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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 第12節

    阿梨詫異,沐芳現在還昏迷著,他竟然想直接帶她回上京?是發生了什么變故讓他們這么急匆匆想回去?那公子琮跟燕國公主呢?還是龍驤軍大部隊也開拔?

    “公子不是說過要給阿梨一個安身立命之所?現在到處都動蕩不堪,我一個弱女子,失了庇護,這宅子與錢財,又哪里留得住?”她斟酌著。

    韓卻停下動作,微笑,“你想跟我走?現在兩國剛剛和談,又有駐軍,溧陽也算是一塊安穩之地了,況且有你爹的余蔭,誰也不會來找你麻煩。”

    “我不要。”阿梨脫口而出。

    “為什么不要?”他靠近了,木了臉直直盯著她,“你難道想留在我身邊?為什么?你接近我是想做何?”

    他的眼神太過幽深,一步步的逼問讓阿梨不自覺地避了開來,說實話她個性耿直并不擅長說謊,可是這會兒他既然懷疑了,面對他的逼問,她要是找不到個好理由,他定是要追查到底的。

    到時候不僅不能照顧到沐芳,還很可能暴露自己,那她豈不是白撿回一條命?

    韓卻的耐心即將耗盡,他正要喚人,突然一句擲地有聲的表白喝住了他。

    “不管是去上京還是留在溧陽,我只想留在公子你的身邊罷了,沒有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為我想。”

    有些話一旦開口,便很順滑,阿梨把心一橫,“自那天你將我從軍營中帶了出來免于受辱,我對你充滿了感激,后來你又幫我求情要回父親的尸身,還幫忙處理了父親的后事,又帶我去宴上,送我回來,我對你并不僅僅只是感激了……”

    她努力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真摯一點,十幾年了從未說過這種話,第一次撒謊,她很是有些不自在,臉控制不住有些發熱,卻剛好歪打正著。

    少女眉眼低垂,不敢直視,白皙的面頰上騰起的兩團霞云,又似害羞似窘迫,跟這晦暗的天色有些格格不入,韓卻真想拿鏡子給她照照,他有這么好騙?

    韓卻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粉嫩的觸感讓他一時有些失神,“你說的可當真?”

    都這份兒上了,也只有硬著頭皮上,就當是對著衛央剖白了,“我向來不擅長表達,若是公子不信,只當我是胡言亂語,只我有一個請求,還請公子萬不要將我一人丟下。”

    阿梨想起被放棄的那一日,心中充滿了無限委屈與失望,眼淚倒是憋了回去,只眉端紅紅的,眼眶還是濕了。

    見慣了韓王宮中各色擅長變臉的女人,韓卻以為他早就對女人的眼淚免疫了,可是看著眼前淚盈于睫的她,他吃驚自己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公子可是要帶沐芳一起?她現在人事不知這一路上誰來照顧她?若是輕車簡行,總不能再帶個奴婢,我會騎馬,她又愿意聽我幾句,我總比奴婢有用吧!”阿梨又道。

    軟的硬的她都說了,她下定決心,就算他不帶上她,她也要偷偷跟上去。

    韓卻看她神情堅定,放下手,“行吧,你先回去收拾東西,明日一早就要出發。”

    且看看她留在身邊到底想做何。

    阿梨詫異,她并沒有感覺到其他人有異動啊,“明日一早?怎么走得這么急?”

    韓卻擺弄著袖口似笑非笑,“嗯,我還是那句話,你若是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我如今本就身無長物,也沒什么好收拾的,只時間有些趕,不能去父親墳前說一聲了。”

    周天子講究以孝道治天下,做戲做全套,羅建成現在是她名義上的親生父親,若是臨走不去看望一番,總得找個理由,不然容易惹人懷疑。

    縱然歷經兩世,韓卻對父母并沒有那種孺慕之情,甚至他早就忘了這茬了,這會兒阿梨提起來,他也并沒有其他情緒,只點點頭表示同意。

    耽誤了這會兒功夫,離晌午已經不遠了,阿梨趕緊回自己院子去收拾東西,不想梁嬸兒帶著丙翠直接上門來了。

    第16章 玉印兒

    阿梨回到住處,著急忙慌的準備清點一些日常衣物用品。

    她特意收了幾樣較為尖銳的首飾放在面上,忽然聽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差點嚇了她一跳,待打開門,見是梁嬸兒帶著丙翠站在門外,她松了口氣。

    她們的額頭帶了些許薄汗,想是匆匆而來。

    見阿梨開門,梁嬸兒拉著丙翠“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姑娘……”

    阿梨下意識退開半步,詫異道:“梁嬸兒這是做何?”

