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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會喜歡紀(jì)遲這種類型,其實戚念自己也有些意外。 他太熱烈張揚,幾乎一個擁抱就能把她融化,可是這樣的溫度,燙手卻又讓人迷戀。 哪怕知道和自己過去十幾年的人生截然不同,卻還是鬼迷心竅,義無反顧地飛蛾撲火。 也把自己融化在那個春日的細雪中。 拍攝如期結(jié)束,趕在午飯前拍完最后一場戲,李導(dǎo)慷慨地在眾人下榻的酒店準(zhǔn)備了慶功宴。 觥籌交錯,眾人欣喜于殺青的快樂,臉上都是一派輕松神情,言笑晏晏,就連戚念也被迫多喝了幾杯酒。 頭有些發(fā)暈,戚念起身去洗手間,從同樣精致的洗手間門口走出來,她有些遲疑,總覺得好像這一幕在哪兒發(fā)生過。 事實上就在前幾天,那根柱子旁邊,她遇見了紀(jì)遲。 戚念感受著自己因為酒精加速的心跳和紅了幾分的臉,謹(jǐn)慎地決定繞過這幾根柱子,以免遇見紀(jì)遲。 果然,一場慶功宴下來,除了熟悉的劇組人員,半點紀(jì)遲的影子都沒有。 戚念暗暗松了一口氣,有些遲地加上了蘇航的微信,又是一輪敬酒恭維后,宴會散席,大家也都作了鳥獸散。 之前還熱鬧不已的包廂,此刻杯盤狼藉,一片安靜。 戚念怔愣了會兒,跟著佩佩往點題方向走,卻被李導(dǎo)喊住。 那個戚老師,你們是回臨城是吧?李導(dǎo)搓搓手,問道。 佩佩替戚念點了點頭。 你們車應(yīng)該挺大的,能不能多捎個人一塊兒?別人都不順路。李導(dǎo)有些不好意思地商量,咳咳,來找劇組搭個車,我們也不好拒絕 這會兒酒意有些上頭,戚念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木木地點了點頭。 無所謂是誰,只要不是某個男人就好,多帶一個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李導(dǎo)趕緊道過謝,接著跟做賊心虛一樣溜了,立刻不見蹤影。 佩佩扶著戚念到了停車場,找到她們那一輛保姆車。 她們下去得晚,停車場的車都開走了七七八八,顯得空落落的,而保姆車旁邊的一個男人也因此分外顯眼。 戚念抬眸望過去,對上了高個男人懶散的目光。 她有些遲疑地低頭打量了一回,棒球帽扣在腦袋上,桃花眼低垂,薄唇輕抿,雙手交叉在胸前,長腿使不上勁兒一般靠著車身,整個人理直氣壯地寫著四個字。 我要蹭車。 第9章 花刺 沒舍得碰她一指頭 戚念眨了眨眼,確定自己不是喝多了出現(xiàn)幻覺,眼前站著想蹭車的,分明是坐擁一整個賽車俱樂部的紀(jì)遲。 就算全臨城的車都消失了,他也不會無車可坐,淪落到蹭一個藝人的保姆車回去。 身旁的佩佩也認(rèn)出了紀(jì)遲,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他打人的囂張畫面,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兩方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戚念的雙頰因為醉酒逐漸染上酡紅,不勝酒力地半靠在佩佩身上;紀(jì)遲則是好整以暇地靠在車身上,絲毫沒有局促,唇邊是似有似無的淡淡笑意。 氣氛微妙到難以言喻,佩佩兩下里看了看,只能咬咬牙,作為一個小助理任勞任怨地上去問話:那個紀(jì)總,好巧啊。不知道您出現(xiàn)在這兒有何貴干? 佩佩笑得干巴巴的,心驚膽戰(zhàn)地盯著紀(jì)遲,做好了拔腿就跑的準(zhǔn)備,生怕下一秒他暴起打人。 在棒球帽的掩映下,男人的黑瞳晦暗不明,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眼前緊張的小助理,半晌才慢悠悠答了一句:蹭車。 說得格外理直氣壯,淡然自若,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好像給他蹭車是理所當(dāng)然一樣。 緊接著,紀(jì)遲不緊不慢地補充了一句:司機大哥有點事,讓我轉(zhuǎn)告你們多等一會兒,我跟他說,讓他去辦事,我開車就行。 說著,男人拋了拋手中的車鑰匙,從喉嚨里沉沉笑了一聲,透露著幾分愉悅之情。 佩佩: 她下意識地扭頭看向戚念,自家大明星喝多了酒,現(xiàn)在站都不一定站得穩(wěn),而她本來說好了過一段路就下車,讓戚念自己回去。 現(xiàn)在這個情況,把喝醉了的女藝人留給眼前這個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男人 佩佩打了個寒戰(zhàn),腦海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先jian后殺的恐怖故事來,雖然臨城離這里不算遠,但也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足夠發(fā)生無數(shù)事情。 她警惕性地后退了一步,頭搖得像撥浪鼓,緊緊拉住戚念的胳膊,虛張聲勢:我們還是等司機回來好了,你如果想要車的話你自己開回去吧,我們再找別的車。 紀(jì)遲玩味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垂著眼睫的戚念身上,女人眼中泛著水光,雙頰紅紅,身段裊娜,半靠在小助理身上,紅唇微張輕喘,看起來不勝嬌弱。 哪怕只是低著頭不看他,就那么站在那邊,也很能勾起人心中的一點欲念。 讓人忍不住想掐一把纖細的腰肢,看她如一朵玫瑰般緩緩在自己懷中綻放,露珠從她身上滾落,浸潤他的衣料。 紀(jì)遲的呼吸沉了下來,壓抑地磨了磨后槽牙,看向眼前害怕得后退的小兔子,有些不耐煩:信不過我? 佩佩在心里瘋狂點頭,但又不好直說,只能委婉地說:哈哈哈,我怎么可能信不過紀(jì)總呢,只是這孤男寡女的,到底不太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