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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來重申一下我現(xiàn)在所作所為的問題節(jié)點在哪里。和我擁有同樣情況的綱吉君,在這一方面我可以不計較。倒不如說這件事早就攤牌了,也就今天第一次見面給了我一點驚嚇,但事情倒也沒大到那種地步。” 綱吉君就是一個爛好人。 所以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擺放到我的面前,就算是有人在我面前指著綱吉君說他是彭格列的首領我都不會相信。 也正是因為他是一個爛好人,在雙方都有錯的情況下、在夫妻關系的前提下,他反而會率先覺得自己有錯了。 我才不要占他這點便宜。 也不想拐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完全不想因為這點事情糾糾纏纏,足夠演一部電視劇的劇情,我遇到什么事情我只奔著解決方法去的。 我扯了一下手銬,鎖鏈發(fā)出了一聲又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我和他現(xiàn)在是緊密相連的。 “哐當!” 金屬手銬敲擊在墻面上。 帶有手銬的左手,連帶著綱吉君的手一塊被我抵到了光滑的墻面上,我逐步逼近了綱吉君,發(fā)出了最后的通牒。 “綱吉君,別想借著這個機會逃脫我。” “現(xiàn)在不可能,這輩子也不可能。早就和你說過了,我的占有欲是很強的,我才不會放過我的所有品。擅自受傷、擅自死掉,這種事情絕對是不行的。但是綱吉君就是知法犯法、上一次在珠寶店的時候,明明早就和綱吉君說過了,你沒有把我說的當一回事,罪加一等。” “我的發(fā)言完畢,犯人現(xiàn)在有什么要說的,建議從實交代,視情況減緩刑法。” “減緩……”綱吉君聽完之后,他緊張的神情慢慢地放緩,最后哭笑不得地說,“這不是根本沒有無罪的選項嗎?” 我語氣逐漸危險起來:“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某個人在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后,還想遮掩犯罪行為,權當這事不存在,打算得過且過瞞下去了。” 綱吉君眼神游移,他過了好一會后,舉手投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會從實交代的。” 他忍不住小聲地嘟囔:“被小時候的我數(shù)落了一頓,又被花言說到這種份上,感覺我再隱瞞下去真的很過分。” 我一時沒忍住,用腳踢了一下他小腿,“明明就是超級過分了好么!有點自知之明,你的守護者都扛不住你來這么一遭,何況我!” “等、等一下。先回房間再說。”綱吉君連忙道,“在走廊這樣真的很奇怪耶。” “我倒是覺得沒問題喔,因為中也的酒品好差的,想來現(xiàn)在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藍波丟手榴彈能造成多大傷害我不知道,不過中原中也喝醉以后……我那個酒品超級差的同好,想壓制他基本全靠運氣。再想到罪魁禍首八成是太宰治,太宰治還答應我盡量拖一下時間。我不難想象太宰治會在喝醉酒的中原中也面前做出各種各樣令人火冒三丈的事情。 倒不如說,太宰治什么都沒做,光是晃悠在醉酒的中原中也面前,本身就會令中原中也再度陷入失控。 綱吉君整個人就好像迎面遭受到一擊重拳一樣,他恍惚地說:“……我的游輪能堅持到回港口嗎?” “……嗯,我覺得沒問題?太宰還是有分寸的,如果他想做的話,馬上就能控制住中原中也了。在彭格列的地盤上,太宰也不會太過放肆。” “的確。”綱吉君虛弱地說,“可是我的守護者們在這方面就是放飛自我的鳥兒了,絕對會火上澆油。” “……?” 我不明所以,綱吉君像是看破紅塵一樣,放棄了治療,自己用門禁卡打開了房門。 他的右手因為和我的左手拷在了一起,拿東西的時候都不是太方便。 綱吉君帶我進入房間以后,試探性地問了一下我:“手銬,可以解開嗎?” 我表情冷漠地說:“等我消氣以后再談。順帶一提,我現(xiàn)在很生氣,看起來短時間內(nèi)沒辦法解開了呢。” —— 在栗山花言和沢田綱吉進入房間沒多久以后,走廊里面出現(xiàn)了某一個人。 他面色青白,仿若骷髏。因為長期沒有獲得足夠的睡眠時間,眼皮底下都出現(xiàn)了一圈濃重的黑眼圈。 某人——也就是坂口安吾,他是全程維持著虛弱的狀態(tài),精神恍惚,扶著墻壁順著走廊一度前進。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現(xiàn)在本來應該是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不知道太宰治突然抽了什么風,說什么也要拉他去參與異能特務科、彭格列以及港口黑手黨三方的商談。直接把他從床上拖了起來,委托了芥川龍之介全程盯著他。 坂口安吾一想說出拒絕的話語,太宰治就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審視看他。嚇得坂口安吾心下一突一突的,只好忍著痛苦答應了下來。 他全程就待在了隊伍的后方,遠遠看著栗山花言和兩方黑手黨干部或者首領說話,好在栗山花言太忙了沒有注意到他。 太宰治倒是時不時就用了無線耳機和他說話,直接把坂口安吾的精神拉得緊繃。 在上了游輪以后,坂口安吾率先扛不住,和太宰治說完以后,正想找一間客房休息睡覺。 結果—— 坂口安吾可以說是遭大難,剛轉彎就遇到了云之守護者,他用一種冰涼的視線掃了一眼他以后,拿起浮萍拐直接沖向了坂口安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