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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擦,卻發(fā)現阿眉裹得太嚴實,他竟動都動不了。這眼淚大概憋在阿眉心里太久了,讓她一時間擦也擦不完。 兩人就這樣一個哭著,一個瞧著,誰都沒說話。良久,見她眼淚終于止住,蘇夢枕才緩緩舒了口氣道:“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哭得停不下來呢。” 阿眉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啞著嗓子道:“我這是喜極而泣,想到以后沒人動不動就拔刀嚇我,我心里頭高興得很。” 若是她說這話時,眼睛別那么紅,聲音別那么顫,或許更有說服力。 蘇夢枕沒有戳穿她,反而囑咐道:“以你現在的武功修為,在江湖上也能有一席之地。只是日后出手,切記不可婦人之仁,一時遲疑很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見他到了這時候竟然還不忘指點自己,阿眉心中酸澀難當,一時竟說不出話來。而蘇夢枕也已等不到她的回答,無邊的困意涌上,他再次昏睡過去。 就在阿眉連棺材都訂好后,蘇夢枕竟然一天比一天醒得久了。若說是回光返照,也不可能連著七八天都回光返照吧。 阿眉皺眉給他把脈,奇異地發(fā)現蘇夢枕體內竟然又多了幾種毒。明明他每日吃喝都與他們相同,也沒有出過房門,又怎么會又中毒了。 好在那多出的幾種毒隱隱有同其他毒素制衡的趨勢,蘇夢枕才不至于立刻毒發(fā)身亡。夜里,蘇夢枕身上的溫度已不像之前那么guntang,蒙邱義也不再守著,而是去籬笆外面臨時搭的小棚子睡覺。 如今天氣還算暖和,倒也不用擔心小棚子太冷,感染風寒的問題。至于山中的野獸,那就更不用擔心了。先不說阿眉幾乎包攬了周圍百里動物的生意,就那只巨大的白猿,也讓許多野獸不敢輕舉妄動。 時至半夜,蘇夢枕所在屋子的房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一個身影靈活地鉆了進來,徑直往蘇夢枕睡著的床靠近。 月光如雪,照得蘇夢枕的面色愈發(fā)慘白,那身影伸手在他臉上摸了摸,覺得似乎不那么燙了,這才滿意地從兜里掏出一枚藍色的小小果子,就準備往蘇夢枕嘴里塞。 離嘴還有一寸遠時,原本應該在睡夢中的蘇夢枕忽然睜開眼,定定盯著那身影,詫異道:“竟然是你?!” 第31章 蠟燭被點燃,阿眉舉著油燈靠近,詫異地發(fā)現那個投毒的家伙不是別人,竟然是小猴子。小家伙被蘇夢枕抓住了小爪子,正一臉害怕地朝阿眉吱吱叫。 “阿眉,快救救猴,這個兩腳獸好可怕。” 阿眉這次沒有開口幫它,而是神情嚴肅地道:“你為什么要喂他吃這些?這些東西都是不能吃的,會殺死他的。” 蘇夢枕聽不懂小猴子的叫聲,見阿眉莫名其妙說出這樣一番話,再想起她在這山中同各種動物相處融洽地模樣。不由心頭一動,覺得自己大概猜到了什么。 “吱吱,他吃了嘶嘶的紅果果,如果不吃綠果果藍果果會肚子痛的。”小猴子說著,還焦急地將手里的藍果子往蘇夢枕方向送了送。 嘶嘶是昆侖山中的一條巨蟒,同白猿是鄰居,常年盤踞在西側一個峽谷里。小猴子這家伙閑不住,常在山里跑,不小心就闖進去過。 好在對方看在白猿的面子上也沒把它如何,只是不太愛搭理而已。小猴子卻是個自來熟,三天兩頭的就去走上一遭,慢慢地竟然和那巨蟒熟稔起來,時不時還得些奇珍異果打牙祭。 當日那巨蟒守著的一株奇樹結了果,它便分了一個給小猴子。沒想到那果子被蘇夢枕吃了,還誘發(fā)了他體內的幾種毒。 小猴子又是心虛,又是氣憤。覺得嘶嘶作為自己的小伙伴竟然拿毒果子給自己吃,還害了阿眉的養(yǎng)的兩腳獸差點死了,實在是太傷猴心了。 于是,那天夜里小猴子就去找那巨蟒討要說法了。嘶嘶見自己的小伙伴罕見的在夜里尋來,便懶洋洋地趴在那株奇樹上問它有什么事。 小猴子氣憤地將前因后果說了,還傷心地質問它為什么這樣做。誰知,那巨蟒悠哉地翻了個身,慢吞吞地道:“那……可是好東西,我身體……那么好,就是因為……一直吃那個果子。” 阿眉接過它手里的藍色果子,在鼻尖嗅了嗅,懷疑地道:“你是說,這個果子和之前他吃的紅果子一樣,都是那株樹結出來的?” 小猴子猛點頭,吱吱道:“嘶嘶可寶貝那棵樹了,說它每三年才結一次果,先是紅果果,然后是綠果果,最后才是藍果果。它自己每年都吃,對身體好!” 說著,它看了蘇夢枕一眼,接著道:“這個兩腳獸肯定是只吃了紅果果才會這樣,所以我特意讓嘶嘶給我留了綠果果和藍果果。他吃了就會好的,阿眉你也不會難過了……” 阿眉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心情說不出的復雜。見它趴在蘇夢枕手背,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阿眉忍不住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直接將這事告訴我?” 小猴子轉過頭,用后腦勺對著她,道:“要是阿眉知道,肯定就不喜歡我了……你現在養(yǎng)了一只新的兩腳獸,都不愛和我玩了。” 阿眉此刻無比慶幸蘇夢枕聽不懂小猴子的話,從蘇夢枕手中將小猴子提起來,威脅道:“你自己一天到處跑,還敢說是我不和你玩?” 礙于蘇夢枕,阿眉也不敢將話說得太明白,只把小家伙往桌上一放,冷冷道:“明天帶我去找你的朋友,我想問它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