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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想起劉安波白天和他說過,還要過幾天原在野才能回來,心里疑惑:劉先生出軌了? 保姆是挺富有正義感的。 她覺得像原在野這樣對劉安波的男人實在不好找。 她沒想到劉安波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能做出來這樣劈腿的事情,然后她又想到了她meimei,一心一意對她meimei前男友,她meimei前男友卻還是劈腿小三,她meimei知道后又哭又鬧,茶不思、飯不想受了好幾斤的事。 因此,保姆痛恨出軌渣男。 沒想到自己提供服務的是這樣一個人,保姆簡直就氣炸了,她越想越氣,最后決定這破工作不干了。 想到這里,保姆怒不可遏一腳踹開劉安波房間的門。 房間內的兩個人聽到踹門聲被嚇了一跳。 原在野反應迅速,第一時間就將被子從地上拽起來,蓋在了他和劉安波身上,他的動作太快,保姆倒沒看清什么。 劉安波第一反應看向門口,問:“rose,你做什么?” 原在野這次回來剪了換一個發(fā)型,外加上他還在低著頭不放心地幫劉安波掖被子,確保他的每一寸不該被別人看見的地方都擋的嚴嚴實實的。 保姆怒氣沖沖道:“劉先生,你既然已經有了男友,那男友對你還很不錯,如果你不喜歡他的話,就和原先生分手再也別人交往,你這樣腳踏兩條船是不對的。” 劉安波:…… 保姆又看著正在低著頭掖被子的男人道:“還有你,你知道不知道劉先生是已經有主的了,你這樣勾引別人,你的良心不會痛——” 保姆的話剛說到一半,見低著頭掖被子的男人抬起頭,雖然發(fā)型不一定,但這張臉不是原在野又是誰。 原在野疑惑地看著她。 保姆瞬間卡帶,臉憋得通紅,半天才道:“那個、我、我夢游了,你們、你們繼續(xù)!”然后假裝夢游的樣子走出了主臥。 劉安波:…… 原在野:…… 出了主臥,保姆恨不得找個地縫躲起來,真的是,丟人丟大了,她長這么大,就沒辦過這么糗的事。 完了,她的工作會不會保不住? 像劉安波這么好伺候不挑刺、給錢給的多的雇主不是很好找,保姆好想哭啊。 保姆走后,原在野披著衣服下了床,然后將主臥的門從里面反鎖上,回到床上和劉安波大眼瞪小眼。 剛才兩人正基情滿滿! 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嚇了兩人一跳。 劉安波道:“這個rose估計真在夢游吧。她平時挺靠譜!” 原在野掀開被子,將劉安波翻了過去,就著剛才的姿勢繼續(xù),很快,兩人又重新找到了狀態(tài)。 事后的劉安波和原在野都很疲憊,這一次原在野摟著劉安波很快便睡著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 要不是肚子實在太餓,兩人還能睡。 劉安波肚子餓的咕咕叫,原在野親了親劉安波的額頭,然后坐起來穿衣服,走出主臥,便見保姆正在擦玻璃。 保姆看見原在野之后,露出個尷尬的笑容:“原先生早。” “早!” 原在野走到廚房,又退了回來,道:“昨天晚上——” “原先生,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和劉先生的好事,而是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回來的那個人是你,因為之前劉先生和我說,你還要幾天才能回來,半夜我聽到那個聲音,我誤以為是劉先生出軌了。” “我meimei就是因為渣男出軌受了很大打擊,我特看不慣這件事情,昨天晚上我一時沖動,就沖了進去,實在是——抱歉。” 原在野點了點頭,道:“就這么討厭出軌的?” “是!”保姆做憤憤不平狀:“否則的話,昨晚我會忍住的。畢竟這么好的工作,去別人那也不是很好找,我不想弄丟。”說到這里,保姆又惴惴不安地看著原在野。 原在野卻漸漸露出來一個笑意,道:“雖然大部分時間我都在,但是偶爾我也回回國,或者出去干點別的事,不可能一直在家盯著劉安波。” “我倒是不覺得劉安波會對不起我,只不過畢竟他太好了,難免有別人打他的主意,這樣我一個月再給你加300美元,你幫我看著有哪些人試圖靠近他,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告訴我!” 沒想到沒有被解雇,還漲了薪水,簡直是意外驚喜了,保姆瞬間露出笑意:“好,好的,原先生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劉安波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問:“原在野,你在和rose聊什么?還不趕緊去做飯。” 原在野皺眉:“這屋子的隔音性也太差了。” 保姆想到什么,忙道:“其實還好,昨天晚上你們沒關門,平時你們那屋有什么響動,其實我聽不見。” 昨晚原在野回來的時候屋子特別黑,他又不想開燈打擾到原在野休息,就輕手輕腳拎著行李箱,摸進去房間里去的,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可能他真的沒有將門關嚴實。 原在野看著現在的主臥門也是開著的。 原在野走到了主臥門口,對著劉安波笑了笑,道:“很快飯就好,別著急,你昨晚累,再睡一會兒,飯好了我喊你。” “皮蛋瘦rou粥,謝謝!”劉安波閉著眼睛點餐。 “好!”原在野將主臥房門關嚴實,然后重新走到了保姆身邊,道:“rose,剛才我和你說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