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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佩見他們忙里忙外,知道哥哥是鐵了心要將自己送回單于庭,便由著他們折騰。不多時,蘭儋和巫醫抬進兩塊細長夾板將她固定,她便被五花大綁抬進轎廂。 姆媽幫冒頓換完藥,又細細交代一番,取出自己熬制的草藥,叮囑他回單于庭后,一定要按時換藥。 冒頓點頭應好,接過草藥同姆媽走出氈帳,正碰見蘭儋和巫醫將蘭佩小心翼翼地搬進車里。 冒頓見狀,疾步迎上前,擔憂地問蘭儋:這么快便回?她的傷能否經得住? 巫醫說了,做好固定,慢點走,不礙事。蘭儋回道。 冒頓這才稍稍心安,朝轎廂里看去,見蘭佩正被綁在木板上昏睡,又是一陣心疼。 其實蘭佩經過這一番強行折騰,哪里睡得著,不過是聽見他的聲音,趕緊閉眼假寐罷了,眼不見,心不煩。 蘭儋見阿姆遠遠站在外圍,徑自走過去朝她深鞠一躬,取出事先備好的一袋金葉塞與她手中:此番多謝阿姆救命之恩,若阿姆日后有需,蘭儋定當竭力相報。 阿姆聞言方才認出蘭儋,并未去接那袋金葉,只笑了笑說:好孩子,快去吧,有你這份心,老奴萬死不辭。 蘭儋一愣,不覺又多看了老婦一眼,直覺面熟。 不等他再想,老婦朝他揮了揮手:快走吧! 此時冒頓和巫醫已翻身上馬,騎兵們牽引牛車,等著上路了。 蘭儋上馬后看了眼冒頓青灰蒼白的臉色,關切地問道:殿下傷重未愈,是否乘車? 車內,蘭佩聽見哥哥的問話,小心臟驀地一拎。 這么狹窄的空間,她又身綁木板,他若是再坐進來,豈不要和她緊貼著才行? 那她回去的這一路,不得憋死? 她不禁豎起了耳朵,心里敲著鼓等他的回答。 冒頓回身看了眼垂下的轎簾,一心只想讓她能睡得舒服點,淡淡道:不必了,走吧。 蘭佩心念謝天謝地,這才緩緩睜開眼來。 馭夫揚鞭,牛車慢而穩地徐徐向前,單于庭,雖晚了些時日,她終究還是要回去了。 作者有話說: 走,接媳婦回家咯~ 第17章 今年單于庭的祭祖大會因太子的回歸而辦得格外莊嚴隆重。 蘭佩行動不便,躺在床榻上盯著帷帳上那一對白鶴,聽帳外陣陣驚天動地的擂鼓聲,想象萬人齊拜祭天金人的盛大場面。 阿諾聽見鼓聲,眼里透著心動,不自覺地向帳外看了一眼。 去吧,看看都有什么熱鬧,回來給我講講。 蘭佩看出她的心其實早就飛去祭臺了,只是礙于要照顧自己,不敢亂跑。 阿諾搖頭:大家都走了,我要再去,誰來照顧小主呢。 我乏了,正好睡會兒,快去吧! 蘭佩催促著,伸手推了推她,旋即自己閉上眼,開始假寐。 阿諾見她真像要睡覺的樣子,靜默了半晌,才帶著歉意小聲說:那,我去了? 蘭佩點頭,很快,聽見阿諾輕輕帶上帳門。 輕吁一聲,她這才緩緩睜眼。 帳內,施枷上的婚服已被取走,自她半身不遂回到單于庭,父親便在榻前向她保證,今后只要她不愿,他絕不會讓她再嫁。 剛過及笄之年的姑娘家,還未出閣已被轉了兩手,還將自己弄得一身傷病,大概任誰都會覺得不吉,不會再來提親了。 蘭佩謝過父親,不忍看他幾日不見越發蒼老的模樣,輕聲安慰道:父親,都是女兒任性無知,害您牽掛憂心,女兒從此學乖了,以后女兒哪也不去,就跟著父親,伺候父親,可好? 蘭鞨眼見愛女失而復得,哪有不應的話,連連點頭道:好,好!為父只要你平安,快樂,你若不愿嫁人,為父便一直養著你! 蘭佩失蹤多日后在冒頓太子和蘭儋大人的護送下,以這副模樣重回單于庭,一時間又為單于庭連綿延伸到天際的穹廬內外增加了不少茶余飯后的談資。 阿諾參加完祭祀大會回來,向蘭佩繪聲繪色地描述太子冒頓身著青底繡金綢袍,配狼噬牛紋金牌飾,腰束獬豸大帶,是如何在祭臺之上面向祭天金人行叩拜禮,之后從頭曼手中接過虎頭青銅杖,擢升為萬騎長的場景。 我看到單于庭里那些貴族公主們,看他的眼都直了,特別是呼衍樂小主,寸步不離地跟在太子身后,也學小主叫他冒頓哥哥,只可惜,太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阿諾面帶自豪地說:我回來的時候,太子還特意叫住我,問我小主的傷養得如何了,他說這兩日事多,等他忙完,就來看小主。 蘭佩正要叫阿諾以后和冒頓保持距離,話還沒說出口,聽見帳外有人高呼著叩門:jiejie,我來看你了。 正是呼衍樂。 蘭佩朝阿諾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開門,門剛一打開,呼衍樂便跟一陣風似地撲了進來,作為蘭佩回到單于庭后的第一個訪客,這次她雙手空空,只帶了自己來。 甫一坐定,她不問傷情,上來就找蘭佩確認:我聽說,右賢王將jiejie之前與王室訂的所有婚事都推了,是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