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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藏在面具下的臉已扭曲成了惡鬼,聲音也不自覺帶了惡毒之意:“可惜,你以為他們真的能逃離了我的掌心?你錯了,他們和你一樣,永遠都跑不掉的。” “你們兩個既然都不聽我的話,我不如就將那賤婢抓了,先一根一根打斷她的手指,再打斷她的腳趾。如果你們還猶豫,我就可以把她的鼻子耳朵都割下來,做成人彘,你說好不好?” 小魚兒不由變了臉色,可很快就恢復了自然,不滿道:“大清早的,別說那么惡心的事行不。你魚爺我可還沒吃飯呢。至于你說的那人,你愛怎樣就怎樣,我全當看個樂唄。” “好,那你可一定要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銅面人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待她走遠,小魚兒一骨碌爬起來,焦急地左右踱步。 他不確定那人說的是真的,還是為了嚇唬他,可是哪怕有一點可能,他仍是忍不住擔心。希望花無缺那個呆子這次能機靈點,別真讓銅面人傷了阿眉那丫頭。 就這樣,他在這懸崖峭壁中間的露臺上等了兩日,終于等來了銅面人的消息。幾乎是一見面,小魚兒就察覺出了不對勁。 “你……” 他話剛出口,銅面人已一把扼住他的咽喉。那雙清冷的眸子此刻都是恨意與瘋狂,她盯著小魚兒的臉,喃喃道:“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十八年,我等了十八年啊!” 小魚兒不停拍打著她的手,企圖讓她重拾理智,把手松開些。可惜,銅面人的手也和她的面具一樣堅硬又冰冷。 “姐!他要死了……”此時,一個銀面人抓住了她的手臂,擔憂地道,“那些消息不過是道聽途說,無缺……他是否真的死在燕南天手上,都還是需要證實的事。若是現在殺了他……” 銀面人后面的話并未說完,她知道自己的同伴都能明白。果然,有了這句話,銅面人的手慢慢松開。她盯住捂著咽喉跌坐在地上不停咳嗽的小魚兒,良久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走,帶他去見燕南天。” 燕南天?燕伯伯? 小魚兒聽到燕南天殺了花無缺,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樣的滋味。可是不容他多想,邀月和憐星就將他提著沿峭壁飛向了懸崖頂峰。 他其實早就知道這兩人身份,當初阿眉猜出銅面人身份時,就曾將這事告知過他。可是至今,他仍是猜不透這兩個瘋女人的打算。 燕南天重出江湖,這個消息不知讓多少人心頭一震。尤其是那些宵小之輩,更是打定主意好好躲起來,避免被他老人家一鍋端了。 好在,這位大俠一出山就和移花宮對上了。 “客……客官,您的酒。”店伙計瞧了眼擺在大堂里的兩口棺材,雙腿抖得幾乎站立不穩。燕南天接過酒,并沒有為難他的意思。 往日客似云來的仙留居,今日只來了一位客人。不,如果死人也算的話,或許應該是三個。掌柜的抓著頭發,有些崩潰地喃喃道:“棺材怎么能進店,晦氣,太晦氣……” 可是一對上那人的眼,所有的抱怨又盡數吞了回去,只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既然來了,何不下來喝杯酒。我想敬你這杯酒可是想了十八年!”燕南天將酒杯倒滿,忽然就往街上一架馬車擲去。 那酒杯嗖地一下打進車里,卻沒聽到半點人的痛呼。一只白玉般的手掀起簾子,將那滿滿一杯酒倒在地上,女子清脆又冷漠的聲音響起:“燕南天,看來當年在惡人谷喝的毒酒還不夠多,現在竟還敢喝。” 車里人緩步走了出來,一張美麗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隨她出來的另一個女子也很美,只是走路時略微有些不自然。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燕南天想到當初自己趕到時,倒在血泊中的義弟弟媳,不禁悲從中來。握劍的手一緊,怒喝道:“十八年前我未能替義弟報仇,今日倒是可以了了這場恩怨。” 邀月的眼睛卻已經不再看他,而是落在了仙留居里的那尊棺材上。跟在她身后的憐星已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上前一步道:“那棺材里的人……是誰?” 燕南天朗聲大笑,譏諷地道:“你們覺得,應該是誰?” 憐星大怒,一掌拍向燕南天。燕南天早有防備,縱身一躍,避開了憐星的攻擊。只是他這般一動,原本守著的棺材就顧不上了。 邀月沉著臉一掌揮開棺材蓋,一股熏人的尸臭傳來。她根本來不及掩住口鼻,或者說,她已經顧不上掩住口鼻。 棺材里并不是只有一個人,而是一男一女兩人。兩人的臉上已經出現尸斑,可依舊不損二人的好容貌。尤其是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更是說不出的深情。 邀月抓著棺材邊的手忍不住用力兩分,目光死死盯著棺材里的兩人。她仿佛又看到了十八年前,那個寧可同花月奴那個賤婢共赴黃泉,也不肯多看自己一眼的男子。 憐星見棺材蓋已開,忙踱步到邀月身邊。見里面放著花無缺和阿眉的尸體,不禁一愣。她如夢游般伸出手,顫抖地靠近花無缺的脖頸。那冰冷的觸感和紋絲不動的脈搏,無不述說著花無缺已經死去很久的事實。 她紅著眼抬頭看邀月,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在跟自己jiejie確定:“無缺他……他死了嗎。” 燕南天見他二人如此,冷靜又平淡地道:“我親手殺的,你們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