,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等等,李氏的兩個丫頭說昨晚在后花園被歹人敲昏了,還被搶去了首飾荷包,恪靖的院子離后花園最近了,難道……

    她被自己的想法驚的面色慘白,渾身打了個寒顫,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不能再想下去。

    轉瞬間,寶玲和那mama已進了院子,竟是對院中跪著的荷花等人還有這滿院子的緊繃氣氛視而不見,踉踉蹌蹌的直接上了臺階。

    那mama湊到樂昌的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么,眾人只見樂昌目光呆滯地死死盯著那mama,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已經面如死灰的寶玲,忽然凄厲的而叫了一聲:“我的兒?。 北銉裳垡环笤缘沽讼氯ァ?/br>
    “公主!”

    伺候在一邊兒的丫頭慌亂地扶住樂昌,不停叫著喊著,尹太妃一邊兒忙著樂昌,一邊兒嚴厲的追問那mama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mama又附在尹太妃的耳邊說話,聲音雖低,可尹太妃和慕容春都豎著耳朵在聽,故而倒是都將那mama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太妃娘娘,昨夜縣主早早的就打發奴婢們睡下了,今早起來時,發現……發現縣主……不見了,奴婢們找遍了別院也沒找到,只好來報與太妃和公主知道了……”

    尹太妃一聽,差點兒也跟著昏厥過去,她緊緊的抓著拔步床的扶手,不停的重復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慕容春心中更是驚恐,明明是該被擄走的李氏還好端端的在呢,而做成此事的恪靖卻不見了,這…。太詭異,太嚇人了……

    尹側妃是個沒腦子的,又跟樂昌公主要好,聽聞恪靖不見了,頓時大叫:“什么?是恪靖不見了,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打發人出去找?”

    柳側妃一聽,急忙打斷她道:“尹側妃聽錯了,是恪靖害病了,沒聽清楚的千萬莫要亂說,看被有心之人聽了去,壞了縣主的閨譽就不好了?!?/br>
    經柳側妃這么一點撥,尹側妃才自覺出說錯了話,遂趕緊閉住了嘴,不敢再聒噪了。

    慕容春見祖母被打擊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姑姑又昏了過去,尹側妃又是個蠢鈍不中用的,遂向院子中的眾人吩咐道:“快扶了太妃和姑姑進屋,余者都散了吧!”

    說著,沖段嬤嬤使了個眼色,指揮著如意幾個扶著尹太妃和樂昌進了屋子。段嬤嬤也鎮定了下來,忙著令人疏散院子里的下人,并嚴令不準下人們亂嚼今日之事。

    按理,尹太妃和樂昌出了事,這里該是由曉媚發號施令的,但慕容春直接越過曉媚發號施令,看起來,在她的眼里已經將曉媚這個繼母一筆勾銷了。

    她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把曉媚得罪了,就算這會子她在曉媚的面前賣乖討好,曉媚也未必會饒了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把她這個繼母放在眼里,如此一來,曉媚倒一時半會奈何不了她。

    大家都散了,只有荷花和芙蓉還跪在院子里呢,她們眼看著散去的主子們,一時間不知該跟誰去的好。

    曉媚走到她們的面前,俯下身低笑道:“恪靖給了你們什么好處?值得你們欺心背主?現在好了,你們的新主子被歹人擄去了,你們兩個要倒霉了?!?/br>
    說著,分別拍了拍她們的臉頰,抱著小白笑瞇瞇的去了……

    屋里,急火攻心暈厥過去的樂昌公主,被婆子們又掐人中又拍涼水,已是醒轉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著地上跪著的那mama和寶玲,便想起了一切來,只覺噩夢一般沖的她頭腦抽疼。

    她死死咬著牙,握著拳才勉強忍住了暴怒驚惶,略微沉靜下來,陰毒的目光盯著寶玲道:“恪靖是何時不見的?”

    寶玲打了個冷顫,哭著磕頭回答道:“昨夜縣主早早就睡下了,還命奴婢們都去睡,不許打更,奴婢們依言都睡了,可今兒早起后縣主屋里卻遲遲沒有動靜,進屋才發現縣主不見了,奴婢也不知道縣主是何時不見的?奴婢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公主饒命啊——”

    尹側妃說:“適才外面那兩個賤婢說昨兒有歹人進咱們別院了,莫不是那兩個歹人趁著晚上無人,把恪靖落擄去了?”

    尹太妃聞言,問道:“昨夜恪靖的屋里可有什么異常的?比如窗紗是否破損?榻上可有打斗掙扎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