    梁嬸兒看了眼包袱,見四下無人,方才低聲問道:“姑娘可是要跟九公子一起離開溧陽去上京?”

    阿梨蹙眉,想來韓卻要離開溧陽這事兒是低調的,自己都是剛剛才得到消息,梁嬸兒竟然就知道了。

    “你待如何?”她心有戒備。

    梁嬸兒看了眼丙翠,咬咬牙開口,“姑娘,奴有一事相求,還請您將丙翠這丫頭帶上,她雖年幼,但老實勤快,定不會給您跟公子添什么麻煩。”

    聽她如此說,丙翠拉了拉梁嬸兒的衣袖,低低喚,“娘……”

    阿梨倒沒想到她所求是此,之前梁嬸兒幫過她,她也說過要還她人情,可是倒不曾想她提了這番要求。

    “你就丙翠這一個女兒,不留在身邊,倒要讓她跟著我去上京,這是為何?”

    梁嬸兒擦了擦眼淚,將丙翠的身世說了出來。

    原來丙翠的父親是一名商人,四處游歷,兩人有了丙翠之后梁嬸兒才知道他是韓國人,可是有一天他突然留書說有事回上京了,還說等事情辦完了就過來接她們母女。

    可惜跟戲文上寫的一樣,這么多年他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你可知他住上京哪兒?”阿梨直覺此事不簡單。

    “當年他走得急,只留下這枚玉印兒,其他我也一概不知,這么些年我再窮也留著它,可誰知他再也沒有回來過。”

    梁嬸兒搖頭,自袖帶中取出一枚頗為精巧的玉印兒,“姑娘,他能隨身帶著這些東西,想來家境不錯,溧陽現在戰亂不堪,公子一走,不知我們又會被發賣到哪里,若是能讓丙翠認祖歸宗,后半生總好過做人奴婢。”

    她話說得坦誠,阿梨總算明白過來當初梁嬸兒幫她做的是什么打算,不過她并不反感,老百姓生活不易,做人奴婢的更不容易,她也沒干什么壞事。

    阿梨接過玉印兒,感覺到指腹有些凹凸不平的觸感,她翻過來一看,上面似乎有一些刻痕,只是這些刻痕并不似周文,她并不認識。

    “若只憑這玉印,豈非大海撈針?若是找不到,你讓丙翠怎么辦?”阿梨理解她,但是又不認同她。

    梁嬸兒摸了摸丙翠的頭,拉著她給阿梨磕了個頭,“姑娘,奴也算是幫您遞過話的,也不求什么回報,只丙翠若是找不到她父親,還請您收留她,是給您為奴為婢也好,奴絕無怨言。”

    梁嬸兒想過了,韓卻是她能找到的最大的人物了,而阿梨受過她的恩,又不是那尖刻主子,丙翠跟著她總好過在溧陽同她一般一次次被主家發賣。

    “可是這事兒我說了不算,說到底,韓卻連帶上我都不是很愿意。”

    阿梨嘆了口氣,她何嘗不明白梁嬸兒的想法,只是有恩必報是她人生準則,拒絕梁嬸兒她于心不忍。

    “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若是他同意,我就答應你。”

    梁嬸兒一聽,心想自己果然沒看錯人,流淚拉著丙翠就又要磕頭,阿梨趕緊阻止了。

    這亂世,誰都不容易,能幫則幫,況且這事兒成不成還兩說。

    *

    翌日一早,溧陽城門邊上,風雨如晦。

    韓卻要回上京這事兒雖然低調,但是在溧陽并不隱秘,有心人都能打聽到。

    龍驤軍精銳身披戰甲分成兩列,細雨順著甲片淅淅瀝瀝地滴落,公子琮跟于今已等人站在城墻邊上,身前是三輛馬車并一小列士兵,陸行赫然在其中。

    阿梨坐在最前面的馬車內正自懊惱。

    她沒想到韓卻竟然直接就同意了把丙翠帶上,絲毫不覺得累贅,想來是早就安排好了要把她們倆帶上。

    而她竟然還找他說了半天,想到她當時說的那些謊話,阿梨恨不得腳趾摳地。

    韓卻這個小人,明明早就打算好了,還來套她的話,真真是無恥至極。

    陸予撐著傘,隨公子琮上前行至第一輛馬車。

    公子琮輕叩車窗,“阿九,都準備好了吧?”

