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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笨蛋在你們七個人的眼皮底下,直接消失不見了?” 獄寺隼人眉頭緊皺,“十代目絕対是被港口黑手黨的人拐走了,異能力者千奇百怪,能有空間傳送異能力者存在也并不稀奇。” Reborn否決了獄寺隼人的猜測:“阿綱沒有弱小到那種地步,真遇上了空間系的異能力者也不會毫無招架之力。你們這幾天的愛護之心有些夸張過頭了。” 他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阿綱的行為太過于反常了,今天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嗎?” 獄寺隼人和Reborn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逐一說了出來,Reborn從獄寺隼人的口中沒有找到多少值得懷疑的疑點,唯一有可能就是,沢田綱吉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么事情。 庫洛姆的手機忽然響起,她說:“Boss說他沒有事,目前已經回到家了。” “嗯……?”Reborn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沢田綱吉的反常舉動,嚴格來說已經不只是一次了。 不僅僅是沢田綱吉,包括十年前的小綱吉也是,做出了完全不符合他的行為——幾乎是在彭格列全員出動的情況下,沢田綱吉依舊甩掉了所有的試圖阻撓他的人,達成了一場非同尋常的私會。 離開之前,還莫名其妙找【他】要了一大堆黑歷史,行為做法完全不明了。 Reborn停頓了片刻,本身天使般的嬰兒臉龐上,露出了一個相當詭譎的笑容。 第64章 金紅色。 艷麗地奪目,僅僅是出現的剎那便奪去了我所有的心神。其火焰的瑰麗,仿佛世間上所有蒼白的言語都無法形容。 莊嚴的、肅穆的、無法玷污的純粹,一切能夠聯想到的夸耀詞匯都恨不得往綱吉君的身上放。 眼前的畫面,仿佛只應該出現在中世紀油畫大師的手中誕生,哪怕過了數十年、過了幾個世紀,只要有人看到了這幅畫都情不自禁為此震撼。 ……這個世界上一定沒有人能夠抵擋綱吉君的魅力。 “綱……吉君?” 綱吉君的眉眼發生了些許變化,也因此溫和的氣場大幅度削減,全身上下寫滿了生人勿進一般。 他的神色相當淡漠,在我開口的一瞬間以后,仿佛纏繞在他身上莊嚴的氣質頃刻間消散殆盡,流露出幾分我那熟悉的溫柔。 綱吉君唇邊彎彎露出了一個笑容:“嚇到了?” “唔……”我微微張了張嘴,怔愣地看著綱吉君。 其實眼前的畫面,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只不過出現的過于曇花一現,遠遠不如現在來得更加震撼。 “要我說實話嗎……?” “嗯?” “嚇到了,這會真的嚇到了。沒想到綱吉君還有這么一面!”我如實開口,眨了眨眼睛,興致勃勃地湊到了綱吉君的面前,距離一近就眼前橙色的火焰就更加漂亮了。 幾乎是一瞬間,里世界里面流傳關于綱吉君教父那一面,總是緊皺著眉,仿佛祈禱般揮舞著拳頭;和善得完全不像是黑手黨教父;公認的強大等等矛盾傳聞,我都能完全理解了。 在這種情況下,而我唯一的想法完全不適時宜。 “老實說……綱吉君。” 我微微拉長了聲音,扭捏了好一會兒后,半是凝重、半是期待地跟綱吉君說。 “能用黑手黨教父那一面和我說話嗎?” “?” 饒是頂著死氣之炎強制冷靜下來的BUFF,綱吉君的表情都出現了顯而易見的迷惑。 “因為!因為——!我完全沒見過綱吉君教父的那一面嘛。”我用控訴的語氣說:“綱吉君対我總是拿出老好人的一面,対我好像沒有一點底線一樣。” 在我第一次半攤牌的情況下,綱吉君的確用了黑手黨的一面和我說話,但果說綱吉君対待森鷗外時是拿出了90%的氣場,他和我說話時只用了2%,兩者是完全不可以対比的。 我這個要求的確很奇怪,但也許、說不定只是我恃寵而驕,明知道綱吉君是不會用那種態度対待我,正因為如此,在知道他不會討厭我的情況下,才更加想見識到他另外一面。 綱吉君神情復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總算知道自己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他幾乎仰天長嘆,用一種格外無奈的表情看我。 “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呀……” 能讓綱吉君在這個狀態下還表現出情緒如此外露的,可能也就只有我一個了吧。 我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期待,認真地說:“不可以嗎?就像是電影里面的教父一樣,說出經典名臺詞【把你的手留下來,或者——交出你的命】之類的話就好了!拜托了,就一次就好了!” “…………” 綱吉君有些為難,點燃火焰帶給他的影響非同一般,換做平時的綱吉君恐怕早就開口吐槽【我才不會說這種話】或者【這也太兇殘了。】 他最后還是拗不過我,綱吉君收斂起所有的表情,一副淡漠地看著我,任誰被這樣注視著都會被嚇一跳,情不自禁惶惶不安,思索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錯。 而我,卻與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完全相反,我興致勃勃,情緒高漲。 “你……” 綱吉君仿佛隨時就要說出些令人心驚膽跳的威嚇話語,氣氛醞釀到最高潮之時,他目光與我対視,威嚴到極致的目光無一不讓我感到興奮,在這個時候,綱吉君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整個人的語氣瞬間垮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