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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其實我也覺得他犯了渾。” 霓幽絕抬頭看她,“淺淺,你這是何意?” 云淺笑道,“我就是覺得不對勁,你想想叔父,我是我爹的女兒,他走的時候難道不會想到我在長劍宗日后會被欺辱嗎?他為了一個古書里出現(xiàn)的不明丹藥,去所謂的秘境尋丹,我覺得蹊蹺。” 聽云淺這么一說,霓幽絕也覺得不太對勁,他問,“你爹走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常?” 要是真是另有隱情,肯定會有預(yù)兆。 云淺想了想道,“有個陌生人來找了我爹。” “他有何特征?” 云淺仔細去想,“他個子很高,穿著一身淡青色道袍,長得帥。” 霓幽絕瞪著眼睛,“沒了?” 云淺無辜道,“沒了啊。” 霓幽絕嘀咕道,“你這說了等于沒說,你下次找畫師畫好了畫像再來找我。” 記憶中個子很高,常穿淡青色道袍的人,霓幽絕倒是記得有一個。 那是云水晟和他的大師兄。 不過,云淺說的人不可能是大師兄。 大師兄千年前就死了。 他和云水晟發(fā)現(xiàn)的時候,大師兄已經(jīng)成了一捧灰。 * 云淺從妙丹堂順回來一顆夜明珠,正想叫晏慕卿用紅線幫她把夜明珠吊起來當(dāng)燈泡,回過身,就見晏慕卿坐在榻上垂著頭,臉頰上泛著不正常薄粉。 云淺朝他走過去,“你怎么了?” 她說完,晏慕卿緩緩抬頭,眼尾泛紅地看向她,里面蕩漾著水光,唇色也仿佛也比平日又紅了幾分。 他看著她,連眨眼的動作都變得有些遲緩和迷離。 云淺注意到他的唇角沾著一點白色的粉,那是糕點的粉? 他吃了那夾酒的糕點,他不會醉了吧? 看他這樣子,大概率是醉了。 此時又要祭出萬能的靈丹了,云淺正要轉(zhuǎn)身去取,手上就被一股力給拉了過去,她被晏慕卿拉的跌坐在了他的懷里,夜明珠滾落在了地上。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頭頂?shù)暮偠湮⑽⒋怪谷粡乃难劬锟闯隽藥追治?/br> 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又朝她湊近了幾分,云淺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用手抵住他的衣襟,不讓他靠近。 他的鼻尖在離她的唇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酒氣噴在了她的臉上,不高興地垂眸道,“我也有……” 云淺哪敢說話,她怕一張口就把他灼熱的呼吸給吸了進去。 他再次抬眼看她,又重復(fù)了一遍,“我也有。” 眼神中透著期待。 云淺只好順著他的話問,“你有什么?” 晏慕卿這次滿意了,云淺看到他唇角露出少有的笑,跟平日里的冷笑不同,配上他這張絕美的臉,讓他跟個妖精似的。 他抖了抖狐貍耳朵,展示一般地對她道,“我有耳朵!” 這語氣里透出的小小驕傲是怎么肥事! 有耳朵很稀奇嗎,她也有好不。 云淺不想打擊他,晏慕卿見她沒有動靜,又不高興了,他神情郁郁地看著她,“你不摸。” 這仿佛她犯了天大的罪的眼神是怎么肥事! 云淺努力去理解一個醉鬼腦中的邏輯,晏慕卿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想讓她去幫他確認他有沒有耳朵。 云淺想通了就知道怎么做了,她抬手捏了捏他的狐貍耳朵,非常配合地道,“你真的有耳朵哎,好神奇哦。” 晏慕卿像是被取悅了一般,傲嬌地笑了,等瞇著眸子享受完云淺的撫摸,他眼睛又亮亮地看著她道,“我還有痣。” “zhi?” 晏慕卿漆黑如夜的眸子倒映著她的臉,他認真道,“嗯,在胯上。” 云淺還沒來得及理解他話里的意思,他的大手就松開了她的腰,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云淺見他欲要解開,嚇得趕忙按住他的手。 晏慕卿被阻止,狐貍耳朵垂了下來,郁悶地看著她道,“你不看。” 好了,有上一波經(jīng)驗。 云淺已經(jīng)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他之前向她證明他有耳朵,他現(xiàn)在想向她證明他胯上有痣! 胯是什么地方,這是她能看的嗎! sao年,放下你的腰帶,咱們好好說。 云淺一邊幫他把腰帶系好,一邊忙道,“我知道你有痣,嗯,在胯上嘛,我知道的,很厲害。” 好在晏慕卿也不糾結(jié)她的話,真的相信了她,“很厲害”的評價讓他有些樂不思蜀,云淺給他系好腰帶,就給人迫不及待地摟進了懷里,他的下巴在她脖頸處蹭了蹭。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臉頰實在太燙了。 然后她感覺一只手滑過她的脊背,像是摸小動物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撫摸。 他身上的白袍像是被灼燒掉一般消失不見,露出了原本的紅衣。 一只毛茸茸的狐貍尾巴冒了出來,在她的眼前高興地一晃一晃的。 “!” 這狐貍尾巴是如何隔著衣裳冒出來的,難道晏慕卿的紅色錦袍其實是他幻化出來的,和他的本體連在一塊? 云淺奇怪的DNA動了,她在晏慕卿耳邊道,“卿卿,你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尾巴。” 她想知道是怎么和衣裳連在一塊的。 “好。”他答應(yīng)地倒是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