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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兄妹綜藝當大冤種 第30節

    “導演,導演我在,有什么事啊?”

    “現場這里沒什么大問題啊,都很正常。”

    沉寂一秒,對面聲音又響起。

    “導演不好了,程星那個小姑娘把玻璃給捅破了,怎么辦啊導演。”

    馮則癱在椅子上,沒有任何求生欲。

    如果他有罪,請讓法律來懲治他。而不是讓他當導演,讓他被這一群孩子給治得死死的。

    事情的最后,節目組干脆借這個機會,替荷花村把戲廳里的玻璃全都換新了。

    村長溫松感動地涕淚橫流,他握住導演馮則的手,一個勁地搖。

    “導演,你可真是個大好人,我們也一直想換這里的玻璃,但是因為太多太雜,我們又沒錢,所以只能一直拖著,拖到現在玻璃都薄得特別脆弱,冬天吹起的石子都能擊碎它,真是太謝謝你了。”

    馮則有苦難言,只能看著自己被溫松搖得快出殘影的手,在心里默默流淚。

    他才是大冤種吧……

    只有導演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

    一旁,聽著溫松的話,程星松了口氣。

    就是說啊,是這玻璃它自己太脆弱了,可不是她力氣大,把它給弄碎的。

    *

    打掃衛生的任務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進入正題了。

    ——明天的節目表演。

    三組兄妹都各有打算。

    江家這一對,主要是江言唱歌,江安則是出演背景板。

    不用說話,不用做動作,也不用跟臺下做反應,她就只需要套上道具殼,安安靜靜地在角落里當一顆道具樹就好。

    甚至為此,江言昨天還連夜給江安做了一個紙殼子的道具樹。

    江安套上后蹲在地上,活像從地里長出來的小蘑菇,她睜著濕漉漉又大又亮的眼睛,透過紙殼子看向鏡頭。

    一秒鐘,當即就擊中了直播間里的觀眾和在場的工作人員。

    【救命,安安好像不知道這樣子她有多可愛】

    【安安,你喜歡什么樣的麻袋,姨姨今晚連夜去找你好不好?】

    “我也想生個這樣的女兒,然后把她捧在手心里養。”

    “她真的太可愛了!!!”

    而葉家和程家,兩組家庭表演的內容,就是兩個極端。

    一個是高雅的音樂和英文朗誦,一個是接地氣的雙簧。

    雙簧?

    聽見葉年年語氣坦然地報出自己的節目名稱后,程星回想了一下曾經在電視里看過的那些滑稽的畫面,只覺得格外土氣。

    不僅土,還很傻。

    程星嫌棄地看了一眼葉年年,只覺得葉年年或許是真的腦子不好使。

    殊不知,雙簧這個節目,可是葉年年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

    葉年年因為身形小,便于隱藏,她當了躲在后面的那個人,而葉辭,則是坐在前面,面對觀眾的那一個。

    這波,葉辭不僅要受葉年年的cao控,還要配合葉年年的手做動作。

    半個小時的排練時間里,葉辭已經被葉年年那不聽話的手“誤拍”了十幾個巴掌了。

    葉辭:“……”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應該答應葉年年說的這玩意兒。

    想著,葉年年又是一巴掌,精準無誤地拍在了葉辭的腦袋上。

    到最后,葉辭忍無可忍,抓住了葉年年的手,威脅道:“葉年年,你是不是坑你哥我呢?!”

    葉年年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沒有啊。”

    葉年年無辜道:“不是你說這事交給我的嗎?我想了很久,發現你又不能唱又不能跳的,跟優秀的我完全匹配不上,所以我才選了最簡單的這個雙簧的,你都不用開口,也不用做動作,只要坐在那里就好。”

    “這樣還不夠好嗎?”

    葉年年委屈巴巴,茶言茶語。

    偏偏說的話,卻是在理直氣壯地說他這個哥哥沒用!

    葉辭氣得站起身就要走,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又坐回了原位。

    兩人開始新一輪的排練。

    葉年年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葉辭身后演出,然而這次,前面的人就像提前預判了她的動作一樣。

    她往左,前面人就往右。

    她伸手,前面人就后退。

    一通下來,成功演出了一種”手和身體分家了“的效果。

    臺下,看著這詭異場景的工作人員,開始擔心最后的演出效果。

    別樂子沒搞到,把人家老爺爺老奶奶嚇夠嗆。

    工作人員想開口阻止,卻發現臺上這兩個人已經完全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了。

    臺上。

    葉辭頭都沒回,冷哼一聲嘚瑟道:“葉年年,想cao控你哥我啊,你還嫩了點。”

    葉年年聽著這話,當即就伸手往葉辭身上拍,然后卻都被葉辭躲過了,不僅如此,還被抓住了雙手。

    葉年年怒氣上頭,想也沒想就拿腦袋直接去撞葉辭的后背。

    結果可想而知,兩敗俱傷。

    葉年年摟著暈乎乎的腦袋,坐在地上。葉辭按著快被撞斷的腰,面容扭曲。

    “你想撞死我嗎?葉年年!”

    葉辭轉頭,咬牙切齒。

    小時候,兩個人沒少打架,一開始贏的都是他,畢竟男生有著天生的力量優勢。

    但后來,漸漸的,他打不過葉年年了。

    她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鐵頭功,雙手不夠用就加雙腳,到后來連頭都來了。

    還專挑他脆弱的腦袋和肚子來攻擊。

    漸漸的,他不敢再惹葉年年了。

    后來,葉辭才知道,那是葉年年最叛逆的幾年。別說他了,就連學校里的很多男生都被她揍了。

    相比之下,他這還算是幸運的。

    時隔多年,鐵頭功重現江湖。

    葉辭怕了。

    因為,打輸了后的葉年年,很會哭,哭得撕心裂肺,對著他哭。

    跟在他后面,從屋外哭到屋內,從臥室哭到廚房,甚至連他上廁所,葉年年都能站在門外對著他哭。

    宛若魔音貫耳,亂人心智。

    葉辭舉手投降。

    “年年,你是我祖宗,你別哭了行不行,哥哥我錯了,哥哥我有罪,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回憶結束。

    雖然現在葉年年已經長大了,基本不會哭了,而是用拳頭代替。

    但那段被葉年年哭醒的記憶對葉辭來說,簡直就是人生陰影,他再也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算了算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在葉年年摟著腦袋還在發懵的時候,殊不知對面的葉辭,已經做好了躺平的準備。

    他自我放棄了。

    *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荷花村就熱鬧了起來。

    很多人早早地就吃了飯,搬著凳子到了村子里的戲廳。

    所有人討論的,都是即將來村子里唱的那幾場戲。

    荷花村地處偏僻,周圍經濟也不發達,很多年輕人早早地就出去打工謀生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年人,以及還沒上學的小孩子。

    他們沒什么娛樂項目,最多就是打打牌,看看電視,聊聊閑話八卦。

    “聽說等戲唱完,還會有人表演呢。”

    “是哦,聽老溫說,說是這幾天在我們村子里的那群城里人。”

    “我們現在這個戲廳的玻璃,都是他們換的,城里人,老有錢了。”

    有人吐了口瓜子皮,清了清嗓子,“什么有錢啊,不懂了吧,人家是拍電視節目的,用的都是別人大老板的錢,叫什么……叫什么資來著。”

    “投資。”

    一道女聲自身后響起。

    “對對對,就是投資,都是大老板投資的錢,不是他們自己的錢的。”

    大爺一邊樂呵呵地介紹,一邊在心里驕傲,財經新聞果然沒白看。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剛才提醒他的女生。

    白白凈凈的,看著就惹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