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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再怎么不情不愿,下午的時候我就被種田長官叫了過去委托了重任。 最主要的原因果然還是因為:我和港口黑手黨的高層人員已經(jīng)有過不止一次的接觸,更容易抗壓。 救命。 我現(xiàn)在需要緊急購買一臺吸氧機,來避免我窒息而死。 雖然我和太宰治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我甚至可以稱他為閨蜜。可這不是理由,太宰治此人,坑人的時候是不分對象的,關(guān)系再好能面不改色地直接坑人。重點受害者就是他的搭檔中原中也。 ……不對。 我怎么越想越危險。 按照太宰治往常和我的相處方式,他八成是想坑我的,這一點是不會有變化。所有的孽緣都來自我們兩個人的相遇與和好,雖然現(xiàn)在表面上相處還算正常,真有什么需要也可以看情況幫助對方。 可說到底,我和他兩個人對男難和女難這件事真的耿耿于懷,太宰治一直想在我的身上拿到什么優(yōu)勢,我每次和他見面都要打起百分百的精神應(yīng)付他,你也不想輸給他啊。出于這種心理,你來我往,于是在某些事上坑人也是經(jīng)常的事情,這就是我和好損友閨蜜的相處方式。 光是想到那家伙全憑自己喜好行事的作風(fēng),我覺得頭上有一個大寫的【危】。 想要從港口黑手黨手上進(jìn)行二次交易拿到相關(guān)資料的事情,根本是難上加難。 我越想越危險,已經(jīng)暢想到了如果我們異能特務(wù)科和港口黑手黨、彭格列開啟三方戰(zhàn)爭。 在我粗略的計算下,我凝重地和種田長官說:“拜托了,為了我的生命安全,請讓我?guī)б粋€隊的人去參與情報交換。” 種田長官:“啊?” 結(jié)果種田長官還是揮了揮手同意了我這個請求。 可惡,就不能勸一下我,然后告訴我不行嗎?這樣我就有理由光明正大拒絕接受這個任務(wù)了。 我回家的時候,幾乎是全程不在狀態(tài),一想到了三天后我要和太宰治斗智斗勇,我滿腦子都在想怎么不動聲色給他挖坑。 前腳剛回到家,綱吉君就回來了。 “歡迎回——”來。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幾乎是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向綱吉君。 “怎么回事?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搶劫的流氓了嗎?” 綱吉君出門前還穿得西裝革履,回來以后漂亮的西裝都沾上了一層灰蒙蒙,平整的衣料皺了起來。不僅如此臉上好像還被揍了一拳,有些發(fā)紫,身上還有大小不一的擦傷,但總體來說不是傷的很嚴(yán)重。 他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沒什么,活該挨揍的。” “……這算什么,真的因為休假太久引起同僚不滿所以挨揍了是么?”我湊到了綱吉君的面前,看到了他傷口上有被處理過的痕跡,就沒了去找醫(yī)療箱的打算了。 他干巴巴地說:“差、差不多吧。” 我眼色一利,“是哪個混蛋干的,這種斗毆事件可以直接報警處理了!” “不不不!”綱吉君連忙阻止了我的行為,“真的是很小的一件事情,放心吧花言。” 我狐疑地看他,認(rèn)真地說:“綱吉君,不要隨便掩護(hù)具有暴力行為的人哦,有一就有二,下一次肯定會接著犯的。” 在綱吉君的極力勸阻下,我總算放棄了報警處理的打算。順便苦口婆心的告知綱吉君遠(yuǎn)離那群暴力狂,如果迫不得已可以直接報警。 在第二天以后,綱吉君身上的傷口奇異得好了,就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奇跡一樣,昨天腫起的臉蛋,大小不一的擦傷都消失了。按照綱吉君的話說就是,擅長治療的妖精先生心情總算好了所以愿意幫他一下。 對此我真的竭力忍住自己沒露出你在耍我的表情。 綱吉君的工作生活重回正軌,這次他的工作時間沒有以前那么繁忙,我和綱吉君難得體驗到一次朝九晚六的工作時間到底有多舒服。 只不過—— 在第四天,在即將出門上班,我將昨天的臟衣服丟到了洗衣機時,我終于沒忍住,抱著綱吉君昨天脫下還沒穿的衣服。 我神情復(fù)雜:“綱吉君,你最近的同僚交替真的很勤快啊,衣服上每天的香水味都不一樣。最近是流行噴什么男士香水嗎?” 尤其我之前說的那個sao包男,他慣用的香水味混雜著香煙的味道真的每天都沾在了綱吉君的外套上。我真的強烈懷疑他們的外套是不是掛到了同一個衣架上了。 綱吉君用一種奇妙的眼神看我,“花言,說不定你更加適合做私家偵探,絕對能夠賺得盆滿缽滿。” “不要。我做偵探會氣死客戶的。”我果斷否決了綱吉君的提議。 按照降谷零的說法就是,我做偵探……就算全世界的偵探都死絕了,都不會有人愿意承認(rèn)我是偵探的那一類人,完全是逼供人自首的類型,堪比拷問。 我將臟衣服全部都丟進(jìn)了洗衣機里面,在準(zhǔn)備出門上班之前,我跟綱吉君打了一個招呼說:“我今天約了鄰居家的齊木太太一起通宵看電影,可能晚上不會回家。” 綱吉君眨了眨眼睛,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和我說:“我也要去神奈川出差,這幾天可能也不回來。” 我和綱吉君的視線交匯點卡在了空中。 —— 沢田綱吉和栗山花言不約而同錯開了視線,露出了耐人尋味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