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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溫蘇抬起柔水般的清眸,看向莫宸熏,聲音卻是堅韌的:因為我想真正成為,你們家的一份子! 莫宸熏看著心滿意足的女人,伸手碰了碰她額頭- 如果早知道這個女人為這樣一點事開心滿足,他會早一步讓她實現 -- 宸熏,你怎么來了?這一大早,慕筱蓉幾乎剛剛打開店門,門口即站著一個本不可能出現的人。 倒不是說完全不能,而是明明昨天才來過:對了,你們昨天怎么不打聲招呼就回市里了? 莫宸熏一直不回話,幽深的眼眸始終直視著她,慕筱蓉終于意識到什么不一樣:怎么了,是不是.......蘇蘇出什么事,你快說啊! 慕筱蓉焦急了起來,莫宸熏徑直走向了店里- 慕筱蓉自然緊跟上腳步,宸熏...... 您為什么不愿意離婚,為什么不和那種人渣離的遠遠,您知道他昨天暴打了你的女兒嗎? 慕筱蓉還沒來得及適應他前兩個來勢洶洶的問題,卻被他的最后一句話,震了心神:你說什么,他對蘇......蘇蘇,做了什么? 除了像對待您一樣施暴,他還能做什么?莫宸熏反聲問。 什么,施......施暴,他......慕筱蓉單腳一軟,差點摔倒,莫宸熏似有防備一樣,早已先一步的防范攙住了她。 不是您想的那樣。不過我現在倒是有興趣問問您.......莫宸熏雙目凝緊了慕筱蓉,而后者,就像已經看穿了他黝深眼眸的背后,想要問出的話。 問什么?慕筱蓉是天生的淡漠,所以她偽裝的淡定也恰如其分,似乎沒有任何破綻,可是她的內心,卻是那樣忐忑不定! 莫宸熏低沉了聲:那禽獸,他做了什么,他對我老婆......曾經都做過什么? 沒什么,他什么都沒對蘇蘇做過,她是,她是干凈的,你應該相信她! 慕筱蓉焦急到,似乎都違和了原來冷靜的性子,過后,她甚至有一絲后悔,自己剛才情緒激動的用詞用句,是否有些不適! 我當然相信她!問題是,您相信他嗎,那種男人?莫宸熏深沉質問的眼神,隨后向前了幾步,語言銳利但相對平靜了些:告訴我,這樣的男人,您堅持不離婚的理由! 慕筱蓉才剛張口,莫宸熏對她了解甚深般,阻止了她的話:不要跟我說上訴失敗,你離不了。如果我現在就幫您一手包辦,你愿意離嗎,愿意和那人渣一刀兩斷嗎? 慕筱蓉臉上的反應,已經給了莫宸熏答案,一個不意外的答案。 莫宸熏在這大清晨的,抽出一支煙,點上,不顧還在丈母娘面前,顧自吸了幾口之后,離開了睡衣坊。 站在外面的土地,朝著形似某個地方的方向,他投去深遠的一眼- 慕筱蓉有事瞞著他,毫無疑問,他只是害怕,是關于那個女人,他的妻子! 望著莫宸熏以這種方式離開,慕筱蓉站在店中心,手腳無由的發涼- 她昨天真不應該僥幸,她就應該一早攔下女兒的! 可她怎么想到,那混東西,居然,居然還沒有死心...... 造的什么孽啊! -- 溫蘇并沒有遵照女醫生的囑咐,多休息幾天,只在家呆了兩天,便已有些發霉的癥狀,于是第三天一早,經過莫宸熏的首肯,便興致飽滿出發上班去了- 溫蘇發現,A組組長陳鎂琳,每次和客戶外出回來,總是臉色酡紅,含羞帶嗔的明顯,更是不避嫌的時長坐客戶車上班,加上一些同事在背后光明正大的渲染,溫蘇更加確定一件事! 好在這種季節溫度不高,也許聶醫生給的藥水藥效太好,總之傷口愈合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些。 已經三天不敢洗澡,睡在莫宸熏旁邊的時候,總是擔心身上有怪味讓他聞到,丟臉面。 所以溫蘇就算是做了一回女為悅己者容的事,跑去浴室簡單沖了個澡- 溫蘇包了浴巾出來,莫宸熏正好開門進來,看著溫蘇的著裝,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露出那種溫蘇近段時間所熟悉的,他想要做某種事情時的蕩笑- 莫宸熏丟下外套鑰匙等一切包袱,唇邊揚著笑意,朝她走了過來,溫蘇故意后退一步,手抵著他胸前:你干嘛! 莫宸熏直接趴著溫蘇耳邊,聲音磁到人心田:三天沒碰你了! 溫蘇笑了會兒,忽然想通了一件事:那你三天來也沒要求過!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看見我今天洗澡了! 溫蘇這句話的包袱便是,之前的男人當然就是嫌棄她! 莫宸熏終于領略到,女人舉一反三的功力,有多深,他怎么會讓自己涉水! 之前你全身是傷,我怎么忍心,老婆! 我現在也沒好全吶!溫蘇笑說著,一邊連連后退。 不過莫宸熏的手,遠比心快了好幾倍,一伸長臂,便是將人納入囊中,在溫蘇耳邊吹出了一口暖熱的氣:我們可以站著來,放心,壓不到你傷口...... 那你是承認你之前就是嫌棄我了!溫蘇不依不饒道,喉嚨因為發癢咯咯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