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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木楠雄有一些窒息。 但是。 齊木楠雄并不想摻和進和大魔王作斗爭的事件之中,沢田綱吉和入江正一的計劃已經做得相當優(yōu)秀,召喚十年前擁有彭格列指環(huán)的沢田綱吉前來戰(zhàn)斗的確有希望打敗白蘭。 也就是說在有人頂在齊木楠雄前面的情況下,他完全不打算和白蘭面對面。 白蘭擁有窺看平行世界的能力,一旦他暴露了以后,每個世界的他都會暴露在白蘭的眼皮底下,關于這件事齊木楠雄還是敬謝不敏。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栗山花言這個不穩(wěn)定因素,干脆點,直接cao控情報隱瞞她到最后? ……然而沢田綱吉的計劃也不一定會成功,十年前的沢田綱吉能不能打敗白蘭還是一件未知數。 再或者直接一點,將沢田綱吉的計劃暴露給栗山花言知道,接下來希望她稍安勿躁——想也清楚栗山花言不會準許沢田綱吉被槍指著,假死彈的計劃本身就存有一定的風險。 找人代替沢田綱吉?先不說會不會暴露,誰能頂得住這對夫婦之間的黏膩情感啊。 齊木楠雄做了一系列的推測,最終做出了決定。 這個世界已經足夠脆弱了,不需要再增加一位毀滅世界的候選者。 —— 時間回到九個小時以前。 齊木楠雄經過了一系列的深思熟慮,他確定這是一次不能夠失敗的行動,機會只有一次。 他在出發(fā)之前拔掉了一個抑制器,手里輕松地將某樣東西夾在了腋下。齊木楠雄用千里眼看準了時機,用了隱身、瞬間移動跟提前到達了目的地,提前去監(jiān)控室讓所有攝像頭的記錄提前失靈。 等了大概十分鐘,一直在樓下說話的兩個人才轉移坐電梯抵達了白蘭的辦公室樓層。 沢田綱吉在踏入了房間的第一步,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幾乎是精準地停留在了齊木楠雄所在的地方。 齊木楠雄不動神色,沒有動彈。 明明已經隱藏了氣息,結果還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異常,真是令人討厭的直覺。 沢田綱吉在沒有瞧見任何人在,他收回了視線。 【剛剛好像感覺到有人在……】 【無論白蘭耍什么樣的花招,我都要按照原計劃執(zhí)行,不能夠露出破綻。】 沢田綱吉的打扮與往常相差甚大,一襲黑色的西裝外披上了披風,氣勢駭然。 率先踏入自己房間領地的白發(fā)青年興致勃勃地等待沢田綱吉的前來,仿佛如守株待兔、自信滿滿。 “呀,綱吉君真是膽量驚人,光是主動前往敵人的大本營這一件事,都不得不讓我心生敬佩了。”白蘭開口說話時,仿佛像是吃了糖果一樣黏膩,他瞇著眼睛,說著敬佩的話語。 沢田綱吉眸色一沉,“白蘭,把我請到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白蘭言笑晏晏地說:“欸?這不是很明顯嗎?因為我想要招待綱吉君。我一直都很想見見綱吉君啊,無論是你的勇氣還是魄力都超乎我想象。” “你款待人的方式也相當特別。” 他們的話語仍舊繼續(xù)著,從夸獎到陰陽怪氣、再到密魯菲奧雷手里面拿捏彭格列的親屬人物做威脅,談判顯而易見地決裂了,倒不如說從一開始房間中的兩個人都沒有想過談成的可能性。 沢田綱吉抿緊嘴唇,面色冷漠地應付白蘭。 齊木楠雄沒有太過靠近他們,一方面是他對兩個家族首領之間的虛以為蛇沒有什么興趣。另外一方面白蘭加沢田綱吉,這兩個人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名列前茅的強者,哪怕沒有感知到氣息,本能、直覺等等一一系列的因素都會令他們產生不必要的警惕。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擁有73指環(huán)的人是玩家,率先將彭格列指環(huán)毀掉的綱吉君已經失去了參與游戲的資格了。”白蘭笑瞇瞇地彎了彎嘴唇,他睜開了紫色的雙眸,仿佛有一道銳利的光一閃而過:“你已經可以從這棋盤游戲里面退場了。” 白蘭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槍。 沢田綱吉警惕地站起身,他攥緊拳頭……然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沒用的,我事先在這間房間布下了結界,只要在這間房間里面,無論是你還是我,都無法使用死氣之炎。這可是【我】特意研究出來的方法喔,雖然限制太多了,不能廣泛使用。在這間封閉式的房間用上,哪怕綱吉君再厲害也不可能赤手空拳逃出去吧?” 白蘭的槍指著沢田綱吉的眉心,“再見了,綱吉君。” 沢田綱吉只作出了基本的閃躲動作,在這咫尺的距離之中想要躲開槍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可能就這樣讓你說再見。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接下來所有的動作都不能有一丁點失誤,一旦失誤就會暴露了。 齊木楠雄手上拿的東西,是一只等比大小的熊娃娃……嗯,原本是。 此時此刻掀開了布料定眼一看的話,赫然是沢田綱吉。 齊木楠雄率先用催眠能力讓這個世界誤以為這只等比大小的就是沢田綱吉了,現在無論是誰看到這只熊娃娃,都會以為它就是沢田綱吉本人,反正后面都是假死不動彈的狀態(tài),一只熊娃娃代替綽綽有余。 齊木楠雄的速度比誰都要快,在解放了其中一個抑制器以后,他的速度達到了驚人的三十馬赫,屬于人類連他的殘影都看不到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