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貓崽崽在娃綜爆紅了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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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考59,和有人考100有人考59,能一樣嗎? 大家都過不了,還能說是節(jié)目組任務(wù)難度設(shè)置有問題,有人能過,有人不能,那不就是不能過的人自己有問題? 許導(dǎo)見大家都反應(yīng)過來,他也不再逗留,丟了重磅炸彈,就該撤了。 想起他最后離開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爸爸們一個頭兩個大。 偏偏他們的寶貝崽崽們完全get不到為什么他們這么煩惱。 比起爸爸們需要苦思冥想各種猜測崽崽們的心思,作為任務(wù)主導(dǎo)的崽崽們就自由放飛多了。 他們不需要熬夜,不需要瘋狂找行程,只需要簡單地和爸爸們說一說他們的喜好就行,反正更多的他們也不能透露。 這么一來,所有的任務(wù)在崽崽耳朵里都變成了同一個意思——“明天可以出門!” 這簡直不要太打動這群已經(jīng)在海島上關(guān)得膩味的崽崽們了,他們想出門,想去其他地方,不想再看這一成不變的海景了。 海景再美,他們也看煩了呀! 他們迫不及待迎接第二天的來臨了。 夜色漸深,在經(jīng)過一次次討論和交流之后,崽崽們各自洗漱完畢去睡了。 苦逼的爸爸們帶著和崽崽聊天時做的各種筆記,頂著黑眼圈,繼續(xù)琢磨著第二天的行程。 有的是悶頭鉆研,恨不得把崽崽說的每一句話掰開揉碎重組,看看里面有沒有某種摩斯密碼,可以直接破解出正確答案。 有的是呼叫場外援助,經(jīng)紀人、助理、乃至身邊所有的親朋好友全部召喚起來一起解題。 當然,也有人早早就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一切,心滿意足地睡了。 但總之,這一夜,對于大多數(shù)爸爸來說,都是難以入眠的一夜。 太難啦。 - 第六天一早,幾家人在自助餐廳相遇。 崽崽們安然睡了一夜,今天又重新充滿了電量,吭哧吭哧快樂干飯。 眼見著海島之旅接近尾聲,連慢慢都沒有再執(zhí)著于她眼中的“正統(tǒng)雞蛋”,而是大膽地嘗試了另外一種雞蛋——班尼迪克蛋。 這還是恒恒哥哥推薦她的呢! 雖然慢慢并不能理解雞蛋上為什么要放一片吐司面包,但她還乖乖按照恒恒哥哥的說法,小心地戳破了雞蛋的蛋黃,金黃色的蛋液一下就流進了吐司的縫隙里。 咬一口,居然還挺好吃! 相比起元氣滿滿的崽崽們,大多數(shù)爸爸今天都有些熬夜做方案之后的憔悴。 他們在咖啡機面前相遇,看著人手一杯的冰美式,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露出苦笑。 “太難了。”周嚴搖頭,這位平時總是全力以赴的老前輩這次來節(jié)目,簡直被節(jié)目組反復(fù)煎成了一條咸魚,如今說話都沒那么中氣十足了,“節(jié)目組真的很有想法。” ——嗯,哪怕是滿心的吐槽,面上還是那么委婉。 沈飛就不同了,他和魏星年齡比較相仿,簡直可以稱之為節(jié)目組的活寶二人組,一天不互懟心里就難受。 一見魏星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有些明顯,沈飛就舒服了:“你行不行啊,別把你女兒帶坑里了。” “算了吧你,”魏星沒好氣地翻個白眼,喝了一口苦得像中藥似的冰美式,“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有時間調(diào)侃我呢。” 沈飛哼哼唧唧:“我可沒有自身難保,我早就設(shè)計好了,任務(wù)什么的絕對沒問題。”他可是把腦細胞都快想死掉了! 魏星不理他,回餐桌去跟女兒聊天去了。 自從昨天花車之旅后,玲玲明顯更愿意和他說話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哪有時間跟沈飛拌嘴。 周嚴哭笑不得,眼見著沈飛嘴巴里念念叨叨地不知道說些什么,他找上了旁邊正倒奶茶的裴淮舟:“你那邊怎么樣?” “我?還行吧。”裴淮舟心虛地把奶茶桶放下,他可不想讓周嚴知道他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還愛喝奶茶這件事,只能臨時甩鍋,“給我女兒接的奶茶,哈哈。” 慢慢,爸爸對不起你…… 誰知道,剛看他接奶茶眉頭都不動一下的周嚴,這會兒卻皺起了眉:“怎么能給小孩喝這個呢?” 裴淮舟:?什么? 周嚴看了看他的杯子,還好自己來得及時,這會兒裴淮舟只倒了一點點,估計就大人一兩口就能喝完:“你自己喝了,別給你女兒喝,你不知道奶茶里面添加劑很多嗎?” 給小孩子當爸爸,怎么能這么不小心呢。 萬萬沒想到自己挖坑坑自己的裴淮舟:“好的,我自己喝掉。”本來就是他給自己倒的! 周老前輩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拿著自己的冰美式回去找兒子了。 