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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我和綱吉君結(jié)婚的第三年在線閱讀 - 第1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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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在頭腦風(fēng)暴,沢田綱吉卻完全沒有作為罪魁禍?zhǔn)椎淖灾鳎酃庖黄常鋈痪颓埔娏寺穼γ嬗幸患艺谘b修的店鋪,他小聲地說。

    “那個是……我記得以前是一家便利店吧。”

    我跟著他的目光朝那邊看了一眼,我的記憶忽然出現(xiàn)了短路,感覺沢田綱吉說的好像哪里不對:“我記得之前是一家快餐店吧……”

    我目光略略停留在正在裝修的店面上,過了好一會而才從記憶深處里面想起有這么一回事:“啊不對,如果你說是好多年前的話,的確是一家便利店。”

    “……說的也是,過了那么多年有變化是很正常的事情。”沢田綱吉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色,他好奇地詢問我:“咦,為什么栗山小姐會知道。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是不住在并盛町嗎?為什么記得那么清楚?”

    “我的確不住在這里,也就這幾年頻繁來并盛町,但不代表我以前沒來過啊。”我隨口接著說了下去,“我小時候……大概也就和你那么大的年齡時,放學(xué)時經(jīng)常路過并盛町去玩,并盛町商業(yè)街的東西很平價,特別適合學(xué)生黨放學(xué)后去吃喝玩樂。”

    我說出我年幼平凡普通的生活時,沢田綱吉看我的眼神謎一般地和善和親切起來,我覺得他是不是有點怪。

    “那家便利店我以前還經(jīng)常去吃關(guān)東煮。”因為沢田綱吉的問題,我大腦里面曾經(jīng)的記憶就慢慢蘇醒,過去某個令我印象深刻的記憶浮現(xiàn)出來,“對了,我以前經(jīng)常在便利店坐著的時候,總是很喜歡透過店外面的玻璃看風(fēng)景。”

    我的表情一瞬間就變得難以言喻起來,“就、我眼睜睜看到一個人從天天被欺負(fù)、精神壓抑到變成了變態(tài)。”

    沢田綱吉沒料到我的回憶里面忽然穿插進一個童年陰影,他吃驚地說:“欸?是被性sao擾了……還是怎么樣?”

    “屬于我就算打電話報警,警察也會立刻出警逮捕那種地步。”我肯定地回復(fù)。

    沢田綱吉真誠地建議:“下一次遇到變態(tài),就干脆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我對那個畫面可以說是印象深刻到難以忘懷,明明過了那么多年,我以為我早就忘記了。結(jié)果只要略微說幾句話,就能立刻喚醒的名場景。

    “就,其實日本真的挺多校園暴力的。我每次看到那個男生,他不是摔跤就是被勒索,別人路過他的時候都在叫他的外號,詳細(xì)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笨蛋還是傻瓜的蔑稱。那時候我還覺得他每次露出一張哭喪的臉從我面前路過的時候都覺得挺可憐的……”

    沢田綱吉:“……這。”

    他的表情稍稍有些微妙,他沒能主動接上我的話。

    “然后——不知道為什么從某天開始,我就看到他只穿著內(nèi)褲!在滿大街上亂跑!”我語氣加重強調(diào),“居然只穿著內(nèi)褲,這合理嗎?是被欺負(fù)過頭干脆就心里變態(tài)了!我一開始以為他是被人欺負(fù)威脅這樣做,結(jié)果我后來見他不止一次這樣做了。”

    “其實我都不記得那家伙長什么樣了,我只記得他只穿內(nèi)褲在大街上狂奔的場景。”

    沢田綱吉:“…………………………”

    在我義正言辭呵斥這種行為時,我低頭卻看到?jīng)g田綱吉面紅耳赤,整個人都面容扭曲起來,恨不得像鴕鳥一樣找洞鉆進去,死也不肯再說話了。

    我:“……你為什么這個反應(yīng)?”

    沢田綱吉憋了好一會兒,才虛弱地開口說:“……我們接著走吧。”

    不不不,你這個態(tài)度分明就是有鬼。

    沢田綱吉在我眼里基本等同沒有掩飾,轉(zhuǎn)移話題的技術(shù)等同于零,根本就是打算強行略過這個話題。

    我剛剛什么都沒有說吧……?既沒有強硬地撬開他的嘴,也沒有給他下套。反而順著他的話說,他一開始不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和我討論便利店什么時候拆掉的事情。

    我抽絲剝繭,將一個個原因一一略過,最后卡在了那個內(nèi)褲變態(tài)上。

    我:“……”

    等、等等。這個話題,我真的是隨口說的——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個看著精英白領(lǐng)的綱吉君會做這種事情嗎???!

    我猶豫了好一會兒,隨口說出了一個單詞。

    “……藍(lán)底黃色星星內(nèi)褲……?”

    “?!!!”沢田綱吉整個人恨不得從原地跳起來,他瞳孔地震,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瞪大眼睛看我。

    你這個反應(yīng)也太明顯了!我就算想當(dāng)做不知道也難!

    沢田綱吉的眼睛很大,在露出驚恐的表情以后,更是顯得又弱氣又可愛,他恨不得朝我大聲詢問,又礙于自己要說的話太過羞恥,最后壓著聲音和我說:“為什么忽然說內(nèi)褲的款式啊?!”

    更別說他還頂著一張綱吉君的臉。

    這不是——在引誘我欺負(fù)他嗎?

    我感覺我本該持有的警惕態(tài)度,都因為沢田綱吉身上的熟悉,漸漸消弭下去了。同時,某種可惡的惡作劇欲望正在光明正大、如同黑泥一樣涌了上來。

    如果欲望能夠?qū)嵸|(zhì)化的話,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如同一條巨型蟒蛇,悄咪咪地抓住了沢田綱吉的腳踝,順勢攀爬上去。

    “我剛剛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記憶里面的款式是什么樣子,為什么你反應(yīng)那么大啊?不可以說嗎?”我?guī)е粦押靡猓那牡貜澫卵皆谒亩呎f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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