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笹川了平不可置信,他有些急躁地說:“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我們這段時間大費周折那么久。” 結果他們折騰了那么久,答案就在身邊,這也太嘲諷了吧——?! “你們又沒有問我。” 云雀恭彌不爽地咋舌,他抬起手接住了受驚的云豆,涼涼地回答。 第85章 我抬起頭,看見了眼前巍峨且古老的建筑物,濃厚的時光與歷史沉淀在建筑物的身上。 我能夠看到了微曦的陽光從天上灑落下來,穿梭過清澈蔚藍的天空、稀薄的流云,斑斑點點的光彩落入了彩色的玻璃,那一剎那透明的光發生的改變,五光十色、漂亮得不可思議,大堂寬敞,容量之大恐怕同時進入數百人都沒有問題。 今天一大早,綱吉君就帶了我來到了教堂。 雖然我真的很好奇他昨天晚上和電腦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就為了預約些什么,一直到了凌晨才睡覺,今天天還沒亮就起床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自制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來得太早,教堂里面只有寥寥幾個人,慢悠悠地走。 因為受到了教堂自帶的氣場渲染,我全程端著觀望的態度,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沉靜下來,一直維持著緘默的的態度,跟在綱吉君的身旁緩慢的移動。 我們兩個去到了樓梯,一旁的牌子還標注了不可上樓的警示牌,各國的語言都有。 綱吉君拉著我的手,悄悄地和我說:“沒關系的,可以上去,我特別申請過了。” 從下往上看,樓梯呈現完美的螺旋黃金比例,厚重的時光感黏著在它的身上,寧靜又美麗,我踩在階梯處時,發出了輕輕的叩擊聲,路過的工作人員瞧見了綱吉君以后也沒有說些什么。 越過了樓梯,教堂的二層更是空無一人,連工作人員都少見。我們兩個像是誤入了中世紀的時代,四處都是保留完善的建筑擺設。 翛然的,一聲又一聲“嗖嗖”的聲音從耳邊閃過,擦拭干凈的窗戶映射出某些身影。 有幾只白鴿停留在了窗戶外側的幾尊雕像上,僅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天使雕像相互依偎嬉鬧,目光慈悲地看著窗內。 也許是因為我的接近,雪白的白鴿如同一連串珍珠互相銜接,翅膀撲騰著飛上了青天,雪白和蔚藍互相照應,我本能地向著鴿子飛翔的方向看去,天光乍現,模糊了我的眼。 “……真漂亮啊,在日本里完全看不到這種景色。”我驚艷地看著眼前的景色,念念不舍地說:“不過一想到這是最后一站就感覺……稍微有一些寂寞。” 玻璃映射我的樣貌,模糊之中我好像看到了綱吉君的眼睛完全沒有看向外面,只是純粹地看著我,在我回頭一看時,剛剛的畫面好像是幻象一樣。 綱吉君莞爾一笑,提議道:“還會有下一次的。下一次我們可以去別的國家逛一下,花言想去哪里呢?” “唔唔唔……忽然問我這個問題啊,一時之間也給不出答案!”我思考了一下得出了一個新的結論:“希臘?我想去看看愛琴海,希臘的建筑風格我也很喜歡。” “好啊。”綱吉君緩聲,他笑著說:“下一次就去希臘吧。” “計劃規劃要帶上我——去希臘可不是綱吉君的主場了!陌生的地點還是由一塊去考察比較好吧?” “好啊。到時候等花言有空的時候,我們再一塊過去旅游吧。” 我有些震驚地說:“欸?綱吉君能自由支配自己的休假日嗎?這一次出來不也煞費苦心,提早解決了工作才騰出時間嗎?” “真失禮。”綱吉君這個時候試圖擺出自己作為首領的威嚴:“好歹我也是首領,能夠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 我:“……” 我短暫地回憶了一下,綱吉君和彭格列的孽緣。 就目前為止——就從掉馬甲截止到現在為止,綱吉君和彭格列的態度并沒有我想象之中那么森嚴、嚴肅。什么威嚴的首領、聽話的下屬、絕對服從命令之類的,嚴格的上下級關系在綱吉君這里等同于無。 云雀恭彌和六道骸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不顧場合就大打出手。 守護者們按照自己的意志和風格自由行使。 往好聽點就是親民,往壞點說……還是給綱吉君留點面子不知說吧。 也許是我眼神表達出來的情感實在太赤裸了,綱吉君想要說下去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里面,他試圖掙扎了一下:“是真的……” “啊,嗯嗯嗯。我知道、我能夠理解。” “回答我的態度已經很敷衍了!” 綱吉君有些挫敗,絲毫不掩飾自己哭喪的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沒關系,雖然我是這個態度……但我是真的能夠理解。”我笑了一下:“這才是綱吉君嘛,頗有你的風格。” 換做其他人當首領,說不定他們都不會愿意做守護者呢,一個個都是性格各具特色的家伙們,其實就是一匹匹烈馬,甘愿在綱吉君手下干事都是因為他的人格魅力。 不過我一想到守護者們,就想起我以前居然在巧合之下成為了他們的校友,我就覺得不可思議。每個人的性格都那么鮮明,我后來也回去翻了一下過去的記錄,聊天記錄或者同學錄,哪怕是作為學弟學妹的同學們曾經也談論過守護者們不少,作為風云人物幾乎難以忽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