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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胭脂山在線閱讀 - 第56頁

第56頁

    作者有話說:

    奢延城為統萬城的前身。

    統萬城,大夏王赫連勃勃的都城,至今國內唯一存留的匈奴都城。

    第26章

    近幾個月以來,看似十分沉寂的伊丹珠,背地里一直沒閑著。

    她先是請求頭曼應允,將自己已經擢升為千騎長的哥哥從休屠王那里調至昆邪王攣鞮絳賓麾下,之后拿哥哥做幌子,開始幾番勾引攣鞮絳賓,躍躍欲試出賣自己的□□,□□絳賓成為她的傀儡。

    頭曼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沒別的毛病,就是好色。

    當年明知雕陶閼氏一心念著蘭鞨,還能不計前嫌地娶她做大閼氏,不過就是看她長得不錯。

    女人嘛,只要頗有姿色,豐乳臀肥,就都是好的。

    雕陶閼氏再強勢,絳賓畢竟是王族,納個三妻四妾很正常。故而兩人婚后面上相敬如賓,實則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倒也相安無事。

    伊丹珠正是看準了這點,想著趁自己姿色尚存,鉆進絳賓的寢帳,鼓動他殺了太子,日后頭曼歸天,烏日蘇繼位,再由他來輔政。

    絳賓垂涎伊丹珠久已,曾不止一次在私下對伊丹珠暗示過,她遲早都會是他的人。

    按照匈奴的轉房婚制度,兄死,弟可妻其妻。

    伊丹珠想,既然兩人媾合是早晚的事,如果雙方能各取所需,提前一些又有何妨

    入夜,給頭曼灌下一碗湯藥后,伊丹珠頭披大氅,躡手躡腳地鉆入了昆邪王帳中。

    盧屠王樸須猷病重,雕陶閼氏身為樸須猷長女,自五月祭祀大會結束后便回到母族封地,除了照顧病榻上的父王,還要時刻提防族內的兄弟相鬩。

    為了得到世襲王位,未等父王歸天,她那四個不省心的弟弟已按捺不住磨拳霍霍,意欲一爭高低。

    他們只管誰的封地更大,誰的牲畜奴隸更多,全然不顧如若真的動起手來,會給樸須族造成嚴重內耗,樸須一部在單于庭內的勢力將進一步減弱。

    雕陶雖嫁與王室,怎奈昆邪王絳賓是個扶不上墻的,成日里走馬放鷹,美人暖帳,與她貌合神離,無法倚仗。

    如若母族再起內訌,她在單于庭內便又成了個笑柄。

    當年她目光短淺叫人看夠了笑話,心中那口惡氣到如今都沒能出盡,好強如她,斷不會再讓自己陷入窘境。

    故而她以王族大閼氏和樸須猷長女的身份,于父王病重之際擔起樸須族代族長之職,極力避免一觸即發的部族內部流血沖突。

    就在她忙于救火于蕭墻之外時,殊不知墻內干柴烈火燒得正旺。

    伊丹珠于絳賓的媾合基本沒費什么力氣,頭曼年事已高,伊丹珠隱忍多年,如同充氣的羊皮筏子,攢足的勁在絳賓這里得到了充分的釋放和滿足。

    若單于夜里醒來不見你在身側,如何是好?

    絳賓沒想到伊丹珠會主動獻身,連日來從中原擄來的美人都被他放在一旁,只與伊丹珠耳鬢廝磨,徹夜銷魂。

    放心吧,藥量下得足,不到明早他醒不了。

    頭曼去年聽說大秦國的始皇帝四處尋訪仙術鑄爐煉丹,意求長生不老,自己也蠢蠢欲動,派胡醫從中原和西國搜尋駐齡的方子秘笈,每天都會灌一些不知功效幾何的湯藥下肚。

    一年下來,瘦得掛了相。

    伊丹珠每晚服侍他喝下湯藥后,再鉆進絳賓的氈帳。

    此刻,她正像條滑膩的白蛇掛在絳賓身上。

    小妖精,可真有你的!

    絳賓受不住她的逗弄,眼色一黯,翻過身。

    等等!

    伊丹珠覺得時機正好,伸手擋住他湊過來的厚唇,媚聲道:也不能被你這樣夜夜白占了便宜去,若想我此后都是你的人,你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絳賓憋漲得難受,顫聲道:你說什么條件我都答應。說完繼續對著伊丹珠飽滿的唇瓣湊去。

    殺了太子,輔佐小王烏日蘇繼位。

    不等他的唇壓下,伊丹珠脫口而出,聲音平靜地令人不寒而栗。

    絳賓的興致被這突如其來的要求當頭澆滅了一半,他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玩味地看著她,直到從伊丹珠的眼里看到了她對自己的利用之后,噗嗤一聲笑了,痛快地應乘道:這有何難,我答應你便是!

    伊丹珠沒料到他會答應的如此痛快,并未多想,十分滿意地閉上了雙眼。

    草原的秋夜,皓月千里,看在呼衍樂眼中,像在嘲笑她的形單影只。

    她已數不清這是自己婚后獨守空帳的第幾天。

    婚后不久,父王率部回到封地,偌大的單于庭便成了她的牢籠。

    她孑然一人日夜枯坐,僅存的零星希望漸漸在這無望的等待中空耗殆盡。

    莫說同寢而眠,就連自己的夫君現人在何處她都無從知曉。

    有過前次獨闖北大營的教訓,她知道自己去了也是白去,他是成心躲她,她又何苦自討沒趣,招人笑話。

    萬般無奈之下,她跑到姑姆呼衍黎的帳內,顧不上臉面恥辱,聲淚俱下地控訴起自己婚后所遭受的百般冷落,央求姑姆在大單于面前說上兩句,規勸太子適可而止,莫叫新婦太過難堪。

    誰知姑姆聽完不僅沒應準她的請求,還板起面孔訓斥了她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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