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種 #8477;ōusёu1.#8557;ō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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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東升,陳葭難得早起一次,坐在餐桌前邊看美妝視頻邊吃著顧鳴為她做得早餐。 “快開學了,暑假作業還是我幫你寫嗎?”顧鳴坐在她的旁邊,安安靜靜的吃早餐,問了這么一句。 “不用,我去圖書館和洛宣一塊寫。”陳葭盯著視頻,頭也不抬的回答。而后拿起手機,指著里面的內容問顧鳴,“你說我今天化這個妝好看嗎?” 顧鳴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面包殘渣,扯起嘴角說:“我感覺會很好看,和前幾天買的新裙子很搭。” “對吧,我就是這么想的。”說完笑著在顧鳴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我吃完了,上去化妝了。” 白駒過隙,時間悄悄從飛舞的筆尖溜走,一眨眼來到了開學的日子,陳葭和顧鳴正式成為了一名高叁應考生。 而開學后年級里的第一個八卦就是——鄰班的兩位經常出雙入對的英語課代表真的在一起了。 其實這讓人不注意也很難,男生長得白靜沉穩,一看就是好學生的典范。女生個性俏皮,臉上經常帶著光彩奪目的笑,腦后的單馬尾在走路時跟著搖擺,簡直要晃進人們的心里。兩個人并肩走在一起,就讓人覺得郎才女貌。ⅵρyzω.?ó?(vipyzw.) 顧鳴站在教室里的窗前,看著這一對從他面前經過的校園情侶,兩個人是如此的般配。 “班長,老班兒叫你。”旁邊同學的聲音把顧鳴的思緒拉回來。 “好,我馬上過去。”顧鳴無悲無喜,面色平靜的如同一攤死水。 同學看著自家班長,感覺過了一個暑假班長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雖然只是剛開學,但高叁任務重,沒有一絲放松的機會,只第一個星期,各科老師就布置下來成堆的任務。 顧鳴不是天賦型的學生,但他肯吃苦,穩得住心去投入學習。更何況陳葭生性跳脫,雖然很聰明但喜歡浮于表面,認真做題就會做錯一堆,每次都會抱著顧鳴哭著讓他給自己解答。 因為陳葭和洛宣兩家不順路,所以每天上放學還是陳葭和顧鳴一起。 “顧鳴,你說方圓生日快到了我送她什么禮物好呢。”陳葭坐在顧鳴的電動車后座,歪著頭問他。 方圓是陳葭為數不多的小姐妹。陳葭也不等顧鳴回答,自顧自的說:“去年送的她包包,今年總不能還送她包吧,實在不行改天把她約出來逛街,她消費我付款得了。” “只要是你用心送的,她肯定會喜歡。”顧鳴接著她說。 “她刁著呢,一年一次的生日不得讓我大出血一次,也就是你,我送啥你都喜歡。”陳葭說完自己嘿嘿的笑起來。 “你說我去年送給你的那些禮物你喜不喜歡?”陳葭繼續問他。 顧鳴回想了一下陳葭送了他什么禮物,有兩個人兒時埋在小學里的秘密寶藏紙箱,里面是二人手繪的結婚證和幾塊已經發霉的糖果。有高中后面兩年的學習資料。有一雙限量版球鞋。有陳葭出去旅游時在山上為顧鳴求來的平安福,一直被他妥善的保管在枕頭底下。有兩個人換下來的一罐乳牙。有陳葭親手做的一頓飯菜。有滿天的星空和一個飽含深情的吻。