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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算什么難事,可為什么偏偏要她收拾呢?哦,也許是因為他不喜歡其他人進他的房間,自己又懶得收拾。 那就幫他收拾一下吧。 她脫了鞋子,爬到了榻上,坐在書盒旁,一本本地將里面的書拿出來,大大小小規整好。這些書多是些天文地理玄學書籍,是她絕對不會翻看一眼的,沒想到他居然看了這么多。她忍不住對他肅然起敬,果然成功的人都是有跡可循的,像她這樣的懶人注定碌碌無為一輩子。 書籍的墨香味兒很好聞,她一本本放到書架上,排得整整齊齊,眼看著書盒里就快見底。 她又拿出一本書,這本書封面上沒有名字,看上去有些破舊,似乎被人翻爛了。是什么書呢?她好奇地翻了一頁,咦,一片空白,難道是無字天書?她又好奇地翻到第二頁,是一幅圖,一男一女他他他們在 呀!她又羞又驚,低呼一聲,慌忙將書丟了回去,仿佛碰到了燙手山芋一般。他他他怎么會看這樣的書籍? 從霄聽到她的聲音,回過了頭,低頭看到書盒里的書,順手拿了起來。 你你她慌亂地看著他,你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這本書是別人送我的,我還沒空看,既然你來了,就過來一起看看吧。他將書放到桌上,對著她伸出了手。他的語氣那樣平和,仿佛他看的是再正經不過的文史書籍。 秦櫻櫻拼命搖頭,她才不要看,多難為情呀,更何況是和他一起看,他怎么好意思提出來的!他說他沒看過,她才不信呢,他沒看過的話能這么坦然? 可從霄豈是能被拒絕的人,他一手拉過她的手,輕輕一帶就將她拉到了他的身旁,她反抗,想要下榻,他輕笑了一下,抱她入懷,單手制住了她。 為什么他昨晚沒有回房睡覺?因為他怕控制不住自己,讓她過于疲累,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她的身子應該是恢復了,那他就不用壓抑了。以前他不明白為什么從宇喜歡流連花叢,如今他算是懂了,但他和從宇不同,他想要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壞蛋,你放開我!我不要看!她掰著他的手,卻一點也掰不開。她終于意識到他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書盒里有這個書,所以才讓她收拾,然后趁機欺負她,他太可惡了!現在是大白天,他怎么可以想著這種事! 她動來動去,很容易就喚醒了早就似睡非睡的小獸,當她察覺到不對,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渾身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 他他他好過分! 這才乖。他啞著嗓子贊了一句,摟著她,開始翻看書籍,好好看著,若讓我發現你不專心,我會罰你。 嗚嗚嗚,不要看 從霄翻到第二頁,被他強迫著看的秦櫻櫻臉騰地一下紅了,太過分了,為什么有人要畫這種東西?在現實生活中,她知道有那種不可描述的小視頻,從古到今,從現實到虛擬,原來齷蹉的人心思都是一樣的! 在這種事上,她是一張白紙,可現在偏偏有人要在這張紙上潑墨。 這個如何?從霄翻了幾頁,指著圖上的畫面問道。 他問得那樣波瀾不驚,仿佛難為情、不自在的從頭到尾只有她一個人,真是厚顏無恥的男人!秦櫻櫻瞇著眼看著,圖上的女子她實在看不下去,臉紅得發燙,視線悄悄往一邊移。 她才不要回答他。 要不試試?他在她耳邊以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問道,神態曖昧極了。 試試試?試個頭啊! 現在是白天,古人說了,白日宣yin有違倫常,不可取。她故作 冷靜,試圖說服他。 可是對一個滿腦子已被欲獸控制的男人來說,她的話完全沒有半點作用。 哪本書,哪個古人說的?我博覽群書,為什么從來沒見過? 這她哪知道啊,她也就是隨便這么一說!秦櫻櫻苦著臉,想逃逃不掉,心里別提多委屈了。她還在想著能有什么辦法脫身,整個人突然被他推倒在榻上,就像那畫上的女子一樣,她一驚,想翻過身,卻被他單手按住了。 從霄,不要!她慌亂地喊著他的名字,可憐兮兮地乞求著。 可她嬌弱無助的嗓音卻讓他渾身的血液更加沸騰,那把火將他燒得體無完膚,他只想尋找甘甜的泉水,讓自己浸潤在無邊的清涼舒適中。他起初還能控制自己的動作,但漸漸地卻只想粗魯地對她,讓她完完全全只屬于他。他喜歡她喊他的名字,想要把那甜美的聲音印刻在腦海里,永不磨滅。 疼!秦櫻櫻整張俏臉都扭曲了,他根本就沒有耐心哄她、安撫她,他他他根本就不懂這些,她討厭他!她不喜歡這種事情。 怎么還疼?從霄覺得疑惑,難道不是第一次才會疼嗎?為什么她總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他的手撫上她烏黑的發,那發髻將散未散,發間的珠釵歪了,原本整齊的衣服也凌亂不堪。 嗚嗚嗚,不想理他!秦櫻櫻把臉埋在兩臂間,不開心極了。 咚咚咚,門外突然有人敲門,隨后傳來了時晉恭敬的聲音: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