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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什么……?” Reborn拉長的聲音,用著調侃的語氣試圖勾出沢田綱吉的未盡之言。 “而且我和花……Reborn不要那么八卦!我會為我的行為負責的。”沢田綱吉慌慌張張,似乎經歷了一段梳理以后,恢復了平靜,在掛掉電話之前,沢田綱吉再三強調說:“Reborn,不可以去調查她的身份,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是我貿然答應才給她造成困擾的。” “喔。” 沢田綱吉再度提醒道:“不要表面答應,私底下調查啊。” “我不會隨便調查一位女性的背景關系的,無論結婚這件事究竟是不是完全出于你的個人意愿,那位小姐是彭格列首領的夫人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 “如果沒事的話,就不要打攪我睡覺了。” 話雖這樣說,Reborn對那位素未謀面的小姐真的充滿好奇心,到底用什么樣的手段才能誘哄到沢田綱吉簽下婚姻屆。 Reborn本以為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是,由于整個彭格列里面目前知道沢田綱吉結婚這件事的人只有Reborn。也或者有Reborn是自己老師的原因,隔三差五Reborn就正面遭受到了沢田綱吉的sao擾。 中心話題。 關于如何和妻子相處這件事。 二十四歲的沢田綱吉甚至復刻了十年前那個廢柴勁,節假日都不敢回去日本,回家堪比上刑。 “沒辦法嘛……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和她相處T T。” “在各個場合你面對素未謀面的小姐們都能以禮相待、游刃有余,禮貌和姿態都不可挑剔,結果卻不敢回去面對妻子嗎?”Reborn帽檐上的列恩變成了一桿小棍子,狠狠地敲到了沢田綱吉的腦袋上:“出息呢?” “說我沒出息也行,我不想回去,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沢田綱吉一頭栽到了桌面上,眼睛動都不動一下,“她和其他人不一樣。跟她稍微用點交涉性的手段,心情就會不太好……每當我擺出這個姿態時,她就會不動聲色、用著一些我完全想不到的話題,擊碎我的撲克臉。干完這件事情之后,才會心滿意足,露出惡作劇一樣的笑容,是一個稍微有些壞心眼的人。我已經不知道怎么對待她了,感覺我做一些什么都不合適。” Reborn面無表情,高高地拿起了小棍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身上的裝扮換成了老太太,小棍子就像是狂風暴雨一樣敲打在沢田綱吉的腦袋上:“誰讓你用那種態度對妻子,又不是陌生人,玩什么相敬如賓。換做是誰被丈夫這樣冷淡對待都會心生不滿,單純對你惡作劇已經算給你面子了。” “欸——?!!!那我還能怎么辦!” “我又不是你的人生導師、還需要負責你的婚后生活嗎?”Reborn涼涼地說:“算了……普通就好了。拿出你普通的一面對待她就足夠了。” “普通嗎……?”沢田綱吉沉吟一下,苦惱地問:“會不會讓她幻想破滅呢……我在她眼里面可是一名工作有成的白領,我那一面真的會讓她感到滿意嗎……?” “你想要帶著假面在她面前過一輩子嗎?” “……唔唔,還是算了吧。” 蠢綱。 你不覺得你這個態度哪里有問題嗎? 已經完全脫離了【閃婚】的目的,而是不知道怎么和妻子相處,全方面希望自己能夠讓妻子感到滿意,在討好自己的對象。 沢田綱吉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Reborn并不打算提醒他。 小棍子猛地一敲桌面,Reborn說:“既然如此,就不要想著賴在意大利不回家這種窩囊的想法了。才新婚多久,不舉辦婚禮也就算了,連節假日都不打算回家的男人太糟糕了,趕緊、立刻、馬上回去。” 沢田綱吉捂著自己被連環打擊的腦勺,小聲地“嘶”了一聲,一邊念叨著“好痛好痛”之后,慢騰騰地起身。 “我知道了,我按照Reborn的建議試試看。” Reborn忽然叫住了沢田綱吉:“阿綱,我按照約定不會調查你的妻子的。但是你自己的妻子,究竟是不是敵方家族、別有目的地接近你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自己心里面有個底。” 沢田綱吉肯定地回答:“她不是那種人,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在幾次節假日回家以后,沢田綱吉對妻子已經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了,相反的,他現在每天纏著Reborn說的話題已經變換成了。 “多謝你,Reborn,按照你的做法做了以后。花言反而嚇了一跳,有一些不敢置信地問了我幾句話是不是【綱吉君】,有沒有被鬼上身之類的話。她也太可愛了。” “如何討女性開心,送什么禮物她會高興呢?” “花言真的很溫柔,相比之下,我一直沒辦法陪伴在她的身邊,我真的感覺很抱歉,總是想著在別的地方能給她更好。” “她的工作好繁忙,上班時間也太長了,我很擔心花言的身體狀況……不知道怎么和她開口提這件事,Reborn你有什么建議嗎?” “今天她送了我一個袖扣,應該花了很多錢吧?我在想回禮送一些什么。” “T T她好喜歡看靈異片,還總是拉著我一塊看,有什么方法能削減她這方面的興趣嗎……?還是說讓花言的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比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