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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蘭姝被他吻得渾身酥酥麻麻,推他的力氣是半分也沒了。察覺到他扯開她的衣服,她也沒阻止他,只顫著音說道:你輕些。 他不是溫潤斯文的讀書人,蠻橫起來就像幾天不進食的大餓狼,要將她拆骨扒皮。 她惶然又歡喜。 這個男人,看起來放蕩不羈,卻是坦蕩磊落,孝心可嘉。她不見得有多了解他,可與他在一起時,她很自在,也很開心,雖然他總是氣得她想打他,但他從來都是讓著她,嬉皮笑臉的,鬧得她哭笑不得。 只是,她還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嫁他,他迫得她緊,她便躲著他,不敢見他。 她嫌他不務正業嗎?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的,他的家世門第差了她家一大截,就算她不在意,祖母和哥哥也不會同意他們的婚事。 她和他的事情,她不敢說。 呀!她突然一聲驚呼,十指勾起,狠狠抓住了他的手臂,又慌忙咬住唇,克制的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馮貫之深深吻著她,撬開她的唇齒,品嘗她甜美的甘津,笑聲不羈:輕些有什么意思?就要重些、狠些、用力些,我的小辣椒才會更歡喜! 誰說的?胡說八道!尹蘭姝想反駁他,出口的聲音卻顫得厲害,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直至她再也沒辦法開口說話,只剩嗚咽如泣如訴。 * 寰云殿中,負責監視燕王府的暗探向陸云合匯報近日掌握的信息。 陸云合翻看著手中的折子,目光停留在某處,問了一句:冬月廿一,燕王見馮貫之。這馮貫之是什么人? 暗探:回皇上,此人是國子助教馮慶璋之子,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前不久救了尹家大小姐,此次上燕王府挾恩討了個官職。燕王對此事向來厭惡,讓人隨意安排了個閑職便將人打發了。 陸云合點頭,翻過,沒將此人放在心上,又看了幾頁,后面記載的是燕王府內宅之事,他看得仔細了些。 得知尹蓮曦對陸云闕日漸依賴,他的面色逐漸冷下,恨意再起。 想起那日在杏林醫館之事,想起她對他的排斥與拒絕,他心痛難抑。他原本有機會與她好好說說話,她曾經那么親近他,又怎會忍心看他痛苦神傷? 卻不知被誰破壞了計劃,他命人徹查,始終沒找出那個人,真是一群廢物! 周遭的宮人察覺到他的怒意,一個個縮起了脖子,噤若寒蟬。 手中的折子被丟到地上,低沉的嗓音像染了墨色般陰郁寒涼:都滾出去。 除了白公公,所有的人都退下了。 明起,陸云合揉了揉發脹的額頭,露出疲態,向后靠到椅子里,半瞇的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殺意,你說,朕若是讓人暗中除了燕王,如何? 白公公低頭,眼珠一動不動地盯住自己的鞋尖,平靜回答:燕王武功高深莫測,在戰場兩年,經歷了無數次戰役和暗殺,幾次死里逃生。燕王府守衛森嚴,府中侍衛多是同燕王出生入死的將士,個個身手不凡。 他沒有給出結論,但陸云合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他何嘗不是心知肚明,現在并不是處理掉陸云闕的好時機,他功勞過大,人心所向,哪怕是奪了他心愛的女子,他也無法降罪于他。 明著對付他不行,暗殺的機會渺茫,而他還要眼睜睜看著蓮兒的心一點一點偏向他,這是何等的折磨。 明起啊,你說朕該怎么辦? 皇上白公公閉了閉眼,維持著先前的動作沒變,世上女子萬千。只這么一句。 可朕的蓮兒就這么一個。他看著她長大,等著她長大,他一直都以為她是他的,只會是他的。他從未想過,他會失去她。 白公公閉緊嘴,沒再說什么。他明白,皇上如今需要的不是勸解,皇上比任何人都清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權至上,不容挑釁本應如此,只可惜皇上少年登基,根基不穩,大權落到太后手中,而今燕王大勝還朝又頗得人心,一些大臣本就對太后掌權不滿,如今更是想借著燕王之手打壓太后。 如此一來,皇上倒仿佛成了擺設一般,處在了極其尷尬的位置。 身在高位,卻如履薄冰。這些年,皇上一直都在忍,偏偏這尹二小姐之事碰了皇上的逆鱗,內心的壓抑與怒火一旦壓制不住,只怕就算玉石俱焚,皇上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罷了。一聲輕嘆,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 白公公抬頭看去,又趕緊垂眸,不敢直視天顏。 陸云合翻開一本折子,提起了筆,一邊批閱一邊交代:年祭之事至關重要,讓禮部好好準備,不得有誤。說話間,他的神情已然如常,眸色也溫和了些許。 年祭之后便是賞梅節,屆時蓮兒也會前來,他會想辦法單獨見她一面,將上次未說的話說于她聽。 * 尹蓮曦跟著木夫人學了一段時間醫術,學會了最基礎的診脈。 這日她到杏林醫館見習,正好馮夫人過來,便試著為她診了脈。她診了許久,仔細體察脈象變化,分辨馮夫人的脈象與健康人的脈象有何不同,從而思索她需要用哪些藥。 半晌,尹蓮曦的手指從馮夫人的手上移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