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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拉下了帽檐,擋住了自己絕大部分的臉部。我對我自己的偽裝還是挺有自信的,獄寺隼人的偽裝過于蹩腳,只是做了表面上的變化,氣場完全沒轉(zhuǎn)換過來,就算他現(xiàn)在穿著幼兒園幼師的圍裙,兇神惡煞的表情也只會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打算虐待小孩子。 但不妨礙我滿腔想吐槽的欲望,我和綱吉君才剛下飛機(jī)沒十分鐘欸!為什么這家伙那么精準(zhǔn)捕捉啊!!意大利那么多機(jī)場,獄寺隼人怎么就直沖這處了,我捏造的客戶名單不就一點用都沒有了嗎? “栗山前輩——?你有聽我說話嗎?” 我干巴巴地補(bǔ)充回答:“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世界毀滅了都別想我放棄年假。” “嗚哇,好過分!既然如此,就給我們帶土特產(chǎn)吧!去旅游給屬下帶點禮物不過分吧!”古川遙人虛偽地大呼小叫。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拉我回去當(dāng)社畜失敗之后,就想著要禮物。”我涼涼地說:“還有,既然都是既定的事實了,就算我趕回去也改變不了什么。你就老老實實按照往常的工作狀態(tài)工作就好。” 我面無表情地把電話掛掉,當(dāng)古川遙人的大呼小叫沒這回事。 其實我本來想追問更多的事情的,比如問清楚詳情以后。再跑去問問那個從我手里拿走mimic情報后搞了那么大一件事情的罪魁禍?zhǔn)字唬F(xiàn)在看到了獄寺隼人我最大的感想就是——完全沒偽裝的綱吉君,現(xiàn)在不就是甕中捉鱉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 獄寺隼人相當(dāng)、相當(dāng)?shù)臒┰辍?/br> 手機(jī)沒信號是一回事,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日本分部那邊傳來了沢田綱吉消失不見的消息。 獄寺隼人早就回了意大利做準(zhǔn)備,沢田綱吉當(dāng)天不來上班,他就開始調(diào)查航班客人的名單,結(jié)果自然是…… 獄寺隼人盯著數(shù)十張寫滿了沢田綱吉名字的頁面,不由自主地贊嘆道:“不虧是十代目,機(jī)智過人。” 這種手段有效阻止了接著探查下去的進(jìn)展,就在獄寺隼人愁眉苦臉不知道如何解決之時,Reborn颯爽登場。 “阿綱現(xiàn)在可沒有這種手段做這種事哦。彭格列自然不用談,阿綱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同盟家族幫他做這種事情。民間的情報組織如果能cao控到航班的名單,那政府組織也是時候辭職謝罪了。” 剩余的答案不言而喻。 獄寺隼人:“……首領(lǐng)夫人嗎?” “唔。”Reborn不置可否。 “這可就麻煩了……”獄寺隼人有些頭疼地?fù)狭艘幌骂^發(fā),“不談到底是十代目還是首領(lǐng)夫人做的事情,從這里面篩選出正確的答案,也就只能夠通過客人實際下飛機(jī)以后才能確認(rèn)。” “不用那么麻煩。”Reborn笑了一聲,“那位小姐的性格先不談,阿綱的選擇只有去、或者不去。提前去、還是延遲時間。但總歸——他不會改變目的地的,只要在意大利各處的機(jī)場留意一下就好了。” Reborn的本意是讓彭格列的屬下們關(guān)注一下機(jī)場,但是獄寺隼人完全不放心,他每隔一段時間就在意大利各處的機(jī)場來回巡邏。 我可是十代目忠誠的左右手,怎么可能不了解十代目的習(xí)慣,我絕對、絕對能找到十代目的,賭上我左右手的尊嚴(yán)。 獄寺隼人面色深沉,立即重歸巡視機(jī)場門口的工作。 —— 綱吉君:“……” 我和綱吉君正處于機(jī)場的二層,透過玻璃窗戶,我指著左下角的獄寺隼人,心情微妙地問:“我們兩個人的行為方式很單純嗎?一下子就被猜到了我們打算干什么?” 綱吉君又是虛弱又是無奈,“隼人的話……最大可能的是他從昨天就等到現(xiàn)在了。” “就算意大利那么多的機(jī)場,他也憑借概率精準(zhǔn)猜到我們在哪?” 綱吉君有些無言以對,但我猜他比我還頭疼。 這糟糕的出師不利…… 我深呼吸,撇去了剛剛的窒息感。 這光明正大走出去肯定會被獄寺隼人抓到,如果事先不知道也就算了,誰讓我打個電話都能看到獄寺隼人。 但是、沒問題。 我早就想好怎么解決了。 我拉著綱吉君去了機(jī)場休息室,將幾件衣服塞給了他,推著他進(jìn)了廁所:“雖然比我預(yù)想中有些早,不過獄寺隼人都堵到門口了,沒有別的方法了。請吧,綱吉君,老老實實換好衣服。等你出來了我再給你化妝。” 綱吉君手里捧著衣服,他草草看了幾眼就呆住了:“等、等等這衣服不是——” 我豎起了大拇指:“沒問題的,按照綱吉君的五官就算這樣穿也不會有違和感。” “哪里是這個問題!” “反抗無效!”我雙手手臂交叉,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叉,“誰讓綱吉君收拾行李的時候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行李箱,如果早就發(fā)現(xiàn)了說不定就沒這個機(jī)會了,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很感激綱吉君沒有翻找自己的行李箱……?” “而且……不這樣做的話怎么逃得掉獄寺隼人的目光追蹤呢?” 綱吉君反抗無效,還是被我推進(jìn)了廁所里面老老實實換衣服了。 其實給綱吉君穿的衣服也不是很過分。 真的、完全不過分。 也不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哪怕穿出去逛幾圈都不會引得別人目光,是相當(dāng)正常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