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書迷正在閱讀:強睡協(xié)議(強取豪奪1v1)、誘惑(糙漢 1V1)、偷香(產(chǎn)乳 1v2兄弟)、旁觀、無妄之災(zāi)(1v1 校園 h)、滿級女配在田園綜藝爆紅、晚風(fēng)將至、重生后我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和影后mama在娃綜互換身體、奪鸞
溫染即將突破化神境,聶朔即將突破元嬰境界,長劍宗上上下下的弟子都需要護元丹。 他竟然斷掉了和長劍宗的交易。 商人都是唯利是圖,長劍宗從未在銀兩上面怠慢過霓幽絕,他先是送靈丹給云淺,轉(zhuǎn)而就斷掉長劍宗的護元丹,此事必然因云淺而起。 她怎能如此不顧大局! 他該知道她一直就不是懂事的人,以前便會計較得失,現(xiàn)在也是如此。 門扉聲被叩響。 衛(wèi)羽樓抬眸,“進來。” 溫染一進門便被衛(wèi)羽樓冷冽的眼神看的心下一跳,轉(zhuǎn)念一想便知道衛(wèi)羽樓除了被云淺氣到也沒有其他人,想必是知道靈丹和護元丹的事情。 她知曉此事時也十分驚訝,難以想象不到短短幾日她和衛(wèi)羽樓去凌霄閣取飛霜劍,云淺竟然能折騰出這么多幺蛾子。 她還是太小看云淺了。 溫染整理了一番思緒,上前道,“師尊,吳藥師那說護元丹已經(jīng)沒了,我聽說云淺得了一方舟的靈丹,她一個人也吃不完。不如我去和她商議,讓她把靈丹讓出來幫弟子們突破境界,靈丹比護元丹的功效好上許多。我相信云淺一定會同意的?!?/br> “溫染,她不會同意?!毙l(wèi)羽樓冷聲道。 溫染難過道,“師尊,我覺得云淺心底還是良善的,當(dāng)年也許只是求生本能將蘇落師姐推出去,并非是云淺本意,云強想必也非常后悔。也許云淺只是需要一個臺階下,不如我們乘此機會給她一個臺階,她同意用靈丹幫助其他弟子,那些弟子對她的憤恨也會消除,師尊,你看如何?” 第16章 衛(wèi)羽樓想起那天下雨時云淺瘦弱的背影。 也罷,若她能做到,他便給她一次機會,她這次若是再不懂事,他不會再對她心慈手軟。 衛(wèi)羽樓應(yīng)下后,溫染回到未央居,剛踏進門檻,手就不受控制地抓在了門扉之上。 纖細的手指掐的泛白,體內(nèi)的魔毒如同瘋長的藤蔓一樣要把她的心臟給絞殺。她趕緊從袖中取出貼身的瓷瓶,倒出一顆靈丹吞下,那魔毒才被堪堪壓下。 泛白的唇漸漸變得紅潤,溫染直起身子就看到端坐在她床榻上的不速之客。 那人一身黑袍,斜靠墻邊,整張臉都被繃帶給纏繞住,只有一雙看不清情緒的眸子透過面具無波無瀾地看向她。 他從黑袖中露出的雙手也被繃帶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露出來的。 溫染冷笑一聲,目光只在他身上頓了片刻,便轉(zhuǎn)身離開。 * 晏慕卿夜以繼日的調(diào)息,靈力雖然恢復(fù)了些許,但是很快又會泄露出去,根本無法在體內(nèi)留存太長時間。 這是混沌門的封印對他的壓制,他得先想辦法把這禁制給解了,才能沒有阻隔地恢復(fù)靈力。 他心浮氣躁地睜開眼睫,果然云淺還在睡覺。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懶的修士。 她背對著他,毫無防備地露出纖長的后脖頸,那上面有他打下的梅花印,櫻粉的顏色,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看起來十分醒目。 晏慕卿悄無聲息地走過去,他可以趁她熟睡,抽出她的魂魄,這樣他便再也不用屈辱地受她言靈的控制。 指尖還未觸碰到梅花印,就聽她道,“你現(xiàn)在還殺不了我?!?/br> 晏慕卿的手一僵,云淺緩緩起身,對上他的眼睛,不懷好意道,“盡管我現(xiàn)在不過是金丹,但你殺不了我?!?/br> 她好像真的找到了隨時可以激怒這個狐貍的方法,他臉色果然陰沉下來,漂亮的劍眉鎖著,似乎恨不得把她夾死。 她嚴(yán)重懷疑當(dāng)年他被人關(guān)起來,最致命的原因便是他這人想法實在太好猜了,情緒全部擺在臉上。 不過與他相處了這么些天,她似乎從來沒見他高興過,要么被她激怒,要么冷眼看她。 可他開不開心又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只需要讓他一直懷抱著對她的殺意就夠了。 云淺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卑鄙,畢竟她可是一直承受著隨時都會被大魔頭殺死靈體的風(fēng)險。 她很慘的。 云淺的話時刻提醒著他,他現(xiàn)在連她這個金丹境界的修士都殺不了,這無疑是種恥辱,當(dāng)年金丹境界的修士他連余光都不會去看,連殺都懶得殺。 其實晏慕卿很是奇怪,明明在混沌門的時候他通過契印探測她的修為還是筑基,怎么短短幾日便是金丹了? 可要他重新通過契印從她身上尋找答案,他不樂意,這樣行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做第二次。等他完全恢復(fù)實力,用神識探她便好,契印這種恥辱的東西他斷不會再用。 云淺其實早就醒了,她發(fā)現(xiàn)自那次之后睡覺都沒有漲過運氣值,這幾天睡覺睡得她頭都暈了。 她忽地想起老板布置的十萬字快穿虐文女主的虐后感她還沒寫。 本來打算回到天界再補的,沒想到這最后一個世界沒法鉆漏洞,一時半會也回不去。 反正現(xiàn)在有時間,不如提前寫了得了。 云淺來到桌案前,在抽屜里翻了翻,找到了原主記錄法陣圖形的小冊子,上面只用了幾頁,后面全是空白。 她磨了墨,用毛筆粘了墨水,開始書寫,真奇怪,明明她沒用過毛筆,為何她寫出的字像是有肌rou記憶一般如此工整?難道是因為繼承原主記憶的緣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