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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復原力驚人,受了那么重的傷,醒來后沒養上三五日,在榻上便呆不住,每日定要蘭佩扶著下地走走,精神也一日好過一日,每晚都要折騰許久才肯睡。 蘭佩想讓他把身子再養好點,每日照常逼他口含血參片,結果那日巫醫替他換完藥,他正斜倚榻上整理衣襟,見蘭佩沐浴完,穿白色中衣從后帳走來,滿頭青絲如瀑,邊走邊側著腦袋擦發絲上的水珠,露一截白皙的天鵝頸,柔美的線條直向她單薄的中衣里滑去。她將頭發擦得半干,頭一抬,無意將幾粒頑皮的水珠甩到他的眼瞼上。他下意識閉目,再睜開,輕輕拭去那幾顆微涼的水滴,一陣令人戰栗的馥郁香氣上腦,緊跟著,有股熱流從他的鼻腔中流了出來。 蘭佩幾日未曾沐湯,今天舒舒服服泡了一回,正欲上榻休息,一抬眸,瞥見他如尊木胎泥塑似地定坐在榻上,直愣愣地看著她,鼻孔里正往外滴答血,面前的錦被上已經殷了一灘血跡。 她大驚,呼了聲:你流血了!旋即去喚巫醫。 巫醫匆忙進帳,見大單于已仰面臥倒,額上和鼻上都覆著濕布,診了半天,道是鼻衄。 為何會突然鼻衄? 蘭佩見他鼻中鮮血流得止不住,焦心地問巫醫。 巫醫不好明說,只得咬文嚼字說醫理:陽明主闔,大王這是火不歸源,致燥火傷其脈絡,熱氣浮越,失了主闔之令,陽明燥氣合邪,逼血上行,引發鼻衄。 蘭佩聽得一知半解,忙道:那該如何醫治? 巫醫眼眸低垂,只說了三個字:平燥氣。 蘭佩追問:當如何平? 巫醫將頭也低了下去:奴會為大王開一副瀉心湯,但湯藥效果來的慢,若想快速平燥氣,瀉心火,當...... 蘭佩見他支支吾吾,急:當什么? 巫醫:行房事。 蘭佩語塞了半晌,方道:......,知道了,你速去給大王配藥吧。 巫醫領命走了。 蘭佩的一張臉紅得發紫,燒得guntang,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邁著千斤重的步子,走回榻邊。 榻上那人還保持剛才的姿勢閉目躺著,雪白的衣襟上染了一大片血跡,甚是刺目駭人。 蘭佩輕嘆一聲,替他換了濕巾,見血已基本止住,便伸手要去脫他的衣服。 指腹擦過他胸前肌廓的一瞬,男人驀地睜眼,眸光似有熊熊烈火在燒,嗓音唵啞難耐:你要作甚? 蘭佩一臉認命,腹誹,還從沒聽過會憋出鼻衄來的,你倒真真是讓我長了見識。 巫醫不是說了要行房事?你這衣服上全是血,早晚也要脫掉,你有傷不方便,只得我幫你。 她說得面無表情,實則心中羞臊得要死,板臉只是虛張聲勢,怕被他看出自己心慌慌。 冒頓蹙眉,很不喜她這般趕鴨子上架的態度,剛才巫醫所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他不知女人心思,自己倒無一絲羞赧,相反,唇角帶出些抑制不住的笑意,一想到她當時的神情窘態,那笑意便憋不住地更甚,差點要笑出聲來。 直到巫醫走后,他迅速沉下一張裝病的臉,聽她又是嘆氣,又是上刑場一般走來生硬地脫他衣服,他這才忍不住睜眼,果不其然,見她一臉的懊喪,真當下面要發生的事,純屬是為了替他治病。 哼,是他這陣子將她伺候得太舒服了些,慣的她都忘了自己身為女人應當如何服侍夫君。 他咬牙,悶悶吐了兩個字:不用。 他說的不用,是賭氣不用她替自己脫衣,可蘭佩卻理解為,不用行房事。 雖然不甚情愿,但這是為他治病啊,不然如何平燥氣,瀉心火呢,蘭佩忙道:那怎么行!你這一次就流了這么多血,再憋下去,只怕還要復發! 冒頓的臉色一凜,冷得能上凍。 蘭佩看出他在置氣,可又不解他為何如此不快,難道他不想和她行房事嗎?不想鼻衄快點好嗎? 見他擺出一副死人臉,她只得悻悻閉上了嘴,小手執著地又往他身上探,要去繼續脫他的衣服。 被冒頓一把推倒在榻上,整個人翻身坐起,騎在她身上。 男人身上帶血的中衣半敞,露出前胸規則的肌理紋路和那道猙獰的疤,他陰著臉,眼一眨不眨地瞪她,大剌剌地將衣服脫了,旋即只聽一道裂帛之聲,整個人如餓狼撲下來,將她吃得連渣都不剩。 蘭佩嗚嗚咽咽,承不住他發狠,眼皮哭得粉融,越發激他動情,她禁不住哼唧了聲:不要,男人粗糲的指腹扣住她手腕舉過頭頂,嗓音唵啞:你夫君燥火未平,心火未瀉,只得委屈你,再忍忍...... 作者有話說: 鼻衄:流鼻血,病理出處《血證論》 第100章 這廂,大單于遵醫囑夜夜磨著嬌妻替他平燥火,鼻衄再沒犯過,身子也大好,那一邊,樸須頡得大單于默許,組織族里上千精壯,沒日沒夜地建造起一輛金頂帳車。 正月前,帳車完工,大單于亦準備動身回單于庭,直到出發前蘭佩才知,此次回程,她將有幸和大單于同乘一輛需由三名馭夫駕駛,十六頭公牛拉動的金頂帳車。 在此之前,她從未聽說過什么金頂帳車,甚是好奇地跑去看了一眼,驚得當即啞然失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