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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出了后面沒說完的話:“我沒有想到我放上去的定位器能堅持那么長時間,抱歉,是我疏忽了。” 藍波呆了一會,整個人像炸起毛的貓一樣,竄到了綱吉君的旁邊,拉住了綱吉君的衣袖大聲指責我的錯誤:“彭格列,你看看!!管一管!” 綱吉君伸出了手拍了拍藍波的腦袋,帶著一些藍波難以理解的怨氣說:“藍波,你是時候提高一下反追蹤的技巧了。” “噗嗤。”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在藍波的怒目圓瞪下,我含蓄地收斂一下嘴角的弧度,竭力讓我的幸災樂禍沒有那么明顯。 藍波:“????” 沒辦法嘛,雖然我大概猜到了綱吉君是□□里面的人。但實際上給我蓋章線索的人是藍波,而且一直到后面都給我暴露了不少的消息,這小傻瓜估計被人賣了都不會立即發覺,說不定還會幫人數錢。 藍波氣得來回踱步,最后看了一圈,附近沒有一個能替他做主的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彭格列,你偏心偏得太過分了。” 我從藍波的手里面抽出了綱吉君的手,“你這話好像不是第一次說了,早點長大成為一個獨立的男子漢吧。” 藍波:“…………” 笹川了平看著我苦思冥想,忽然恍然大悟說:“我想起來了!以前每天上學晨跑的時候見過你。” 我:“……啊,有這回事嗎?” 笹川了平:“有……有吧?” 他從一開始肯定的語氣,到后面的自我懷疑。 我:“那應該是有……?” 笹川了平琢磨著:“肯定有!” 我以前都不怎么關注外物,讓我記住一個每天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的人都十分困難。 獄寺隼人震聲:“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都那么自然接上話茬了——就好像完全不是第一次見面一樣,結果到頭來震驚他們居然以真面目出現的人只有我一個嗎?” 笹川了平疑惑地問:“不是已經見過一次面了嗎?” 山本武:“今年已經見過兩次面了,已經沒什么好驚訝了吧?” 藍波看笨蛋一樣的眼神:“事到如今還要在意這點小事,笨蛋。” 獄寺隼人:“…………” 他目光艱難地挪到了我的身上,一度讓我感覺和他相性不合的守護者,在漫長的一段沉默以后,他尊敬地和我說。 “首領夫人,像這樣見面還是第一次。” 他的態度出乎意料地好,禮貌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好。” 獄寺隼人還想說一些什么,他那只沒收進匣子的小貓一躍而上跳到了他腦袋上,原本穩重的表面立即打回原形,毛毛躁躁地想去把貓抓回來。 “瓜——給我下來!! 自然……他后面想說的話語也就全部被打斷了。 其他守護者們不約而同忽略了獄寺隼人的慘狀。 “夫人,初次見面。” 和我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稍微有一些靦腆的女孩子,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真的和她第一次見面與交談。不過我久聞大名,畢竟綱吉君每次給我買了一些風格特殊得不行的佩飾時,總是和我說是一個女性同僚推薦給她的。 “有機會我們一塊來討論一下拉斯特新出的佩飾吧?”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我剛剛去掉偽裝的時候匆匆忙忙的,更別說把常用的耳飾戴上了,我有些遺憾地說:“唔,今天忘記戴了,但是我很喜歡你推薦的風格,說不定我們兩個很合得來?” 庫洛姆一愣,她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好啊,我隨時歡迎。” 她這個靦腆又可愛的笑容……倒是和之前工作時散發的氣場完全不一致。 我本來以為她是一個更加妖艷強勢的女性。 我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子,當朋友真的很適合。 于是我飛快拿出了手機和她交換了郵箱和電話,眨眼之間就約好了明天去專賣店逛一下。 女性之間的交友速度之快,看得身旁幾個男性目瞪口呆。 最先陰陽怪氣的人就是長頭發的鳳梨頭,叫做六道骸的幻術師。 “哦呀,看來你適應的很快。對現狀早已有所認知了嗎?Kufufu。” 我對幻術師這個職業真的是積怨已久,加上他一張嘴,滿腔都是【我心思深沉,老謀深算】的明嘲暗諷。 雖然他說得沒有錯——但是我怎么可能直接承認,我又不是笨蛋。 我完全不想搭理他。 這種人越搭理越起勁,直接忽略他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于是我冷漠地忽略了他,扭過了頭,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好幾下,“庫洛姆,這是我之前收藏的一些商品,都是精品!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我其實是完全搞不懂六道骸在彭格列里面的定位的,因為我每次見到他,他都是一副自持我不是彭格列的一員,滿口【可惡的黑手黨】【狡猾的沢田綱吉】之類的話語。 我猜他在彭格列里面應該沒什么人望和人氣吧。 大概。 在我和庫洛姆說完這句話后,整個空間里面都忽然沉默了下來,就連管風琴自帶的音樂在這片沉默里面都顯得不值一提了。 綱吉君湊到了我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第二次了,已經是第二次了,這次他絕對會生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