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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比我兩輩子所有的快樂加一起還要高興。” 顧長恒呼出的熱氣就縈繞在周離的鼻息,帶著些許酒氣,他的頭枕在周離的肩膀上,目光沒有焦距,就是對著一個地方笑。 事實上,周離比顧長恒喝的還要多。 很多人灌他酒,他又替顧長恒擋了很多酒,生意場上練出來的酒量,周離現在倒是比顧長恒神志更清醒些。 他由著顧長恒摟著自己的腰,頭枕在自己頭上,聽顧長恒說他高興的心情,周離也跟著高興,比他兩輩子所有的快樂加在一起還要高興。 過了一會兒,顧長恒不說話了,周離叫了他兩聲:“長恒,長恒。” 顧長恒沒回應他。 周離微微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周離將人打橫抱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跟著上了床,抬手關了燈,知道今晚的新婚夜大概也就是這樣了。 倒是睡到一半的時候,大概是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周離睜開了眼睛,發現顧長恒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周離問:“你醒了?” 顧長恒點了點頭,道:“總覺得還有點什么事情沒做,然后就醒了,睜開眼睛后看見你睡得正香,便不舍得叫醒你。” 周離問:“看著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也沒想,就覺得你長得好看。” 周離知道顧長恒這純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周離很清楚自己的長相最多算中規中矩,實在和好看不大能沾的上邊。 顧長恒還是和剛才一樣癡迷地盯著周離的臉看,周離被看的有些臉熱,身體也發燙,道:“長恒,你剛才說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沒做,好歹也是新婚夜,要不,咱倆把這事給補上。” “行唄!” 顧長恒和周離親吻到了一起。 …… 室內,暗香浮動。 從室內,到浴室,又到了室內。 …… 這一番運動,兩人均盡了興致。 周離和顧長恒緊緊相擁,一覺睡得香甜。 顧長恒第二天是被周離侵犯清醒的,從迷迷糊糊到了清醒,雙手緊緊將床單抓住一條又一條的褶皺,口中發出的也是沙啞的求饒聲。 周離倒也沒做太過分。 一次過后,便給渾身癱軟的顧長恒穿衣服。 顧長恒倒是不困了,就是沒什么力氣,由著周離給自己穿衣服,問:“現在幾點了?” “上午十點半。” 顧長恒算了一下,距離去拉薩的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小時,倒是來得及。 吃完了飯,周離給趙秘書打電話,讓他過來送自己和顧長恒去機場一趟,一路上顧長恒都靠在周離肩膀上睡覺,坐在飛機上也是。 周離一直緊緊握著顧長恒的手。 下了飛機之后,顧長恒看著藍天白云,他一下子就清醒了,心情也跟著萬分愉悅。 這次蜜月的地方,周離提了很多個,顧長恒都興致不大,雖然周離提的很多地方,都是度蜜月的圣地。 直到周離突然提了一句:“長恒,要不然咱倆去西藏?” 西藏,對于兩人來說是一個意義非凡的地方。 上一世就是周離掏出一年多的積蓄陪著顧長恒來了西藏一次,顧長恒開始對周離萌生了一點點別的想法,開始喜歡周離的種子在這里被悄然種下。 顧長恒猛地點頭。 “好,就去西藏。” 危聳的皚皚雪峰,一望無際的藍天,純潔無暇的白云,遼闊的高原牧地。 在這無比干凈的地方,人的心靈仿佛也被洗滌過了一般。 顧長恒和周離一起去了附近的廟堂。 顧長恒生出一股感恩的念頭,去結結實實拜了拜,等他拜完了,直起身子的時候,發現周離比他拜的還要虔誠認真。 從廟里走出來,顧長恒和周離并肩而行,想著周離剛才膜拜認真的架勢,突然問:“喂,阿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什么事?” “就是上次我表妹邀請你去電視臺進行一個訪談節目的時候,主持人問你了一個問題。” “嗯,什么問題。” “主持人問你,你對我有沒有所隱瞞,你回答有,當天我就很想問你你對我隱瞞了什么,結果那天節目錄制完畢被表妹一打岔,我就把這事給忘了。” 顧長恒問:“你到底瞞著我什么事?” 顧長恒自認為周離什么都不瞞著他,即使周離在明知道顧氏和榮光之間存在競爭關系,都從來都不避諱在他面前給屬下布置任務。 感情方面那更不可能,周離每天晚上都向他交糧交的足足的,現在周離看向顧長恒的眼光都是萬分癡迷,顧長恒很確信周離現在很愛自己。 當然,更主要的是,除了對他,對顧滿江顧mama,對姑姑姑父,周離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話少,很高冷,根本沒什么人敢太過靠近他,更談不上勾引。 所以,周離到底會瞞著顧長恒什么事,顧長恒自然萬分好奇。 周離剛要回答,便見一個男人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是一個打扮很時髦的中年男子,道:“二位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the-one娛樂經紀公司的頭牌經紀人——張安初。” 周離和顧長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不認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