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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當炮-友?” 原在野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安波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憑什么要和你當炮友,全天下沒人了嗎?你做夢吧,就算我自己摺,也不和你約-炮,還有現在這里是我家,你紿我滾岀去,紿你5秒鐘時間,否則我立即報警!” “5、4——” 原在野猛地將劉安波拽到了自己懷里,然后扣著他的后腦,不管不顧他的意見,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放開,……混……混蛋一一” 劉安波的掙扎,在原在野看來,和一只小雞的力量差不多大小,原在野以絕對的壓倒性力量將他按在自己的懷里,為所欲為地親吻。 在劉安波幾乎要被吻到窒息的時候,原在野松開了他,道:“劉安波,咱倆走著瞧。”說罷,放開了手,拎起他放在地上的行李箱,直接走了。 劉安波一邊擦著唇角,一邊氣的要死。 媽個雞! 這到底算什么? 保姆湊過來,擔心地問:“劉先生,你還好吧?” “好,好你媽個大頭鬼!” 本來還以為今天能請到新廚子,中午就可以吃到美味的中式飯菜了,誰知道廚子沒找到,竟把原在野那貨給招惹來了。 保姆道:“那我現在準備早飯?” “去吧。” 保姆走后,劉安波上了那個華人論壇,將之前被他下了的帖子重新推上去,繼續招廚子。 忍著各種不喜歡吃完了早餐,劉安波下了飯桌,立馬用手機上了那論壇頁面,然后發現自己的帖子下多了不同的id回復。 “千萬不要去這家應聘廚師,他們家的雇主特別變態。” “要求奇高,價格低,晚上還拿著菜刀夢游。” “對,我去他家也夢游了。一次晚上我睡得正香,就感覺床邊好像站著一個人,一抬頭,就看見他拿著菜刀站在我床邊,還用我手指彈我的腦袋,一邊彈一邊自言自語,快要熟了,就快要熟了。” “樓上那個嚇死我了,我聽說中國人有敲西瓜,看西瓜熟沒熟的習慣,我猜他夢游肯定在瓜地挑西瓜!幸虧他嘴里說的是快要熟了,如果是熟了,估計手上的菜刀,就朝著你脖子上落下去了。” “天,好嚇人。去應聘廚師的話,豈不是連生命危險都有了。” “對啊,就是這樣。” “我經歷的,比你們還可怕,這家雇主,居然喜歡偷聞我脫下來的內褲。” 眼看著帖子下的討論越發變態,劉安波氣的要死,如果一兩個人說他變態,那劉安波還能覺得是對方認錯人了,現在大規模給他摸黑,劉安波百分之百確定是有人在他背后搞鬼,這個人除了原在野他想不出別人。 劉安波氣呼呼給原在野打電話過去。 原在野聲音懶洋洋的,道:“什么事?” “網上我發的招廚師的帖子,是不是你在地下找人抹黑我?” “是啊!”原在野承認的理直氣壯。 “你精神病啊!” “沒辦法!別人不是說了,留下一個男人要想留住他的心,就要留住他的胃,你雇一個廚師去你那住,時間一久,你從胃愛上了他,發展到心愛上了他,怎么辦?我找哪哭去!” 原在野道:“喂,考慮我的建議,咱倆交個炮-友,”完事,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你平時想吃什么,我也去給你做,不需要找其他廚師這么麻煩,怎么樣?” “精神病!”劉安波氣的直接掛掉了電話。 然后,他抬起頭,看見了對面樓的窗戶前站著一個人。 那人正手里拿著手機在朝他招手,不是原在野又是誰。 他跑自己對面樓住了? 他窗戶前架的那是什么? 望遠鏡? 劉安波氣的將自己窗戶這邊的窗簾直接拉上,將自己屋子給檔的嚴嚴實實。 接下來,劉安波又換了一個論壇,重新發了一個帖子,還是招聘廚師的,過了不到20分鐘,那個帖子下面又全都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說他這個雇主精神病,各種sao炒作;劉安波換了好幾次論壇,結果都差不多。 結果自然是沒什么人給他打電話進來應聘。 劉安波下樓的時候,發現原在野正在樓道口等著他,手里還拿著餐盒,笑著和他打招呼:“要吃飯嗎?我做好的。我可以邀請你去我家吃,當然你帶回去也行!”說完,將手里的餐盒朝著劉安波晃了晃。 那餐盒是通明的。 里面的菜透過盒子能看得一清二楚。 都是劉安波喜歡吃的東西。 劉安波本來最近就饞地道的顧城口味中國菜饞的要命,更何況他還知道原在野做的這些東西有多和自己的口味。 —下子,那味道就仿佛在劉安波的唇齒之間。 他連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劉安波用了很大的定力,才道了一句:“滾!”然后開著車,奔附近的中國餐館去了。 原在野的車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劉安波車子后,劉安波的車子停在附近的中國餐館,原在野的車子就跟著停下,劉安波進了那菜館,原在野就跟著進去。 劉安波讀大學的城市,不算是美國的發達城市,相對稍微有些落后,盡管街道上有幾家中國菜館,為了迎合當地人的口味,都改的發甜發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