對了,他剛剛找裴淮舟問什么來著? 周嚴迷茫地回憶了一下,然后迅速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算了,他現(xiàn)在的大腦已經(jīng)燒到過載,不夠存儲其他的事情了,還是先把任務(wù)完成吧。 爸爸們一邊吃飯,一邊忐忑不安。 行程做是做了,萬一崽崽不喜歡怎么辦? 偏偏節(jié)目組還不讓他們刨根究底地追問崽崽,到底他們安排的事情夠不夠“有意義”。 崽崽的答案只會在節(jié)目組最后詢問的時候才會給出。 在這種情況下,今天一整個就變成了盲盒開盒。 開得好,和崽崽心意相通,討好到了崽崽,那就是萬事大吉。 開得不好,自己猜錯了崽崽的心思,任務(wù)失敗是一方面,到時候崽崽還不知道會傷心成什么樣呢。 “和爸爸相處了好幾天,原來爸爸一點也不了解我。” 光是想到崽崽會這樣控訴,爸爸們就頭皮發(fā)麻。 比起昨天的歡樂時光,今天這頓飯可以說是吃得比較安靜。 吃完飯收拾好行李,各家來到前臺退房。 他們的手續(xù)辦得很快,但因為各家都是經(jīng)紀人來接,經(jīng)紀人是從不同的地方出發(fā),自然嘉賓們出發(fā)的時間也就有先有后。 最先出發(fā)的是魏星和玲玲。 “走啦。”一大一小全副武裝,從帽子、墨鏡到口罩全給套上了,要不是酒店里沒有節(jié)目組以外的人,連嘉賓們都差點沒認出來。 沈飛習(xí)慣性吐槽:“你好像要帶你女兒去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一樣。”這也遮得太嚴實了。 “哼哼,有些人不會懂的,只有我跟裴大佬才懂。”魏星做了個鬼臉。 躺著也中槍的裴淮舟:??? 他怎么就懂了,他又懂了什么? 魏星心里卻想著,在場的人里面只有裴淮舟和他寫過歌,又都是女兒組,當然他們倆才是一邊兒的。 至于周前輩和沈飛這個鬧人精,都是兒子組的,他們完全不能get到養(yǎng)女兒的那種細膩感。 女兒可是非常嬌貴的! 魏星意氣風(fēng)發(fā)地看著沈飛,一副“我的層次太高你理解不了”的表情。 沈飛卻挑了挑眉毛,直接釜底抽薪,開始誘惑旁邊的玲玲:“感覺你爸爸不怎么靠譜的樣子,玲玲要不要考慮跟沈叔叔出去玩?還有恒恒哥哥跟你一起玩哦!” 挑釁,這絕對是挑釁! 魏星馬上把女兒塞進保姆車,像只老母雞一樣叉著腰,氣勢洶洶地擋在車門口:“陪你兒子去,不許逗我女兒!” 當面搶孩子呢這是! 玲玲捂著嘴笑個不停,她拉了拉爸爸的衣服:“爸爸,我們走吧。”再和沈飛叔叔拌嘴下去,今天就只能待在酒店哪兒也不去了。 小姑娘還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和沈飛叔叔道歉:“沈飛叔叔很好的,只是我想和爸爸待在一起。” 怎么樣?怎么樣! 我女兒就是惦記我,酸了吧酸了吧? 魏星的嘴角都快咧上天了,大獲全勝的他輕巧地跳上車,在沈飛鄙視的目光里比了個“耶”:“走了走了,讓有些人心碎去吧!” 看著魏星和玲玲走了,沈飛這才揉了揉臉,表情不那么夸張了。 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看見恒恒在看他,沈飛疑惑:“怎么了?”恒恒的表情好像他臉上有東西。 恒恒笑著搖搖頭:“沒什么啦!” 只是突然覺得爸爸很不容易。 要時時刻刻表現(xiàn)得這么輕松,好像也不是很輕松的樣子? 恒恒想起有一次,他偷偷撞見自家臨時爸爸和魏星叔叔聊天,魏星叔叔當時感嘆他性格不夠大大咧咧,有時候玲玲細膩的心思也會讓他去猜很久,最后自己好像也很累。 自己的臨時爸爸就說,總有些人是負責(zé)活躍氣氛的,讓魏星叔叔不要擔(dān)心,他來試試。 后面,每次和魏星叔叔碰見的時候,恒恒發(fā)現(xiàn)他的臨時爸爸都會主動去調(diào)侃,一開始魏星叔叔還挺放不開,后面就習(xí)慣了,甚至和他的臨時爸爸互懟成了日常。 爸爸們之間輕松愉快,間接也影響到了他和玲玲在旁邊沒那么尷尬了——一開始兩個人站在自己臨時爸爸身邊簡直度日如年,現(xiàn)在倒是很能習(xí)慣他們倆拌嘴,有時候還會跟著一起說。 沈飛沒問出兒子到底看著自己在笑什么,他也不糾結(jié)——沈飛就不是糾結(jié)的性格,坐在行李箱邊上,和兒子繼續(x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過了一會兒,另一輛保姆車到了,沈飛伸長脖子看了一眼:“不是我們的。” 周嚴和唯唯拖著行李箱出來,沖他們點點頭:“我們走了。” 唯唯還記著自己之前的話,和恒恒告別:“下次我?guī)阃妗!?/br> “好。”恒恒笑了,“我等著的。” 于是,這一對父子也走了,就留下沈飛和裴淮舟兩家人,沈飛透過落地窗看了一眼,裴淮舟正和他女兒翻花繩呢。 翻花繩有什么好玩的! “走,我們也進去!”沈飛招呼兒子,“我是翻花繩高手來著。” - 另一邊,保姆車上。 從出發(fā)開始,玲玲就一直看著魏星欲言又止,一張小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好奇。 “怎么了?”魏星觀察敏銳,一下就看出玲玲有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