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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溫蘇整個人已現(xiàn)虛脫,可是她根本不敢懈怠、放松,一步也不敢離開-- 早上七點,太陽照進室內(nèi),溫蘇從床邊抬起頭,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降溫不少,但他整個人睡的安適,她稍稍寬了心,起身走向客廳。 溫蘇打了電話請假,之后又回到房間,窩在小沙發(fā)上撐手休息,直到過了好長時間,溫蘇迷糊中,感覺有人動她的身子,才勉力撐開眼,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到了床上,莫宸熏正俯身,幫她蓋被子- 你醒了,什么時候醒的,現(xiàn)在怎么樣,好了嗎?溫蘇干脆坐起身,抓著他一連幾個問。 好了。他聲音粗啞,簡短回答,嗓音有點像感冒剛好時的樣子。 溫蘇舒了下心,便急切問著:昨晚到底怎么了,你去了哪里,出什么事? 莫宸熏的臉色看起來還不大好,像是承受了一晚上巨大的痛苦,如何能好,但他伸手揉了揉溫蘇腦袋:抱歉,讓你擔心了。 我擔心沒關系。你發(fā)生什么事,我想知道......溫蘇抓住他的手,面現(xiàn)焦急。 莫宸熏沉思了會兒,終于淡啞開口:頭風發(fā)作。 頭風...... 溫蘇垂眸喃喃道。 原來他頭風發(fā)作都是這樣嗎,痛苦的快要死掉一樣,臉上青筋突出,整張臉爆紅,就像是喝醉酒,可身上卻沒有一點酒精的味道,她真的嚇壞,可是也終于見識到,頭風這個頑疾的厲害程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今天不要出去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溫蘇心疼道。 好-他干脆應聲。 一周后,生活步上了正常,兩人漸漸遺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只是溫蘇會時不時打個電話,確保莫宸熏沒再突然犯病,同時也叮囑薛揚幫忙看著莫宸熏一點- 莫宅,老爺子三番四次催人回家,溫蘇終于在周一不是太忙的時候,調(diào)了休回老宅- 爺爺,最近怎么樣,身體還好嗎? 飯后,溫蘇陪著老爺子院子里散散步,老人家閑聊很多,溫蘇幾次想脫口問問他和母親之間的事,可幾次,都找不到勇氣問出口,她怕萬一答案,會讓兩個人為難,難堪...... 爺爺吶,要能看到你們倆常回家看看我這老頭,還能有什么大病的! 溫蘇有絲感慨:老人家一致的情結! 可能她和莫宸熏真的做的還不夠,總是以工作忙為理由,疏忽了一心盼望兒孫的老人們! 小蘇...... 溫蘇很快從沉思中回過神:爺爺...... 莫宏拓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溫蘇道:你和宸熏,結婚多久了? 溫蘇頓了下,很快回復:過幾天,就一周年了。 她和莫宸熏,去年9月8日領的證,今天是9月5日,居然只剩三天了。 可是鑒于上一次紀念日過的并不和諧,溫蘇都有點害怕,這次到底該不該再大肆張揚一番了,就怕莫宸熏又會說,你們女人就愛過什么紀念日...... 溫蘇不由的吐氣- 莫老爺子呵呵淡笑幾聲,似隨意問道:想好怎么慶祝沒有? 還沒。溫蘇答。 經(jīng)過這一問,溫蘇心里突然又有些底了。 連老人家都這樣說,她這次過個結婚紀念日,應該不為過吧! 想想時間過得也真快,這么快就要一年了。不過,你嫁過來這么久,戶口卻還沒遷到我們家來,什么時候,你挑個時間,去把這事辦了吧! 莫老爺子發(fā)話,溫蘇不由怔了怔! 她其實不是沒想過這件事,不過他們一直沒提,她自己也不好主動拿主意,況且,一直到幾個月前,情況才算剛剛明朗,在那之前她哪里來底氣說遷戶口的事。 這樣一提,溫蘇便起了興,反正今天已經(jīng)請了假,擇日不如撞日,就由今天來辦這件事好了。 溫蘇由司機送出莫宅,在車上,給在公司的莫宸熏打了電話-- 怎么,回來了? 莫宸熏溫溫磁磁的聲音,聽在耳朵里,溫蘇都不自覺嘴角上揚。 嗯。不過,我現(xiàn)在要回我媽那兒一趟! 去岳母那兒,為什么?他像孩子一樣,很自然的問。 去看看我媽,順便,我要去辦一件事。溫蘇神秘道。 什么事,要瞞著我偷偷去辦?聽著她那邊帶笑的話音,莫宸熏不自覺也玩笑起來。 晚上我回來就知道啦!不跟你說了,快去忙你的吧,再見。 溫蘇急急掛掉電話,就怕自己抵不住等會兒會透露秘密! 有時候想想自己現(xiàn)在挺幼稚,就這樣的事,她也搞得神神秘秘,可是,心里卻是甜甜軟軟,盡顯滿足! -- 媽 溫蘇來到慕筱蓉睡衣坊內(nèi),對著忙碌的慕筱蓉輕快喊了聲。 慕筱蓉還在和人交談著事情,只抽空瞥了她一眼,便又回過頭重新跟幾個顧客介紹起來。 溫蘇等了一會兒,總算看著店內(nèi)稍稍清閑了些,還想找母親說說話,很快門口又進來了一批婦女阿姨們- 慕筱蓉很快又一心一意接待起她的來店顧客,在談話間隙,慕筱蓉再次偷閑望向溫蘇:我今天沒空招呼你,你自己去哪里逛逛吧! --