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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都知道綱吉君對我的身份有一定的猜測,后面不管說什么我都會比以前更加警惕,保持適當的距離,絕對不會讓綱吉君有可趁之機。 “那花言呢?” “欸?我覺得我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喔。”我得意洋洋地說:“如果說出來綱吉君絕對會被嚇一跳的。” “……比如說?” “我想想、從哪里說起來。”我注意著綱吉君的表情,一個關鍵詞、一個關鍵詞地往外面蹦:“黑手黨?彭格列?” 綱吉君僵住了,在我說出彭格列的瞬間,他百分百想直接轉頭就跑。 好戲還在后面—— 嚇多他一會兒,讓綱吉君更加吃驚吧。 “據我推測……” 綱吉君既然能夠從藍波同行的女孩口中說出來,還能尊敬地稱為先生,大概率是除了年齡以外,還有一定的尊敬意思,至少地位不會差到哪里去。 “綱吉君是彭格列的內部成員。” 綱吉君:“…………我有暴露出那么多嗎!平時我都有好好注意隱藏身份的。” 那是因為彭格列最近的情報頻繁出現在我的身邊啊,我只不過是工作之余,不小心順藤摸瓜摸到了綱吉君的情報信息。不過看綱吉君的表情看,似乎還真的是我猜想的那樣。 綱吉君注意到了我全程不留痕跡地觀察他的面部表情,他火速將口罩戴了上去。 “……過分了欸,倒是像平時那樣露出了敢怒不敢言、不敢明目張膽掩飾,還要勉強保持岌岌可危的撲克臉在我面前啊。”我開口抱怨。 我和綱吉君攤牌以后就這點不好,他都完全不掩蓋一下自己的行為了! “不要。”綱吉君從口罩下發出了悶悶的聲響,“而且你剛剛說那段話是不是不留痕跡地暴露了什么。” “說到這個——!我超級遺憾的,都沒來得及欺負了你多少次!因為你之前工作時壓力好大我不好調戲你,給你增加壓力!” 綱吉君他用目光譴責我的行為。 我接下來說出我的定論:“之前看你對特定某幾個字眼有反應,所以我猜你是彭格列的后勤人員?情報或者財政部之類的!” 綱吉君:“………………………………”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綱吉君的變化,大概也就只有瞳孔地震有一點點參考性,以及我說出財務部時他果不其然又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其余的面部表情因為有口罩的阻擋,我幾乎看不見。 —— 究竟怎么猜到的!一般情況下光是把他聯想到黑手黨都已經足夠困難了,怎么還能精準到組織上。 當栗山花言自信滿滿地說出了黑手黨和彭格列幾個關鍵信息時,沢田綱吉還以為自己一直掩飾的很好的身份已經暴露在栗山花言的眼皮底下,此刻他的心情百感交雜,正思考如何用語言扭轉栗山花言的猜測時。 “——后勤人員?情報或者財務部!” 沢田綱吉就差直接表演一個原地以頭搶地。 他抖了一下身子,幾乎是反射性地因為財務部的字眼而感到畏懼。 也就是這個反應,栗山花言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測。她幾乎是得意洋洋地露出了張揚的笑容,滿臉寫著我贏了的表情。 ……怎、怎么說。 沢田綱吉雖然對BOSS這個職位沒有任何一點職位,可一個彭格列BOSS被認為后勤人員也……太夸張了吧。 說出去大概要被Reborn他們笑死,直接笑得滿地打滾那種。 沢田綱吉這個時候確認了一件事情,栗山花言調查的所有情報通通都是來自于文字上的接觸,沒有特意去調查彭格列的BOSS,不過就算是想要調查,照片也被保護地相當好,會暴露出來的可能性不高。 沢田綱吉在想到一件事情以后,他的心情奇異地放松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忐忑了。 已知,栗山花言大概率是與警察相關的組織。 在早就知道他是彭格列的一員以后,栗山花言完全沒有打算和他離婚,并且心情也沒有太大的起伏。顯然對他的身份接受良好,這對于紅方和黑方而言本身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栗山花言的的確確還是這樣做了。 也許也跟她的性格有關系,花言對大多數事情的接受力很高。 ——更重要的是。 花言輕松的態度可以看出來,她沒有糾結多久,恐怕也就一個呼吸之中的時間就做出了選擇。連帶著沢田綱吉也認為,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沢田綱吉想笑,但是不能笑。 他全身上下都在用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微微彎起。 …………等等。 彭格列的BOSS現在可是死亡狀態。 沢田綱吉的表情凝固住了。 除了本身自己的身份不能夠暴露(雖然已經掉了一半)的意志在以外,還讓花言知道了這件事…… 說什么也不能暴露出去——! 絕對不能夠輸。 —— 綱吉君整個人都僵硬住了,因為戴著口罩我都分不清他現在究竟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我命中紅心、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才導致這個表情。 而且綱吉君這個時候發現了,他最明智的方法就是不說話!借此不再暴露更多的消息。 簡直過分。 全程用一雙眼睛看著我,讓我自己意會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