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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極強的結界除非皇族打開,否則沒有人能進入其中。 “蕭璟的魔毒什么時候發(fā)作?” “五個月。” 給她的時間剛好是朝圣宴結束后不久,他算的很準,她不幫他拿魂骨的話,蕭璟就會魔毒發(fā)作被扔進洛焱鼎燒死,而她作為和衛(wèi)羽樓一樣的包庇者也得進去蹲大牢。 “你的身份?” 司淵覺得自己如今被云淺困住,對其隱瞞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于是道,“我不是這里的人,我來自魔域,因而這里的人看不到我,他們只有在沾上魔毒之后才能看見我。” 也就是說不是一個次元的?必須有次元跟次元之間的鏈接物才能看見,而魔毒就是鏈接物。 “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司淵沉吟道,“人總是會對未知的領域而好奇,當我在魔域發(fā)現(xiàn)魔域之外還有其他地方的時候我就想盡辦法過來,誰知魂骨會因來到此地而斷了半根,我因此幾乎喪失了所有的能力。我只想取回魂骨回到魔域。” 云淺之后又問了司淵幾個的問題,就把司淵丟在了客房,獨自去了天昭府。 巧的是,正好在天昭府門前遇到了被押送過來的溫染和衛(wèi)羽樓,陸銘的軟骨散效果奇佳,二人被天昭府的侍衛(wèi)帶進去的時候都還沒醒來。 云淺在門前想著上次紀禾說的話,就報了紀禾的名諱,但那侍衛(wèi)卻不予通報,用鼻孔看她,“想見大公子的姑娘多了去了,我要是每個都通報不得累死?” 云淺道,“那他何時出來,我可以在這等。” 那侍衛(wèi)見云淺面容清秀,語氣有所緩和,他道,“你別想了,公子忙的很,昨日府內(nèi)出了事,死了很多人,公子現(xiàn)在哪有功夫出來。” 晏慕卿果然昨天來的是天昭府。 云淺倒是很想闖進去,但這樣會引人懷疑,她又道,“我有靈丹,你們公子應該很需要靈丹吧,麻煩你幫我把靈丹交給他,他肯定會來見我。” 侍衛(wèi)盯著云淺手中粗糙的瓷瓶目露懷疑,但是他又覺得賣假藥的不可能上趕著來天昭府,思量再三還是接過了云淺手中的靈丹給她通報去了。 侍衛(wèi)沒料到的是,紀禾在看到靈丹時二話不說就扔下手中的活,出來見了云淺。 云淺這日沒有著長劍宗的修士袍,而是穿了一件很普通的道袍,她臉色比那日在街上看到時要紅潤許多。 紀禾眉宇之間難掩疲憊,但他還是強打著精神對云淺笑道,“上次還未問道友名諱,正巧這次道友過來,道友可否告知我姓名?道友以低價賣給我靈丹,我自當派人給道友送去謝禮。” 低價?她虧了?! 云淺聞言再琢磨那天眾人的表情就有點不對味來,他們那個表情起伏很大,難道她虧了不是一星半點? 云淺壓抑住內(nèi)心窒息般的心痛,想到來此的目的,對紀禾道,“我是長劍宗的少宗主,方才進入天昭府的兩人,想必莫淵長老已經(jīng)告知你前因后果,我與溫染有仇,想在溫染臨死前跟她說兩句話可以嗎?” 紀禾沒有吃驚,他在上次云淺離去之后就調(diào)查了云淺的身份,其實一直想登門拜訪,但是由于手上事務繁多一直都沒有去長劍宗。 溫染有魔毒的事情莫淵已經(jīng)告知他,至于她和云淺之間是什么仇,他隱隱能猜出來,當年斬魂虎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不管怎么說他欠了云淺一個人情,這點要求他當然得答應。 紀何道,“溫染被送來的時候藥效還沒過,她醒來可能得明日,道友可能得在天昭府先住一晚。” 她等的就是這句。 “沒有關系,希望沒有麻煩到你。”云淺說到這,狀似無意道,“方才聽侍衛(wèi)小哥說昨日天昭府出事了。” 紀何面色凝重的點頭。 “我有點好奇是出了什么事……”云淺說完前半句見紀何面露出難色,改口道,“若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紀禾松了口氣,云淺提問他其實不太好拒絕,她手上有靈丹,而他的meimei還需要靈丹調(diào)養(yǎng)身子,他想要再跟云淺繼續(xù)做交易,但好在云淺沒有為難他。 云淺跟著紀禾進了天昭府,她對此并不陌生,原主以前被溫染設計染上魔毒就被送到了此處。 紀禾給云淺安排下了住處,就去處理事務去了,云淺一直枯坐到了晚上,才開始行動,她先是在屋子里布下了傳送陣,然后趁夜跟著記憶偷偷去了存放洛焱鼎的石窟。 煉虛境界的速度行動起來方便自如,她在石窟中又畫了個傳送陣。 傳送陣的兩個點,來回只需要瞬息,她做完這一切后就通過傳送陣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回到了屋子。 翌日,紀禾帶她去見了溫染。 在密不透風的牢房里,溫染被天昭府的人抽了大量精血去檢測魔毒,現(xiàn)在憔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好似沒有力氣說話了,但那雙眼睛卻還是滿是惡毒地盯著云淺。 “我聽司淵說你在滅辰峰的時候,陸銘給你的冰鑿里堆滿了你殺的人,后來你來了蒼萊峰后,怕被發(fā)現(xiàn),便只能虐殺貓狗,而且把這事還嫁禍給了我。” 云淺說著,溫染卻不言不語,她繼續(xù)道,“你這樣的人憋的很痛苦吧,平日里偽裝成一朵盛世白蓮,其實是個心理變態(tài)。” 溫染的目光閃爍了下。 云淺定定地看著她,“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你十四歲那年來長劍宗,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看到衛(wèi)羽樓說了一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