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有陳葭說的永遠在一起的甜言蜜語…… “其他都喜歡,”顧鳴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就是那頓晚飯不敢恭維。” “好啊你,敢嫌棄我。”陳葭嬌嗔,抬手在顧鳴的腰間擰了幾下。 “好了好了,大小姐我錯了。”顧鳴笑著握住陳葭的手腕,連聲求饒。 “好好騎車哇你。”陳葭撥開他的手提醒。 來到校門口,陳葭被方圓堵了個正著。方圓摟著陳葭的脖子,惡狠狠的說:“小葭葭,我可想死你了,真是談了戀愛忘了姐妹,說說多久沒一塊兒出去玩了。” “饒命啊姑奶奶,天地良心我剛才還和顧鳴討論今年送你什么生日禮物呢。”陳葭抱住方圓的腰,眨著自己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方圓。 “那今年我生日聚會你帶不帶你小男朋友去啊。”方圓沒理陳葭那茬兒,問起她的男朋友來。 “他晚上有事,去不了。”二人摟摟抱抱,親昵的說著話往教學樓走去。 顧鳴和她們分開,去車棚里停好車子后,才走向教學樓。 方圓生日聚會的時間定在一個星期六晚上,位置在堰市市中心的一間酒吧里,名字叫醉色。 因為提前打點好了關系,錢給到位包了場,酒吧對未成年進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陳葭和方圓幾個人最先到達,忙著招呼各種來客。 陳葭沒有帶洛宣,她那個一心向學的小男朋友應該受不了這種花天酒地的刺激。更何況他白天學習晚上打工,根本分不出更多的精力來酒吧放飛自我。 酒過叁巡,方圓玩嗨了,打電話叫來了幾個肌rou猛男表演脫衣舞,陳葭對于自己的這個姐妹是打心眼里佩服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從初中玩到現在,或許兩個人瞎貓碰到死耗子般一起考上重點高中也是維持這段友誼的重要原因之一。 畢竟她們倆,在初中可是一個比一個玩得瘋。 陳葭游戲盆地,愿賭服輸喝了很多酒。她想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卻看到上面亮起了紅綠按鈕,點開放在耳朵上。 “喂。”說著打了一個酒嗝。 “陳葭,你怎么了?”電話那頭問。 “你是誰?怎么有我電話的。”陳葭腦子有些不清醒。 “我是洛宣,你是不是喝酒了。”洛宣下班后剛洗完澡,和陳葭發了幾條消息沒有收到回復,才打來電話。 “啊,洛宣——你等一下——”陳葭不知怎么按到了結束鍵,掛斷了通話。 “咦——”她閉著眼晃了晃腦袋,打算重新給洛宣撥過去,電話響了一聲立馬就被接聽。 “你可以來接我嗎?” “什么時間?”電話那頭回應。 陳葭皺起眉,聽著聲音不對,問:“你又是誰。” “你喝多了?”電話那頭不回答反問。 陳葭努力看著手機屏幕,才看清上面的顧鳴兩個字,嘿嘿的笑著說:“不好意思啊,我打錯了。” 顧鳴被掛斷電話,心里有些擔心,拿了件外套和母親打了招呼就出了門。 他和陳葭住在相鄰小區,距離市中心不算遠。顧鳴到的時候,就看見陳葭和幾個朋友蹲在路邊聊天,看著好像酒醒了大半。 就在他想上前時,卻有一輛自行車突然出現,停在了陳葭幾個人的面前。顧鳴看著陳葭兩眼放光,站起身撲到洛宣懷里,蹦蹦跳跳的問洛宣怎么來了。 洛宣笑著拍拍她的頭,和其他幾個人打招呼,說了幾句話后,打算送陳葭回家。 他讓陳葭坐在自己的自行車后座,一手掌著把,一手抓緊摟在自己腰間的雙手,陳葭靠在洛宣的背上,乖巧的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太過美好的畫面刺痛了某人的雙眼,顧鳴推著電動車,準備跟在那二人的身后。 “顧啞巴——顧鳴——”,聽到有人在喊自己,顧鳴回頭,看到方圓站在原先那幾個人中間,朝自己喊話,“孬種,永遠也追不上陳葭。”說完和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孬種,永遠也追不上陳葭。 這句話在很久以前,顧鳴就從方圓的嘴里聽到過。 彼時方圓和陳葭剛剛成為好朋友,幾個人組成小團體在初中橫行霸道,喜歡和一些社會上不叁不四的人來往。 也就在那時,陳葭交到了第一個男朋友——他們初中的小混混頭子,也就是所謂的校霸。 陳葭的父母長年分居,兩人事業又忙,根本無暇照顧自己的女兒,只能用大把的鈔票堆積出對女兒的愛。陳葭的母親高璇女士拜托顧鳴在學校多多照顧陳葭,因此那段時間陳葭和顧鳴鬧了很久的別扭。 陳葭和顧鳴漸行漸遠,卻和方圓越走越近。在顧鳴看來,方圓和那些混混沒有什么兩樣,不學無術,容易帶壞陳葭,沒少警告方圓不要帶陳葭做壞事,可這樣反而適得其反,叛逆期的小姑娘們只會和他對著干。因此顧鳴和方圓的梁子算結下了。 直到有一天,顧鳴撞見了陳葭和別人上床的場面,才意識到也許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真的變了。 當時方圓就告訴他,你永遠也追不上陳葭。 后來沒過多久,陳葭分了手,日子又恢復平靜,曾經的那些玩鬧全都被她們拋在腦后,專心致志的準備中考,然后順利升入高中。 顧鳴心有不甘過,曾好幾次表白真心,卻都被陳葭拒絕。但不知不覺,自己卻成為了陳葭的床伴。 只有性,沒有愛。 他不知道小小年紀偷嘗禁果能帶來什么好處,可這卻是他唯一可以呆在陳葭身邊的理由。 以至于到今天,還只能像今晚一樣,遠遠的跟在陳葭身后看著她,等到她需要自己時,再心甘情愿的出現。 洛宣把陳葭送到家門口,卻沒有在陳葭身上找到鑰匙。 “陳葭,陳葭,醒醒,”他抱著陳葭,輕輕搖著她,“你家里有人嗎?要怎么進去啊。” “謝謝你送她回來,還是我來吧。”顧鳴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從洛宣的手里接過陳葭,讓陳葭靠在自己身上。 洛宣打量著他,微微皺眉。 “我是她家的傭人。”顧鳴解釋。 洛宣想起上一次見面的尷尬場景,略帶遲疑,緩緩點頭。“不用謝,我是陳葭男朋友,和你一起進去吧。” 顧鳴抱著陳葭的手緊了緊,但沒有理由拒絕洛宣。 二人開門,把陳葭放在臥室里,然后誰也沒逗留,一起走了出來。 “時間不早了,你也快點回去吧,注意安全。”顧鳴對洛宣說。 “你也是。”兩人分道揚鑣。 顧鳴走了一段路后又原路返回,第二次來到陳葭家里。 他脫掉陳葭身上的衣服,兌了溫水為陳葭擦洗了身體。 陳葭趁著陳叔叔不在家出去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平時幾乎不喝酒,沒想到這一次會喝這么多。 “嗚,我要尿尿。”陳葭嘴里嘟囔著,說著就要脫掉內褲,顧鳴見勢不好,趕緊把她抱到衛生間,褪下她的內褲讓她坐到馬桶上。 陳葭睡眼朦朧,半瞇著眼盯著顧鳴,繼續嘟囔:“你怎么在這兒,我沒喊你來啊,跟屁蟲。” 顧鳴聽著緩緩的水流聲,耳根微紅。抬手朝陳葭額頭輕輕彈了個腦瓜崩,說:“小酒鬼再喝就喝傻了。” 陳葭解決完,顧鳴又把她抱回床上。喝了酒的陳葭不吵也不鬧,任由顧鳴抱,乖巧的用雙手環住顧鳴的脖子。 等顧鳴想把人放下時,懷里的人卻不愿撒手了。 “顧鳴,全世界找不到第二個像你這樣對我好的人了。” 眼前的女孩癡癡的望著他,仿佛滿心滿眼都是他。顧鳴撫摸著陳葭白嫩的臉蛋,喃喃:“那你可不可以,再對我好一點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