    車簾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掀了開來,不是韓卻又是誰,見公子琮親自過了來,他趕緊下了車,順手接過陸予手中的青龍傘,替公子琮撐著。

    “大哥你舊傷未愈,何必過來?”

    “我倒是無礙,倒是你替我打這頭陣,又帶著那女刺客,為兄甚是擔憂。”

    韓卻笑了,露出一口貝齒,端是偏偏好兒郎,“大哥放心,這么多年生死時刻,也不差這一回,阿九保證完成任務。”

    “我自然相信你,”公子琮蹙眉,“只是陸續被我安排走了,你身邊只陸行一個得力之人……”

    韓卻故作輕松的神色逐漸消失,“大哥的意思是……”

    公子琮輕咳一聲,“陸予跟陸續他們師出同門,也算是有幾分本事,就讓他跟著你一同上京,他功夫不錯,我也能放心許多。”

    陸予確實功夫不錯,不然也不能成為公子琮的護衛,可是如今這個時刻,他真的只是派他來保護自己?

    況且誰都知道他是公子琮的護衛,有他在,說不得還會有人懷疑公子琮也在里面,只怕這一路想太平都不行。

    韓卻心里門兒清,面上卻依然做關心狀,“陸予能跟著我,當真是再好不過了,只是他走了,大哥你可如何是好?雖然我們先放出了消息要帶刺客回去,但是世子向來謹慎,定會派人再打聽,屆時您帶著燕國公主,豈不是危險?”

    公子琮替他撣了撣肩上的雨珠,“到時候于參將他們都在,想來出不了什么事兒,你高調先行一步,替我吸引了目光,本就更加危。”

    他頓了頓,“阿九,在大哥心里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其他能成更好,不能你也要保重自己,你,明白嗎?”

    公子琮神情真摯,韓卻感受著肩上的重量,若不是重活一世,他還真不愿相信素來敬重的大哥會那般猜他疑他。

    “對了,昨日那燕公主過來了刺史府,”公子琮直直看著韓卻,“你答應她的事……”

    “大哥放心,這事兒我會處理好,屆時定不會給您添麻煩。”韓卻保證。

    公子琮擺了擺手,“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生分,且不說你是為了我,就算不是,我這做兄長的,也定不會坐視不理。”

    這話擲地有聲,韓卻看著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他一次次擋在他的身前,大聲呵斥那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這讓他忍不住懷疑,或許這中間有什么誤會?

    公子琮看韓卻神情,心下有些奇怪,不過也來不及多想了,他看了看天色,“時候也不早了,出發吧。”

    這會兒頂著時間,到傍晚正好進入云州,那邊地勢平坦,正適合安營扎寨。

    韓卻也再不猶豫,翻身進了馬車,下令即刻啟程。

    阿梨感受著身下的顛簸,她掀開車簾微微探出頭,身后是黑云壓城,身前是曲折大道,斜風細雨下,怎么也看不到盡頭。

    第17章 野路

    公子琮送了韓卻之后,就立刻返回刺史府準備著手安排回上京之事。

    還未走到議事廳,遠遠就看見一人腆著肚子候在月門外,仔細一看,不是季成又是誰。

    他緩下了步子。

    季成正來回踱著步,他心里很是焦慮:公子卻已經走了,而公子琮不久也要出發,但是他卻一直沒有表態自己是留在溧陽做太守還是跟著一起回上京。

    季成自然是想跟著公子琮走的,且不說他被刺燕國做了叛徒,雖然現在兩國和談了,但是他聲名已經是差到了極點,就算沒這回事,那肯定也是跟在公子琮身邊更有前途。

    若是公子琮再一遭得勢,他這近臣不也就跟著升天了,他不惜背上萬人唾罵,為的不就是這個?

    可是一直等不到安排,眼見著時間越來越緊迫,他不得已只好又找上門了。

    公子琮哪里不知道季成的想法,他向來深諳人心:太容易讓他人達成心愿,這些人不僅不會感激,反而覺得理所應當,可若是表示很是為難折騰一番再同意,這些人反而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