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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血白衣,觸目驚心! 展昭大驚,忙是伸手扶住白玉堂,抽劍后接著快速點了白玉堂肩膀幾處大xue幫他止血,校場內(nèi)頓時一片慌亂,白玉堂的幾位哥哥一下子圍過來關(guān)心白玉堂的傷勢。 “玉堂,你沒事吧?” “五弟!” …… 白玉堂定了定神,示意幾位哥哥自己沒事,接著扔了手中的殘劍,掙開展昭后扶著自己的傷口站得筆直:“貓兒,你贏了,這名,你當?shù)谩!?/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坐火車上拿著手機碼字,我也是蠻拼的…_(:з)∠)_ 第78章 初識御貓 白玉堂一覺睡醒, 肩處還有些隱隱作痛,剛打算起身,有個人就一下沖過來扶著他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 “誒,白公子, 還那么早, 你受了傷就多睡一會嘛, 反正這是八王爺府,高床暖被, 舒服~想住多久住多久!” 白玉堂先是楞了一會,才想起來昨日比武輸了之后自個兒居然因為失血過多暈了,貌似渾渾噩噩得就被他們抬走了, 不過,為什么是八王府? “哦哦,對啦,你是不是很奇怪自己為何會在八王爺府?其實我也想不通那老狐貍到底想干嘛, 不過他說他跟你認識非讓我們把你安置到這,不然我就帶你回開封府養(yǎng)傷了,畢竟公孫先生在開封府, 有什么突發(fā)狀況都方便應(yīng)付……” 白玉堂看了看眼前一直喋喋不休的某人,頓了半日才說了一句:“我不認識八王爺。” “誒?” 看著眼前人一下子愣住的表情, 白玉堂突然覺得原本印象中八股頑固守舊的官場中人似乎也有例外,比如這個南俠展昭。 確實,是個有趣之人。 想了想, 他又開口說了第二句話:“還有,別叫我白公子。” 難得他對一個陌生人會主動開口, 還說了超過一句以上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稀奇, 往常那些人,他連理都懶得理,可是一看到展昭,除了想要親近,就是希望能更親近……也是怪哉…… 展昭眨眨眼:“那叫什么,白少俠?” 白玉堂頗是認真得思索了下,說道:“換個。” “白五爺?白島主?五島主?白少爺?白五少?” 白玉堂皺了個眉:“別人叫使得,你這么叫我聽著別扭。” 展昭樂道:“素來聽聞錦毛鼠白玉堂冷若冰霜,桀驁不群,今日可算是見識到了,這哪是傳說中的高冷美人呀,分明是只矯情老鼠嘛!” 哦,白玉堂頭一次聽到有人敢用“矯情”這個詞來形容他,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要換了以往,陌生人敢這么當他面說的,基本就沒活路了,不過今兒個他心里不但沒氣,還覺得……挺開心?也不知道為什么,連帶著肩膀上的傷也不怎么疼了…… “你這貓兒,看來嘴上功夫也不弱嘛。” 展昭道:“看你精神頭不錯我也就放心了,等下先服一帖藥,你現(xiàn)下失血過多,得補補元氣再說,等你服了藥我就去告知你那幾位哥哥你無大礙,不然他們非把我切了不可。” 白玉堂道:“我那幾位哥哥深明大義,這場比武又是我們挑起的,刀劍無眼,即便我死在你的劍下,他們也不會找你尋仇的。” 展昭去取了旁邊一直幫白玉堂溫著的藥,又坐回白玉堂身邊,用調(diào)羹攪了攪說道:“好好好,你們陷空島五義各個義薄云天,倒顯得我展某人小家子氣了,來來來,五爺,我伺候您服藥唄。” “不用。”話落白玉堂就伸手打算去接,結(jié)果牽扯到傷口,疼得一下皺起眉。 展昭笑著取了一塊干凈的絲帕擱在白玉堂頸下,說道:“五爺您就給個機會讓我補償下唄!” 白玉堂略顯無奈得看了看自己頸上的帕子:“你這貓兒,莫不是把我當做三歲孩童了?” 展昭喂了一勺遞過去:“五爺說笑了,哪家三歲孩子能長這么漂亮的,來,這藥趁熱喝吧。” “改日我們再比一場。”白玉堂說著就喝了一口藥,喝完這一口他就一臉苦像,等展昭遞過來第二口,他便忍不住說道,“貓兒,這藥忒苦了些。” 展昭立馬換了個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乖啦,良藥苦口。” 說完又是喂了一大勺過去。 于是兩個人就這樣一勺一勺得喂著吃,直到門口有人咳嗽了一聲,展昭回頭:“八王爺……” 八賢王在門口看了看,微微一笑:“看來本王來的不是時候……” 白玉堂這才看清門口的那個人! “是你!” 這不就是當初在他哥那慫恿他來挑御貓的八爺么!原來他便是八賢王?! 展昭本想行禮的,結(jié)果一聽白玉堂的那一聲“是你”立馬調(diào)轉(zhuǎn)腦袋問了句:“認識?” 白玉堂看看八賢王,又看看展昭,半天吐出四個字:“始作俑者。” 八賢王見白玉堂認出了自己,在那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不錯,白少俠居然還認得本王,也算是本王的榮幸了。” 展昭本來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一聽白玉堂說的始作俑者,再一聯(lián)想八賢王的為人,也就大致明白了一二,心道,我說這老狐貍忽然莫名其妙的去關(guān)心一個什么玉如意,果然是另有圖謀,不過這樣也好,既然老狐貍是始作俑者,那五鼠鬧東京留下的這爛攤子就讓他來收拾吧…… 白玉堂又開始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八賢王走進來之后,看了眼展昭手里差不多已經(jīng)喂完的藥,說道:“苦不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