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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再嚴實的東西總有一天也會破土而出,暴露猙獰的一面。雖說如今這個時代偵探大受歡迎,我覺得你還是別抱有僥幸心理比較好哦,警察的偵查手段總比你想象之中多。如今科技如此發達,被害者的死因又是中毒死亡,她吃下的所有東西都會被檢驗出來,更不要說區區糖果了。” “這位先生,要不要考慮一下自首。”我笑瞇瞇地看他:“可以為自己爭取一下緩刑哦。” 我每說一句話,有馬瑛里就仿佛被重錘狠狠重擊一次,在我說出最后一句話時,有馬瑛里仿佛虛脫一樣癱瘓在椅子上,開始滔滔不絕地訴說他、被害者以及同居人C之間的愛恨糾葛,但是我完全沒有興趣聽,拿出手機跟綱吉君說一聲我已經在等他了。 警察與此同時姍姍來遲,一大群人走了進來,卻看見了作為兇手的有馬瑛里口若懸河一樣訴說自己的罪孽和慚愧,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豆豆眼,愣住了,顯然沒想過有這種情況發生。 降谷零面色復雜地走了過來,“我認為你要向全世界的偵探道歉,哪有人這樣解決案件的。” 我無辜地看他:“所以我說了,我不是偵探。自然拿我擅長的手段解決,對手是個未出社會的普通大學生簡直超容易級別,稍微用一兩招就解決了,給我節省了大量的時間。皆大歡喜、皆大歡喜。” 餐廳門外忽然就停了一輛汽車,我的手機也傳來了綱吉君發過來的短信。 我高興地提起了隨身攜帶的手提包,撐開了遮陽傘,“零君,剩下的交給你了,什么警察記錄之類的我不想管啦。我家旦那來接我了,拜拜啦。” 旦那,意指老板、主人。 ……也有愛人的意思。 加上我家一詞,我的用法明顯就是后者的意思。 我飛快切換了自己的狀態,露出了受驚之后楚楚可憐的表情,面前降谷零的表情頓時不受控制地扭曲起來。 我才不管他心里面在發生了什么波濤洶涌,直奔門外。 綱吉君放下了車窗,“花言,怎么那么多警車,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我卻沒有馬上打開車門,猛地急剎車,狐疑地嗅了嗅空氣。 “綱吉君,你今天是不是還載了其他人……這個味道是。”我露出了惡寒的表情,“啊,煙味混雜著香水的味道,是企圖拿香水壓住一身臭味的家伙。” 綱吉君:“……你這鼻子也太靈敏了。” “哼哼。” 今天已經連續被兩個人說鼻子靈敏的我必須要爭辯一下。 我很討厭味道很沖的香水或者煙味,一般這種情況我就很想打噴嚏。 我打開了車門,一頭撞到了綱吉君的懷抱里頭,泫然欲泣地說:“里面有人殺人了。” 綱吉君緊張地打量我,“沒事吧?” “沒有,是出軌引起的殺人案件。我不敢靠近現場,就是被困在里面的那股氛圍好恐怖,嚇到我了……”我假模假樣地抽了抽鼻子,瞇著眼睛危險地看綱吉君:“所以,綱吉君今天載了哪個sao包家伙?” “我出門還沒有兩個小時吧……?” 沢田綱吉聽到栗山花言的形容,實在太好笑了,一時間不禁眼神游移了一下。 也正是因為一瞬間的停頓,沢田綱吉感受到了栗山花言越發越危險地語調,她聲音上調。 “哈?” 也不知道為什么,偶爾在某些特殊情況下,向來嬌氣的栗山花言身上會爆發出尖銳的氣場。 直覺告訴他如果不盡快解釋的話,會帶來很嚴重的后果。 沢田綱吉舉手投降:“啊啊,是同事啦,他從意大利來了日本一趟,我過去和他商量未來的項目怎么解決。” “早說嘛。” 栗山花言身上的危險感頓時消弭,像一只貓一樣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今天出門好早哦……我都快困死了。” “后排有三文治哦。” “耶——?太好了,我今天出來那么久什么東西都沒吃。” 第7章 這兩天我一直從綱吉君的身上聞到那股男士香水和煙味,其實一度稀薄得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要知道綱吉君他往日從來不會染上其他味道的!要不就是他們兩個長時間呆在一塊,要不就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了親密接觸。 其實我平時沒有那么霸道的,可是這次我出奇的反應大。 可惡,明明知道是男人了,為什么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NTR感,女性的直覺正在瘋狂叫囂有情敵。 于是我不動聲色地在綱吉君出門之前給綱吉君穿的西裝外套上噴了女士香水。 “……花言,你在干什么?” 沢田綱吉剛梳洗完畢,從盥洗室出來就瞧見我拿著從來不用的香水往西裝上使勁噴。 “宣布主權。” “?” 我幫綱吉君穿上了西裝。 綱吉君四肢修長,肌rou也完全不夸張,穿上黑色西裝總有一種溫文儒雅的氣質在。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男人會比綱吉君更適合穿西裝了,明明普通的版式都能穿的那么好看。 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吧。 綱吉君彎下腰親了一下我的側臉,張開雙手攏住了我。 “工作之前讓我充會電……” 綱吉君的工作其實一直都很多,偶爾我跟他打國際長途電話,哪怕沒有注意時差,綱吉君也總是秒接我的電話。明明意大利已經是深夜了……我一度懷疑綱吉君全公司上下是不是只有綱吉君在干活,怎么所有工作都堆到綱吉君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